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看你这身板,我们姐妹受得了,只怕您不行。”
凌卿城抓了一把桌上的核桃,迅速甩出去,核桃集中几人的穴位,六人立刻不能再动。
凌卿城起身将床单和床幔一扯,遮住她们的身体,然后对着简北淳伸手。
“小白兔,你可以下来了。”
简北淳窘迫不已,并未去牵凌卿城的手,而是自己从衣柜上下来。
凌卿城轻笑的看着他:“啧啧,吓得不轻啊。”
“宫……公子为何这般说,我只是不想……”
凌卿城用折扇挡住他的嘴:“我知道,我信你。”
简北淳定睛看着她,脸颊更红。
她将简北淳手中的匕首接过来走到几个女子面前:“我这把匕首,可是削铁如泥,你们的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不知道用这匕首划上一刀,会如何?”
几个女子立刻哭着求饶:“公子手下留情啊,妾身知错了,妾身也是受人所托啊。”
“是啊,公子饶命,我们马上走。”
“走?你们确实要走,不过确实我送你们走。”
凌卿城将几人接了穴,几人立刻跪地痛哭:“公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现在,由不得你们选了。”
说着,凌卿城让护卫进门,将几人带走。
客栈的老板见到凌卿城,她拿了一张银票说道:“今天的事情就算是了了,如果我听到任何风声,我会这天香楼从明桦城消失。”
她话音停顿了片刻,用折扇敲了敲老板和小二的肩膀:“当然,你们也会跟着一起消失。”
话音一落,她抬脚就将一个椅子踢了出去,直接打断了上楼的栏杆。
凌卿城带着简北淳离开,小二和老板在后面连连点头保证:“公子放心,我们会守口如瓶,守口如瓶!”
凌卿城嘴角挂着冷笑,这还真是份大礼。
其中一个女子看到门口的人,笑着说道:“这位公子,我们今晚服侍的人不是你,还请你离开。”
凌卿城知道,这些官员定然是受了庄然的指使,如果凌卿城罢免他们,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科举必然受影响,而他们也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把简北淳拉下水。
说白了,他们就是要膈应她,让她哑巴吃黄连,忍下去。
不过,她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这世上还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们出生风尘,要不,听听我的条件,再看怎么选择。”凌卿城坐到一侧的椅子上,傲然的看着她们。
女子们相互望了一眼,调笑着扭动身子:“哟,这位公子是要争宠吗?”
“是啊,看你这身板,我们姐妹受得了,只怕您不行。”
凌卿城抓了一把桌上的核桃,迅速甩出去,核桃集中几人的穴位,六人立刻不能再动。
凌卿城起身将床单和床幔一扯,遮住她们的身体,然后对着简北淳伸手。
“小白兔,你可以下来了。”
简北淳窘迫不已,并未去牵凌卿城的手,而是自己从衣柜上下来。
凌卿城轻笑的看着他:“啧啧,吓得不轻啊。”
“宫……公子为何这般说,我只是不想……”
凌卿城用折扇挡住他的嘴:“我知道,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