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门窗,满地的废纸,墙上狰狞的骷髅,虽然日美报社被袭击的消息这些副社长、主编们早就听闻了,可是看到现在的场景,他们仍然感觉格外惊心!今天这样的情况出现在《日美》身上,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同样的灾难也会降临到他们的报社呢?
“居然被破坏到这种程度啊,这是什么人做出来的?真是让人觉得气愤啊!”
“也许是有什么宿怨吧?否则也不会遭受如此毒手!”一个中年男子轻语:“我想,肯定是这个《日美新闻》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啊!”
“哼!”一个肥胖的满头白的老人冷哼了一口,他挥舞着手中的烟斗:“依我看,这家报社就是活该,谁让他们观那么尖锐呢?得罪人一定是经常性的!并且,这家报社也太不懂得礼节礼貌了,成立这么长时间居然不知道尊敬同行前辈,到我们那里见礼,反而不停地抢新闻、号外,搞什么独家消息!就是因为他们这么想要表现突出,所以才会惹人生气、遭人报复!你对吧,《新时代》社长?”
“是是,深田芳夫先生的的确有道理!我听这家报社的主事人是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还是太狂妄了,不懂规矩啊!”
“所以才必然会吃此大亏啊!”《文化》杂志的主编头晃脑,朝着叫做深田芳夫的老人头哈腰:“等会儿,深田主编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啊!”
“不过起来,这个家伙今天把我们找来有什么事情呢?难道,他怀疑凶手在我们之中不成?”另外一个老头狐疑地道。
“什么?”深田芳夫猛地一拍桌子,叼着烟斗,一脸蔑视的表情:“我们这些杂志报纸,哪个不是有多年历史在报业享有赫赫声名的,谁会用如此下作手段,这不是笑话吗?居然怀疑我们,岂有此理!真应该好好教训教训他!”
“要我,今天我们就不应该来,管他报社遭了什么难,同我们有什么相关!”
“是啊,是啊,要不是社长让我来,我还真不愿意了。要不我们走吧,您怎么样,深田主编?”
“不急。”深田芳夫摇摇头:“跟他耍耍!”
见情况有些混乱,司马辽太郎敲开加藤办公室走了进去:“社长,东京不少同业的代表的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不过他们似乎都不是很乐意的样子,您要不要出去抚慰一下?”
加藤头也没有抬,正写着什么:“《读卖》报社来人了吗?”
司马辽太郎沉默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那么《朝日》呢?”
“也没有。”
“《产经新闻》呢,《每日》呢?你总不会告诉我,五大报社,一家都没有来人吧?”
“对不起。”司马辽太郎深深一鞠躬:“是属下失职了!”
加藤的笔停了下来,他捏捏自己的眉毛:“如果这它们不参加的话,那我们这个会议还有意思吗?”
“社长,社长!”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了,林嘉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社长,司马主编,不好了,客人们不愿意再等了,他们都要离开了!”
“什么,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司马辽太郎连忙问道。
“是属下的缘故,属下给他们倒茶的时候,不心碰了那位深田先生一下,结果他立刻作起来了,要离开!”林嘉木连忙道歉。
“只是碰了一下?”加藤站起来,取下自己的外套缓缓披上。
林嘉木头,有些委屈:“属下是不在意碰到的,那位深田先生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好了,我知道怎么回事。”加藤拿起桌子上的那张纸条走了出去。
“这个家伙,实在太混蛋了啊,作为晚辈,无礼到了这种程度。是他将我们邀请来的,反而将我们晾在外面,还企图派人对深田主编行凶,这是做什么,把我们当儿戏吗,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