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日是一年中第一个月圆之夜,也是一元复始,大地回春的夜晚,人们对此加以庆祝,也是庆贺新春的延续——
中国人过元宵节两大习俗是,吃元宵,赏花灯——
吃汤圆为此节日重要的习俗之一,主要祈求全家团团圆圆——
这一天我房子最热闹,我、顾彤和邢敏就不用,夕儿来了,郝建也来了,我还把琴姐邀请来了。
元宵节大家都放假一天,这些客人可以在我住处玩上一整天,晚上我们约好去是中心广场看花灯展——
中午顾彤、邢敏、夕儿和琴姐齐下厨,我家厨房里从来都没这么热闹过,这么多一级厨师亲自上阵,这顿午餐的丰盛程度自不必了。
在女人在厨房里叽叽喳喳忙碌的时候,我和郝建优哉游哉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节目——
我刚想跟郝建提那五万块钱的事儿,郝建的手机就响了,他跑到客厅露台上去接电话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从露台上重新回到客厅——
我丢了一支香烟给他,我自己也点上一支,俩人一边抽烟,一边喝茶——
我搁下茶杯,把目光投向郝建——
我笑笑道:“兄弟!那五万块钱的事儿——”
虽然是很好的兄弟,但一提借钱的事儿,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郝建看着我道:“对不起!顾阳!恐怕那钱我不能借给你了——”
我愣了一下,感觉有点突然,因为之前好了的——
我稳了稳情绪,看着郝建,讪讪一笑道:“不好意思,哥们。我知道你也要干自己的事情没关系,没关系,我再想别的办法”
能没有关系么?现在这个社会,你可以毫无顾虑地向对方借钱的朋友太少了!再即使别人愿意相信你,你也不一定能借的到钱,因为每个人似乎都很缺钱,哪怕是年薪几十万的人也还是缺钱用!
原因很简单,收入不同的人,想做的事情也不同嘛!
也就是,如果我从郝建那里借不到那五万块“天地”广告公司就还不是我的。况且,我跟那个老板娘承诺的最后期限就是这个元宵节!——
现在该怎么办呢?——
面对郝建,我一脸地轻松,胸中却已翻江倒海——
郝建喷出一口烟雾,笑看着我道:“我也没急用,就是不想借给你——”
“怕我的生意做不起来?怕我的公司倒闭,到时候还不上你的钱?——”我看着郝建笑笑道。
“有这个担忧,”郝建看着我贱笑一下道“主要是我不想借钱给你——”
我看着他道:“为什么?——”
我忍不住还是问了为什么——
郝建看着我笑了笑,又笑了笑——
“因为我想加入你的公司。呵呵——”郝建看着我贱笑道。
我愣了一下,旋即心中大喜——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坐在他边上,握住他的手,笑看着他道:“我擦!你这个贱人终于想通了!——”
郝建贱笑道:“没有我在你身边,哥担心你整日心神不宁。呵呵——”
“我擦!你别爱上我!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看着笑道“你的性取向什么时候改变了?——”
“滚!——”郝建踢我一脚道“你握着我的手干吗?肉麻不肉麻你?——”
我松开他“哈哈”一笑道:“情急之下,竟然出手了——”
“想**我,”郝建瞟我一眼道“先去泰国做了手术再——”
“滚!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笑看着他怒道,将他按在沙发里,好一顿捶——
郝建一边护头,一边喊道:“停!停!警告你!别逼我出手!我的龙爪手已经练到九成了!小心我把你那俩小**给挤烂了!”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一边骂一边把他的脑袋按在沙发里,笑道“你丫你的‘挤奶手’练到第九成了,我还相信!你用无敌挤奶手**了多少无辜少女啦?”
郝建挣扎着叫唤道:“喂!喂喂!放手啊!你想喝茶的话,下次哥帮你挤一点!”
“我呸!——”我照郝建的脑袋上就是一巴掌,大声道“你个下流胚子!无耻!下流!你看看你瘦得像只猴,还挤奶给我喝,你先把自己喝饱了再吧!哈哈哈”这时候我的狂笑声戛然而止,因为我看见夕儿就立在厨房门口,正睁大眼睛看着我们——
郝建挣扎着坐起来,踹我一脚,喘着粗气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潜台词就是想告诉我,你之所以这么壮实,就是喝多了林总的奶水吧?啊哈哈哈”完了!这下糗大了!——
见我愣看着夕儿,郝建才顺着我的目光回头看到了夕儿——
他的脸色大变,变得五彩斑斓的——
夕儿的脸色也变了,两弯细眉紧蹙,怒视着我和郝建——
郝建快把脑袋低到裤裆上去了,还伸手轻轻推了我一把——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还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的姿势极为不雅,是**十八式里的“观音坐莲”——
我赶紧跳了起来,看着夕儿讪讪一笑道:“我们闹着玩的真的闹着玩的,你别当真,夕儿”
“对,对,我们真闹着玩的”郝建一脸讪笑地附和我道“林总,你别误会”
夕儿蹙眉盯着我,走上前两步——
“你们俩个男人,”夕儿满脸通红地瞪着我“下流!无耻!”
接着她扭头快步朝卧室门口走去——
走到卧室门口,她顿住脚步,回头盯着我和郝建,似乎还不解气——
“你们俩个下流胚子!”她怒声。
尔后她奔进卧室,把门用力关上了——
我和郝建面面相觑——
然后俩人伸手互指着对方,怒声道:“下流胚子!——”
我奔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朝门内喊道:“夕儿,开门,听我解释——”
我推不开门!——
夕儿在里面没出声——
我只好去门廊的柜台上拿钥匙,重新奔到卧室门口,把钥匙**锁孔,把门锁打开了——
夕儿奔过来,用身子抵住门——
“不让你进来,无耻之徒,哼!”夕儿在门内气声。
我道:“我给你道歉,夕儿——”
“不想听你道歉,无耻下流的男人!”夕儿在门内哼声,仍然用力抵住门——
我突然松开门“哎哟”一声叫唤,同时弯腰抱着脚道:“门挤到我脚了!”
门突然被打开了,夕儿从门口奔出来——
“挤哪儿了?挤哪儿了?要紧么?”她看着我,焦急地迭声。
郝建站在沙发边上贱笑,朝我竖起大拇指,用唇语道:“高!这招实在是高!——”
我没话,瘸着脚走进卧室,把门带上了——
夕儿扶我坐在床沿上——
“要不要紧?阳阳还疼么?”她蹲在我膝前,仰脸紧看着我——
我低头看着她道:“你要是不生我的气,那我就不疼了——”
夕儿转脸看着别处,小声:“谁叫你们俩那么恶心的话?”
我看着她道:“恶心么?——”
“不恶心么?——”夕儿蹙眉看着我反问。
我看着她道:“哪里恶心了?——”
夕儿勾下脸,羞耻地:“你们干吗要挤奶喝奶”
“奶怎么了?——”我看着她道。
夕儿白我一眼:“还讲!”
我看着她,抬手摸着鼻子笑笑道:“中医讲奶为白色的血,是哺育下一代的神圣之物。我们小时候都是喝妈妈的奶水长大的,哪里恶心了?——”
夕儿白我一眼,哼声:“你们的表情恶心!”
“好吧,”我看着她,讪讪一笑道“我承认我和郝建刚才的话有猥琐之嫌,下次我们都不敢再了。”
“这还像话。”夕儿撅了撅性感的小嘴。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臂,把她从我的膝前搀扶起来,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她道:“还生气么?”
夕儿摇了摇头,一条柔臂温柔地环绕着我的脖子——
我看着她笑笑道:“那我要给你两件正事了。”
“什么事儿?——”夕儿看着我。
我道:“这第一件事儿就是明天我会把辞职函交给你。对了,还有郝建的那份,他已经答应跟我一起走,我也很需要他。夕儿,我知道你会难过,可你要理解我,做为一个男人——”
“别了,阳阳——”夕儿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抱着我“只要你不离开滨海,只要你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知道自己也拦不住你,你就像一只雄鹰,我怎么可以把一只雄鹰关在笼子里呢?——”
“雄鹰这个比喻好,我喜欢。”我看着她“呵呵”一笑道“其实也没变什么。唯一改变的就是我不再是思美的员工,我依然还在滨海市,我依然住在爱琴海的阳光——当然,如果你还愿意让我在这里住下去的话,呵呵呵——”
“我要你一直住在这里,”夕儿看着我的眼睛“你知道吗?一个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这个地方就会带上了这个人的灵气。而一个地方对于一个人来,也承载了他们许多珍贵的回忆——”
我点点头,笑看着她道:“那我就赖在这里了。如果哪天你想我交房租的话,就告诉我一声喔。呵呵呵——”
“小样,”夕儿伸出食指在我额头上一点,笑“你以为你老婆是那么小气的女人么?我告诉你喔,我会买下这个地方。”
“我看这样吧,老婆,”我笑看着她道“我们先租用这里,等我的小公司开始盈利了,我来买下这里。反正我也要买房子的嘛。这个楼盘位置不错,我也是这套公寓的第一任主人。不如我索性就把房子买到这里好了。”
夕儿朝我呡唇一笑:“也行。顾老板。嘿嘿——”
“寒碜我是吧?——”我瞪她一眼道。
夕儿看着我,掩嘴一笑:“你现在是真二八经的小老板了呢。老婆为你开心呀。”
我看着她道:“低调!低调!你知道的,我做人一向很低调!——”
着我们俩人同时“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关于第二件正事儿,就是那十万块钱的事儿。
夕儿嗔我一眼:“这叫什么事儿?那钱原本就属于你。老公,社会这么乱,你不要太善良了。属于你的钱,你就要拿在手里,因为不属于你的钱,你要花费很多心思才能把它赚到手。”
“老婆!你真是一个成功的民营企业家呀!哈哈哈——”我看着夕儿笑道。
“讨厌!世事如此嘛!——”夕儿撅嘴看着我,伸出食指又要点我的额头——
我抬手捉住她的手,怒道:“点上瘾了是吧?我额头是开关么?——”
夕儿掩嘴“咯咯咯”地乐——
但笑声很快就嘎然止住了,因为她性感的小嘴已经被我的嘴巴结结实实地堵严了——
四个厨娘同上阵,十几个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香气四溢地摆满了餐桌——
琴姐带来了两瓶上好的张裕红葡萄酒——
大家围坐一桌,高脚玻璃波里斟好了红酒,正当我这个人要具备发表简短的元宵贺词之际,郝建抢先站了起来——
“稍等,”郝建看着我贱笑道“我们还有一位客人没到——”
除了邢敏,大家异口同声地问郝建道:“谁?——”
郝建笑而不语,抓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抬头笑看着大家道:“我想他差不多也到门口了——”
着他离开餐桌朝客厅里走去——
我好奇地跟了上去——
我道:“你小子是不是约了女孩子来?怎么不早?——”
“是个男孩子。”郝建回头朝我神秘一笑道。
我笑看着他道:“你的性取向还真变了!——”
俩人走到客厅门口,顿住脚步,郝建回头看着我道:“顾阳,也许你不想看到这个人,可他终究是我们的哥们,尽管他过去犯了一些错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睁大眼睛看着郝建道:“谢鹏?!——”
郝建笑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一记小勾拳打在郝建肚子上,揪住他大声道:“怎么不早呀?贱人!早的话我就开车去接谢鹏了!——”
“你不怪他了?——”郝建看着我笑笑道。
我瞪他一眼道:“怎么话的?我怪过他么?——”
“好!有肚量!——”郝建看着我,一脸贱笑——
我道:“我一直在想谢鹏这小子去哪儿了呢?过年都没个电话,再看到他非揍他一顿不可!——”
“人家这不是上门来给你拜年了嘛,”郝建看着我笑道“其实邢敏也知道谢鹏来滨海市了,我们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呵呵——”
我朝郝建摆手笑道:“先别废话了!人呢?谢鹏那小子呢?——”
郝建笑看着我道:“别急嘛!不定就到了!——对了,我跟你个事情,你不必马上作出回答,不过,我请你认真考虑一下——”
“什么事情?”我看着他道“别婆婆妈妈!有话直!——”
郝建看着我道:“谢鹏他想加入我们一起创业,他在电话里给我了这个意向,你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个毛!”我抬手在郝建肩上用力一拍笑道“我正想找人呢!谢鹏能加入天地广告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是滨海广告界的三剑客了!我们一起闯江湖!哈哈哈——”
“恩!我们三兄弟搭档一起奋斗,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天地广告一定会成为一匹杀出重围的黑马!——”郝建也兴奋地看着我笑道。
我哈哈一笑道:“只要齐心协力,成功指日可待!——对了!人呢?谢鹏到底什么时候到?——”
谢鹏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道:“这小子!好这个时间到的呀?怎么还没出现?——”
我推了郝建一把笑道:“走!我们到楼下接那小子去!——”
我和郝建出了房门,乘电梯来到一楼,看见单元门口有一个青年男子在那里原地徘徊——
“嗳!你小子在这里qq登陆呢?!——”我冲那青年男子叫道,快步赶了上去——
郝建一脸贱笑地跟了上来——
那青年男子回头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道:“顾哥,新年好”我擦!瞧这德行!都到楼下了,还不敢上楼?——
我看着谢鹏道:“如果我和郝建不下来,你打算一直要在这单元门口给我们放哨到什么时候呢?——”
谢鹏低头笑笑道:“顾哥,我怕你不欢饮我”
“什么话!”我瞪他一眼,上前就是一个熊抱“靠!几个月不见,一直怀念你来着——”
郝建在边上贱笑道:“斯人已去,其音容笑貌永存——”
我和谢鹏一齐扭头瞪他道:“滚!——”
“大好日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踢郝建一脚道。
谢鹏笑笑道:“没事。顾哥。歹话不灵好话灵。呵呵呵——”
我从谢鹏手中接过礼品袋,丢给郝建道:“拿着!——”
着我和谢鹏勾肩搭背地朝电梯间走去——
我看着谢鹏笑道:“上我家去!一桌子好菜!还有上好的葡萄酒!不够,我那还有一箱啤酒!今儿个咱们一齐喝个痛快!——”
谢鹏笑道:“袋子里还有一瓶我们老家的特色酒——”
我豪迈地笑道:“一起干掉!来多少,我们就喝多少!哈哈哈——”
电梯门打开,我和谢鹏走进电梯——
“嗳!等等我!——”郝建在我们身后叫道“谢鹏一来,我的地位就成了一拎包的了!mb的!——”
我和谢鹏回头看着他“哈哈”大笑——
晚上,我们一行人驾车去市中心广场看花灯展,七个人,三辆车浩浩荡荡地向市中心广场挺进——
我还是开的马自达6,夕儿的宝马让给郝建开了,让那厮过过豪车瘾,谢鹏跟他同车——
夕儿、顾彤跟我同车,邢敏跟琴姐同车——
在去市中心广场的路上,我一边驾车,一边给夕儿和顾彤讲了一个关于元宵节的故事——
那就是北宋文学家、政治家王安石妙联为媒的故事。
王安石20岁时赴京赶考,元宵节路过某地,边走边赏灯,见一大户人家高悬走马灯,灯下悬一上联,征对招亲。联曰“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步。”
王安石见了,一时对答不出,便默记心中。
到了京城,主考官以随风飘动的飞虎旗出对“飞虎旗,旗飞虎,旗卷虎藏身。”王安石即以招亲联应对出,被取为进士。
归乡路过那户人家,闻知指亲联仍无人对出,便以主考官的出联回对,被招为快婿。一副巧合对联,竟成就了王安石两大喜事。
顾彤给夕儿也讲了一个关于元宵节的典故——
这典故我和顾彤早已熟知于心,因为是我老爸小时候讲给我们听的——
传明成祖朱棣于某年元宵节微服出游,遇一秀才,谈得颇投机。朱棣出上联试他才情,联云:“灯明月明,灯月长明,大明一统。”那秀才立即对出下联“君乐民乐,君民同乐,永乐万年。”“永乐”是明成祖年号,朱棣大喜,遂赐他为状元。
大家的心情都很好,都很期待今年的元宵节花灯展——
夕儿在车上告诉我,曦儿也会来看灯展,到时候我们在市中心广场汇合——
我没什么,不知道曦儿元宵节过得开心不开心——
我有邀请她来“爱琴海的阳光”过元宵节,她不肯来,她最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我明白她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如果她的是实话,那么花灯展上是人山人海,她就不会去凑热闹了!——
我知道她只是不喜欢我和夕儿同时出现的地方,她只是在有意在回避着什么——
到了市中心广场,果然是黑压压的人群,远远望去,人头攒动,走进人群里,是摩肩接踵——
不过受节日气氛的影响,大家的表情看起来都很喜庆,也很友好,要挤到前面去的人,会一句“借光”不小心踩到别人了,也会很礼貌地声“抱歉”——
人都是受环境影响的生物!单从这一点看,若要建设一个文明的城市,市政府首先要营造一种文明的社会气氛,这种文明的大环境才会感染每个公民的内心——
我即兴发挥,对顾彤道:“彤彤,哥给你出一迷,你来猜——”
“尽管出吧!——”顾彤挑眉看着我。
我笑笑道:“‘匡衡夜读’打一文明用语,你猜是什么?——”
“匡衡夜读?——”顾彤低声重复了一遍,眼珠子朝右斜上方上,用食指拨着下唇,思考着——
我笑着提示她道:“其实刚才有几个陌生人都已经出谜底了?——”
“陌生人?——”顾彤疑惑地看着我,快速地眨着眼睛。
夕儿在边上掩嘴扑哧一声笑了,想必我的提示对她起作用了——
“夕儿姐,”顾彤拉住夕儿笑“你猜出来了?快告诉我呀!——”
夕儿笑:“彤彤。谜底应该是‘借光’——”
顾彤“呀”了一声:“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刚才那个人还对我们‘借光’来着!——”
我笑看着顾彤道:“你还有机会!我再出一谜,你来猜——”
“尽管出吧!我和夕儿姐一起猜还怕猜不出来么?——”顾彤。
我笑笑道:“‘花好月圆’,还打一文明用语——”
“花好月圆?——”顾彤又为难了“是什么喔?——夕儿姐,你知道么?——”
夕儿看着我轻笑:“谜底是‘美满’,花好扣‘美’,月圆扣‘满’。”
我笑看着顾彤道:“顾彤你就是能虚张声势,其实肚子里没什么货,你让想起一种植物——”
“什么植物?——”顾彤撅撅嘴。
我道:“你猜!——”
“又猜?——”顾彤撅嘴。
我看着她道:“小时青青肚子空,长出头发蓬蓬松。姐姐撑船不离它,哥哥钓鱼抓手中。你就是这种植物!——”
顾彤扬手打我:“哥!你骂我是竹子!哼!——”
我笑笑道:“你终于能猜出一个来了!你就是那山中的竹子,气势上高高在上,肚子里空空如也!——”
“哥!你看不起我!哼!——”顾彤撅嘴。
我看着她笑道:“‘夜夜看落花’,还打一文明用语!你猜出来呀!让哥看得起你呀!——”
“夜夜看落花?——”顾彤低声重复,抬手搔头,看来她又被难住了——
我抬手在她脑袋上用力敲了一下,笑笑道:“我以为这里面是空的呢,原来是实的呀!哈哈哈——”
顾彤被我气得要命!——
这个谜语夕儿也没猜出来,我只好公布谜底——
我笑道:“谜底就是‘多谢’啰!——顾彤!你夕儿姐至少可以拿到两件礼物,而你将会空手而归!——”
“空手就空手!我乐意!——”顾彤赌气。
在花灯展入口,我看见了曦儿——
尽管天气还很眼寒,可看到曦儿的穿着,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春天就要来了——
她上身穿衣一件帅气的毛领皮夹克,紧身短小的那种,下身是迷你皮裙,黑色**,黑色高筒靴——
整个一个帅气十足!引得周围的男士忍不住侧面以视——
曦儿抱着双臂觑着我们一行人笑:“看看!咱们的队伍多壮大呀!——”
何玉凤的傲慢是造作的,看起来很别扭,但曦儿的傲慢却是真地傲慢,丝毫看不出做作的痕迹,还显出一种鹤立鸡群的高贵,想必那是与生俱来的缘故吧?——
我笑笑道:“咱们工人阶级有力量!呵呵——”
曦儿瞟了邢敏和谢鹏一眼:“我发现有些人的肚量就是大,什么人都能容忍!——”
我知道她是在我,曦儿看见邢敏和谢鹏在,心里自然很有些不爽气,毕竟他们以前做过对“丽人”服饰不利的事情!在曦儿眼里,恐怕很难再改变邢敏和谢鹏的“叛徒”形象了!
我故作没听出她话语中的弦外之音,笑着打哈哈道:“人多就是热闹,人多就是热闹,呵呵——”
曦儿看着我们:“我见你们刚才玩儿得真是开心!我都忍不住想参与进来!——”
夕儿看着她妹笑了笑:“顾阳在给我出谜语,很有意思呢!——”
曦儿转脸看着我:“不如也顺便给我出几个呗,看我iq高不高?——”
顾彤拉住曦儿笑:“曦儿姐,不用看,我就知道你的iq最高了!——”
“那是当然了,”曦儿抬手摸了摸顾彤的脑袋,笑看着我们“这里头有最笨的笨蛋,但我不想是谁——”
最笨的笨蛋?我愣看着曦儿,心想曦儿指的是谁?——
还好郝建开口打破了现场尴尬的气氛——
“我林总,这么冷的天,”郝建上下打量着曦儿贱笑道“你穿得可真少呀!——”
曦儿瞟了郝建一眼,以牙还牙地:“我那个好贱——像你这种人是先天亏损,后天损亏,当然怕冷了!本小姐有真气护体,怎么会冷呢?我劝你多搞点肉苁蓉补一补你的肾亏,一看你那双空洞无神的双眼,我就替你感到难过——”
夕儿首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