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赌谁?”又来个凑热闹的。容惊春叉着腰,掏出两锭银子,“我赌本公子!”
姑娘们的身子往后挪了挪,有人弱弱提醒:“这儿不是赌……”桌。
“本世子觉得是秧秧郡主。”贺兰辞放了一百两银票。
许秧秧的嘴角抽了抽了,走过去一把将银子银票揣起来,义正言辞道:“小心皇帝伯伯罚你们,我替你们先收起来,反正我赢定了。”
“有我在,不可能。”容惊春十分自信,大摇大摆去做准备了。
贺兰辞也走了。
他可不敢和秧秧郡主多待,省得太子殿下把他另一条小命给震没。
司徒君一直望着这边的动静,随安在他耳边说:“郡主殿下赌您今日会拔得头筹,殿下,您可要参赛?”
“父皇,儿臣今年想参赛。”
随安:“……”
得,多问。
皇上惊讶地望向太子,笑道:“头几年不是动都不想动一下吗?今年是有何不同……”
他灵光一动,想到了什么,笑得更欢,当众宣布今年太子参赛。
拔得头筹者,便能拿到太祖皇帝开国时的那柄弯弓。
全场沸腾。
许秧秧扭头问:“哥哥原本没参赛?”
阿端:“现在参了。”
皇上命人将弯弓呈上来,阿端两眼发亮:“秧秧,我要它!”
许秧秧撇嘴。
当你是霸道女皇呢。
“我没参赛。”
“我替你去。”阿端又跑去把名报了,皇上又愣了愣,派人去问秧秧郡主是否真要参赛。
问话回来的人禀道,秧秧郡主派手下的人参赛。
阿端换了身方便的衣裳,头发也高高束起,容城竹瞧见后,也去参赛。
皇上:“……今年还真是热闹啊。”
皇上悄声问正德公公:“你觉得太子赢容大公子有几成的把握?”
“赢容四公子倒是可以,赢容大公子……”正德公公实话道,“可有的难了。”
皇上的手开始抓起膝上的龙袍,他将开国弓箭拿出来,是为给太子的。
让容家人拿了去可就……
要不换个奖赏?
正德公公瞧出皇上的心思,眉心一跳,赶忙道:“皇上,头筹的奖励已经宣告,改不了。”
“朕知道。”皇上瞪一眼正德公公,正德公公没皮没脸地笑笑。
场上已经开始比试。
阿端往场上一站,有人道:“怎么还有一女子?谁家的姑娘不好好绣花,上去跟男子骑马射箭的?”
“说是秧秧郡主。”
“瞧着不像。”
“是秧秧郡主派的人,秧秧郡主让大将军府和离亲王府保护得好,哪里会这些。”
“还以为秧秧郡主会呢。”
姚弯弯斜了一眼旁边的姑娘们,说道:“也是奇了怪了,不是秧秧郡主,便说人家不好好绣花就知道骑马射箭,说了是秧秧郡主的人,又讽刺秧秧郡主什么也不会,你们明里暗里针对秧秧郡主,秧秧郡主知道吗?”
“不知道的话,来人,去告知一下秧秧郡主。”
众人一看,是敬王府的世子妃,立马就蔫了。
“世子妃,别!我们,我们也只是听人这么说,就捡两句而已。”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没半点主见,你们是没眼睛看,没脑子想,全凭一双耳朵听吗?”姚弯弯轻哼,“终究是镇国公府大将军府的人和百万士兵镇守边疆,天下太平,才养出你们这样不知前辈艰辛,尽会乱嚼舌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