“他们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只会抱怨自己资源不够用。其实如果没有华国设立的启蒙学院,他们连武道都入不了!”
“现在呢?昆峒派出的资源多,他们就他吗的哈巴哈巴上去舔,你还他吗跟我说生活所迫,昆峒派什么立场他们不知道吗?人家把民众当人看吗?你信不信昆峒派做大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把天居城给吃了?”
“他们要当狗,本座没意见。但这群狗东西靠着民众缴得税成立的启蒙学院才入了武道,结果为了一己之私,转头就他吗把自己同胞、衣食父母给卖了,他们是人吗?”
“本座不妨告诉你,若非上官先生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这些散修只要做得不太过分就不需要管,他们早就成了本座的剑下亡魂!”
“昆峒派的资源优渥啊,跟他们走去啊!人家把你当人看么?”
整个大厅悄然无声。
没人反驳。
李逸也没有了说下去的兴致。
他缓缓起身,一甩袖袍:“资源、名声、口碑、条件,都是要用东西去换的,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不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好事儿!他们要是还愿意给昆峒派去当狗,本座也懒得拦他们。但你们洛家的立场不能变!”
“如今局势复杂,可谓是风声鹤唳,华国,乃至整个人族都容不得半点马虎!只要还在天居城内,谁都是民众,只要愿意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谁都是战友!但走出了这个天居城,那就是叛徒、贼子,人奸!”
“战场上只有立场,不会有任何出身、人情、面子可讲!”
“本座言尽于此!”
说着,李逸直接甩袖而去。
大厅内。
所有洛家人都低下了头。
......
驻军监狱。
106号房间。
更从心拿着一柄漆黑的匕首把玩着,金属凳上,蜷缩在一团的宁正锋正瑟瑟发抖。
突然,更从心将匕首一掷,稳稳的插在金属凳面上,这一动作顿时吓得宁正锋一个激灵。
“昆峒派,实权长老独子,宁公子......”更从心一只手按在匕首上,一只手薅着宁正锋的头发,“你在山上不是老牛比了吗?不是挺能耐吗?跟我们碰,你他吗行吗?!”
说着,更从心一把抓过匕首,抵在宁正锋的脖颈间。
“说,昆峒派在西北搞事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