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玩意做什么?”
“防身用,我一个女孩子。”许秧秧就这么忽悠过去,揣着东西好好绣鸳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床上一躺,闭眼。
夜深人静,睁眼。
一袭夜行衣的她避开霜女和若榴,偷偷摸摸开门出去。
人多目标大,容易打草惊蛇。
大皇子府可不是太子府,可能和太子府一样严实,但没有人叮嘱那些亲兵让她畅通无阻。
许秧秧一直知道自己在太子府做贼也能行走自如,都是太子殿下的吩咐。
一道黑影飞檐走壁。
没一会,后面也有一道黑影飞檐走壁。
还没到大皇子府就被许秧秧发现了。
“阁下跟我这么久,何不出来一见。”
一个黑衣蒙面人落在她面前。
只露出一双眼睛。
但也够了。
许秧秧:“哥哥?”
司徒君拉下蒙面,说:“让你不要冲动。”
“我从那会想到现在还决定这么做,怎么能算冲动?”许秧秧反驳他。
司徒君走过去,问她打算怎么做?
“下药。”许秧秧愤愤道,“他恶心。”
“是很恶心。”司徒君目光狠厉,拿过她手里的药包,“我去,你外边等。”
“不行。”她把药包抢过来,“仇不是自己报,算什么报仇?你在外边接应我。”
“要么一起,要么我去。”
许秧秧不想浪费时间在争论上,“一起一起。”
两道黑影等候时机,飞身进大皇子府。
许秧秧早就打听好了,因着许玉歌早产子身子弱,孩子一直跟许玉歌睡,便不能伺候大皇子。
避免大皇子有别的小狐狸精,许玉歌当然是让已经进门的妹妹去伺候。
所以大皇子这段时间都宿在许蔓儿的屋里。
但是许蔓儿的屋子在哪里,就需要找一找。
司徒君拿出图纸,指着一个偏房说:“应该是这里。”
许玉歌是个嫉妒心强的人,她已经退步让妹妹服侍自己的夫君,绝不可能让二人在自己旁边翻云覆雨。
再按照大皇子府里的妃子姬妾排算,十有八九是这个偏房。
“你哪来的?”
“大皇子府也是工部改建。”
“那也不能这么清楚吧?”
“只允许皇后在太子府安插人手?”他当然也有眼线在大皇子府。
许秧秧竖起大拇指。
司徒君挑眉,“何意?”
“夸你。”许秧秧靠近他耳朵小声说。
黑夜里,星光下,司徒君的喉结滚动两下。
“你谁都夸。”
“?”
“走了。”司徒君催促。
两人小心翼翼地房顶行走,到地方后许秧秧趴下身子,掀瓦片。
熟练得司徒君蹙眉疑惑,又觉得有些好笑。
跟刨松子的松鼠一样,可爱得紧。
“笑什么?办正事呢。”许秧秧又从兜里掏出一个竹筒,里边是能让人昏迷的毒烟。
还挺齐全。
毒烟进去,再等一会药效发作,两人摸进屋去。
许秧秧掀开帘帐,床上竟只有许蔓儿一个,不见大皇子。
而许蔓儿身侧的被子掀开一角,证明确实有人睡在这儿。
她们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