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记得,这次,千万不能让南镜枢再逃走了!”
“一定不会的!我们今天就把那几个犯人调到地牢去!”
“地牢?”游炎越一愣,他记得,御都监狱的地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是的,地牢。”其中一个狱卒以为游炎越不清楚地牢是什么,赶忙争功一般地解释道:“这地牢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阴寒不说,还时常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毒物出没,不过,在现在这个时节,毒物倒是并不会很多,只是这阴寒嘛……多待些日子,老寒腿那是必然的。”
游炎越冷哼一声,“难不成我还不知道地牢是什么?”
“这……是我多嘴了。”狱卒连忙道。
“好了,你们就按我说的做,别的也不必多为难他,反正马上就公审了,公审之后,才有得他坐呢!牢底坐穿才是他今后的人生,呵。”
说罢,游炎越就走了出去。很奇怪,明明马上就要将南镜枢永远囚禁在此,甚至可能可以将他判为死刑,为什么游炎越一点也没有觉得高兴?
走出御都监狱,游炎越独自驾车来到了帝都军校,时值深秋,又正好是学校放秋假的时候……为了将知识学以致用,军校所谓的秋假,多半都是让学子前往军队中历练一些时日的。所以,如今,在军校中,除御都本城的一些从小就常去军队,并且主动申请免除秋假的学生和一些留守的老师外,便没有其他人了。游炎越记得,自己毕业后,每次来这里,多半是为了讲座或是宣传自家老爹的新政策,故次次来,门外都会有一些前来迎接的人,可今天……与平时热闹的气氛相比,这样冷清的感觉,还真是奇异啊。
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后,游炎越继续往军校内走,落叶片片之下,学校显得寥落且冷清,当年他和南镜枢常在图书馆门前回廊里相见,记得回廊旁边还有一棵大樟树,现在看来,似乎更大了些,不过,树下没有人,樟树难免显得有些寂寞,先下气温很低,枝上还沾些细小的冰屑,估计是露珠结成的冰霜还未化了的缘故吧。
靠在树上,游炎越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位高权重,可活得却没有在军校时期来得自在。
那段时光,可以说是游炎越至今为止最欢乐的日子!
南镜枢是个学霸,哦不,是学神!当时,游炎越看见南镜枢,想方设法地追求,终于到手后,才发现南镜枢竟然是如此无味。
约会的地点不外乎图书馆和后山湖边,说白了就是能让他安心读书的地方。最浪漫的也不过是寝室里……结果大学这么多年,两人连床都没有上过!这话说出去,估计没有人会信吧?
想到这里,游炎越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诶?这……您是游炎越少将?”不想,居然有人认出了游炎越。
“嗯。是我。”游炎越也没打算隐瞒。
“真是你!”那人看样子似乎是个学生。
“嗯,你有话要跟我说?”那人欲言又止,游炎越敏锐地察觉出了。
“是的,我想问问……南镜枢中尉,当真是国家的叛徒么?”
游炎越一惊,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碰见一个问他这种问题的学生。
“如果说是,你怎么想?”巧了,游炎越还真在为南镜枢的处理办法发愁呢,不妨听听这个学生的看法。
“我也不清楚情况。”不愧是帝国军校的学生,此人见到游炎越后,只是稍稍惊到了几分钟,便又意气风发地开始回答游炎越的问题了,“不过……实不相瞒,自打我进了帝国军校后,就被南镜枢中尉的生平给吓到了!从升迁最快的军人到宇宙首富,光听这句就能想象他的能力该厉害成什么样子了!对他再了解一点后,又为他有不隐瞒性向,公开承认恋情这样的魄力所惊叹!我觉得他绝不可能是叛徒!”
“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你根本没有真正见过他吧,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叛徒?”游炎越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