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天气毕竟还算清凉,到了夜里更是有些寒冷。本来常理说这司机师傅关上车窗听听小音乐是最惬意的选择,奈何周启御一干人酒气太重,司机师傅忍无可忍宁可迎着寒风透着新鲜空气。
车路寂静,偶尔有几辆车擦身而过,“呼”地一声呼啸而过接着只剩呜呜风声。
但司机师傅愣是越开越不对劲,总感觉有点奇怪的声音,于是他琢磨着这酒气也透得差不多了,就把车窗摇了上来。
车窗闭合的瞬间,他就知道哪儿不对劲了。手上依旧平稳地掌着方向盘,眼神朝后视镜扫了一眼……
然后他就淡定不能了。
苏余的外套基本已经脱落,只剩一只袖子还挂着,里头单件v领针织被周启御从脖子直接拉到了手臂,露出右肩整片白皙的肩头。
他扬着头,右手虚扶在身后周启御的脑袋上。周启御磨咬着他的耳廓,在他全身颤栗之后又一改方向,细细密密地啃着他的肩头直到后背……
苏余的呼吸越来越重,鼻腔里哼哼唧唧的带着细碎的呻丨吟。难耐至极忍不住把左手伸到下档,被周启御一把抓住,强行带着一路往上,钻进衣服,覆在自己胸口上的两点。然后周启御滚烫的手掌带着他,轻轻的抚摸,慢慢的搔弄,无比色丨情地开始自我挑逗。
“啊~老公~”苏余的声音终于不似平时的清冷,带上甜腻的鼻音。
这样的声音周启御是再熟悉不过了,一只手带着苏余继续劳动耕耘,一只手伸向苏余的下身,摸索着直接钻进裤子,一把握住苏余的小兄弟,开始套丨弄。
气温濒临沸腾。
苏余身子发软,声音发酥,一声一声软软腻腻地叫着老公。
“老婆,老婆……”周启御亦是情动难耐,手上动作不停,有意无意的把苏余的身体按向自己下身。
“舒服吗老婆?舒服吗?”周启御粗声粗气。
苏余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哼哼唧唧地喊着“啊~舒服好舒服”,左手开始自发自动的给自己刺激,右手也从周启御头上放下,努力地伸进后面,隔着裤子捏揉着周启御笔直坚硬的周家小兄弟。
“老婆……”周启御被这么一刺激越发地忍耐不能,扳过苏余的头深深地吻上去,双手齐下开始剥苏余的衣服……
司机师傅已经完全凌乱了。活了四十多岁开了十几年的出租车,可以说他的人生阅历已经非一般人可比。他见过激情男女在他车里吻的难分难舍,甚至情到深处还会摸两下的,但他真没见过这么直接开干的。不说别的,一:摸摸就算了还要脱衣服这车里可都是人啊;二:一看年纪都不大这么老公老婆的叫真的没关系吗;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孩子啊你们可是俩男娃娃啊,这……这这这……都怎么回事啊现在这社会是……
司机师傅在前面咳啊咳,这种无言委婉的提醒直咳得那师傅撕心裂肺也没起一点效果。
后座两人是越来越激动,周启御直接把苏余的运动裤拉到了屁股下面,隔着自己的裤子在上面蹭啊蹭,喘着粗气恳求:“老婆……老婆……让我背后做一次,你趴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