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君全身赤裸,雄健有力的身体线条流畅,像隐隐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微微笑了。父君是不常笑的,只有在你小时候射箭骑马拿到甲等时,你才能被父君笑着抚摸肩膀。
姬俨贪婪地望着,他想脱掉父亲的龙袍,把自己全部的精液射在那人结实平坦的小腹上,看着父亲迷乱地沉醉在情事中,像一个只知道露出自己小屄等人来临幸的娼妓。
“啊……”姬俨忽然弓紧脊背,胯下加速抽插,每一次挺入都带出淫靡的白沫。额头上尽是黏腻的汗液,他扯住少年的大腿,手指用力的揉捏,直到少年腿上布满红色的痕迹,像晕开的胭脂。
看见少年泫然欲泣的样子,他皱着眉头道:“不许哭!给孤笑!”
“啊嗯……是,殿下。啊!”少年抱住姬俨的腰,被操得涎水横流,嘴巴只能模糊不清地蹦出几个字。他的后穴好像要坏掉了,粉红的小洞肠肉外翻,还带着几丝血迹,太子的阴茎像条巨龙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搅得他要化作一汪春水。
突然,像碰到某处开关,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浑身痉挛,前面那个小小的、颤巍巍的东西朝前猛射出了几点白浊。他感觉自己像沉在蜜糖里,胸膛微微起伏,但一抬眼,猛得看清姬俨阴沉的模样和姬俨嘴角白色的印记。
“你舒服了?”姬俨的声音很温柔。
少年惊恐地摇摇头,“不,不……”
姬俨的手轻轻擦过唇边的污浊,淡漠地将手指插入少年的口中,指尖就像一柄铁枪挺到他喉咙深处用力地翻搅,阴茎也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反复只在那一点研磨。
少年几欲干呕,“唔唔”地发出几声哀求。姬俨却不为所动,反而夹住他柔软的舌肆意亵玩。
直到看见少年翻了白眼马上要窒息的样子,姬俨才停下手来,厌恶地把水渍在少年胸前抹净,然后加速插进肥美的逼里,此刻小穴已经熟透了,甚至主动地张合吞咽他的巨物。
他扶住少年的腰,浓稠的精液尽数被肉穴吃了进去。“呼……”他缓缓退出,白乳便顺着肉红的缝隙慢慢流到床褥上。
姬俨拽住少年散乱的发丝,迫使他调转身子趴下,“给孤把褥上的东西舔干净。”
“是,是,殿下!”少年伸出舌尖,像那腥膻之物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疯一样地舔上去,精液涎水糊了一脸。
薄暮时分,徐通站在太子府外求见太子,姬俨听小厮通报后,半倚玉枕又小憩片刻,才命人传他进来。
徐通不是第一次见这位坊间竞相称赞的太子殿下,比之威武魁梧的大郢朝皇帝姬峋,太子更肖似其母——故去的贤容皇后。贤容皇后在闺中之时就有国色美名,姿仪清冷端庄,凤目朱唇,正是顶出众的美人。
姬俨和其母足足有八分相似,余下两分平添一枚朱砂痣点在玉颈,似前世不知哪桩旧情留下的血珠。
“臣徐通,拜见太子殿下。”
姬俨微笑着抬手,“徐统领免礼。此时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徐通看不见,在太子的蟒袍下刚经历过性事的阳具还直撅撅地顶着。他低头拱手道:“启禀殿下,适才陛下宣臣入宫,命臣调二百精兵先行随殿下赶赴临阳治理水患,除此之外……”他欲言又止,瞧了瞧太子身旁伺候的宫人。
姬俨会意,“你们都出去吧。”
待到宫人走后,徐通紧掩住房门,转身继续说道:“除此之外,陛下还有密令,密切关注濮宁侯动向,必要之时,可就地斩杀。时机一到,可用此暗信,暗信一发,半月之后必有两万兵马赶到。”
姬俨接过玄铁制成的令牌,目光定在徐通手腕上绳索的缚痕,眸色逐渐深沉下来。他缓缓道:“父君叫你入宫还说些别的吗?”
徐通摇头道:“陛下只交代臣转告殿下这两件事,亥时即命臣回宫复命。”
姬俨的手指轻轻敲打着书案,片刻后他对徐通道:“前些日子太子妃的娘家人从塞外运回六车薄酿,十头羊羔,今日正要宰杀。徐统领,天色还早,不若在我府中吃上一杯酒,尝个新鲜,你看如何?”
徐通犹疑道:“这……”
姬俨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笑道:“若是迟了,父皇那里自有孤去说,徐统领不必多虑。”
徐通见姬俨如此周到和善,反而不要说出拒绝的话,当下拱手应承下来:“那便多谢太子殿下!”
菜品是一早定下的,宫人们从昨晚便将食材料理干净,是以这一顿羊肉宴并未花多少功夫。到了席上,炖煮的羊肉被盛到金鼎里,飘香四溢,里面还带有一股特殊的气味。
徐通疑道:“这是什么味?”
姬俨解了外袍落座,向徐通解释道:“这羊肉本是再普通不过,但是里面却放了一味西域特产的香料,名为‘恰玛古’。羊肉食多发腻,恰玛古奇的便是能将羊肉的膻调和,增香去腥。”
徐通从未见过这等新奇吃法,不禁啧啧称赞。
“臣在殿下这开了眼界了。”
姬俨递给徐通一杯酒,徐通受宠若惊地接过。只听姬俨复而道:“听闻西域人爱吃恰玛古还有另外一个缘由。”
徐通轻酌一口奇道:“哦?”
姬俨笑了笑,“恰玛古可以补阳壮精。”
徐通闻言被狠狠呛了一口,错愕地看着太子。
姬俨浑然不觉,接着道:“塞外常有男子服用,据说往往月余妻子便有兰兆。徐统领可要多用一些。”
徐通面有赧色,他娶妻三年,妻子却一直无所出的事,在京中并不是秘闻。于是当下虽未说些什么,可却不自觉地吃了许多。他逐渐发觉太子殿下并不似朝堂巷野中那样清贵不可侵,倘若他想,天南地北、异闻趣谈鲜有他不知道的,又没什么架子,是一个绝佳的陪客。
“真是聊的尽兴,殿下若是寻常百姓,我徐某……徐某定要结为兄弟!”徐通半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地道。
姬俨也并未责怪他僭越,只是笑着道:“我与徐统领正是心有灵犀,何必拘泥于一个称呼。”
“好!好一个心有灵犀!嗝……嗯,这西域的美酒果真浓烈,往日饮上三坛也无甚要紧,今日不过几杯而已,脑袋却有些晕了……”
姬俨笑意愈深,“是吗?徐统领放心休息,我命人到宫中替统领复命。”
徐通已听不大清姬俨在说什么,只迷茫地点点头,就再也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