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地插进去。
一边哭一边问为什么。
疯了一样。
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起先是闭着眼睛,鲜血溅了一脸后索性就睁开了。
她要看着贺兰棋,死!
后边的若榴惊住了,默默往霜女身后退了一下,许秧秧自己都一愣一愣的。
许秧秧看贺兰棋已经死透了,走过去拉住玉奴的手,说道:“可以了。”
玉奴堪堪停手。
望着死状惨烈的贺兰棋,她好像才缓过神来,整个人脱力地坐在地上,或者说是坐在血泊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好像反应不过来自己把人捅了个稀巴烂,还是许秧秧和霜女把人扶起来的。
若榴“啧”一声,慢慢悠悠走过来,挑眉道:“你现在够格待在我主子身边了。”
“对,对不起,奴婢把人杀死了。”玉奴瞬间又变回了怯生生的模样,可她现在满脸血,整个人都透着一个违和,瞧着有些毛骨悚然。
若榴的眼里却满是称赞。
在主子身边的人要真是只小白兔才叫人头疼呢。
“贺兰棋本来就是要死的,我让哥哥手下留情就是想你手刃仇人。”许秧秧拍一下她的后背,“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裳,事情慢慢的就过去了。”
“多谢太子妃。”玉奴不像平常一样行礼,而是最直白的形式,朝着太子妃弯腰鞠躬。
“谢你自己。”许秧秧示意她先走,随后叫人把准备好的棺材抬进来,处理完以后抬着棺材交给贺兰辞就行。
交代完以后,主仆三人才回去。
若榴忽然说了句:“这姑娘挺倒霉,遇上贺兰棋这么一个畜生,看在以后她和我们一块伺候太子妃的份上,我不为难她了。”
许秧秧一笑:“她不是丫鬟。”
“我知道。”若榴道,“在主子这里,谁都不是丫鬟,太子妃还不是从小就叫我和霜女姐姐。”
许秧秧又是一笑,叮嘱她们也去休息,她得找哥哥去。
想必哥哥已经沐浴完睡觉了。
所以她进门时轻手轻脚的。
刚把门小声合上,耳边传来一阵水声,还有男人沉沉的声音。
“回来了?”
“你没谁?”许秧秧忽然就直了身子,循着声音走过去,揭开珠帘之后。
硕大的木桶,桶中水雾缭绕。
露出健硕胸膛的男子。
许秧秧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美男沐浴啊。
这美男还是她的。
司徒君从木桶中站起来,水珠顺着他的身子一路往下滚,滚在腹上坚硬的沟壑便会停一停。
湿漉漉的长发披着。
好一幅美男出浴图。
即使许秧秧的脸已经烫得不行,也阻止不了她看画。
美男不仅出浴,还赤脚朝她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起。
“一块洗。”
“啊?”许秧秧身子都热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抱着进入浴桶之中,水雾中飘着淡淡的香气。
裙子湿透后紧紧贴着她的身子。
水是热水,她的身子更烫了。
感觉这是开水,马上就能把人煮熟。
许秧秧眨着眼睛说:“有点热。”
“嗯,脱了就不热了。”司徒君勉强当个君子,“要帮忙吗?”
“不,不用!”许秧秧差点叫出声,“我自己来。”
“嗯。”司徒句两手搂着她淹没在热水中的腰肢,脑袋耷在她肩膀上,咬了咬她的耳朵说,“你自己来,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