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这顿年夜饭吃的格外其乐融融,大家把这一年好玩的事都拿出来侃,电视里放着春晚,外头接连不断的烟花炸响声,苏余都面带微笑地听着。
吃完饭苏余帮忙收拾,苏有声忍不住又赞了一句:“好孩子,真懂事。”被苏小北冷嘲热讽地刺一句“马屁精。”
陈珊佯装沉下脸说:“说什么呢胡孩子。”
苏小北不服气地鼓着脸:“我说苏余又没说爸。”
“小余是你哥也不准这么说!”
陈珊说完所有人都愣了。
苏有声先反应过来欣慰地笑了,这么久肩上的压力仿佛瞬间一空,整个人直像对天舒坦的呼出了一口浊气。转头看见苏余还端着收拾的盘子傻站着,眼眶红红的,忍不住打趣的拍了拍他的脑袋。
苏小北愣完,看了看陈珊满脸的认真,又看了看苏有声和苏余犹如亲子间互动,脑袋一蒙心口一酸,没头没脑的吼句:“让他做你们儿子好了!”转身跑自己房里去了。
陈珊看下苏余,又看下紧闭的房门,无奈地叹了口气。
苏余把手里盘子放下,伸手接过陈珊手上的,对陈珊说:“这儿我来就行,舅妈去哄哄小北吧。”
陈珊犹豫一下,最终解下围裙朝苏小北房门走去。
年很快过去。老人有句话说“过年容易过日子难”其实很有道理,“过年”真正算起来就只有一晚而已。
初一初二初三走亲戚,其实苏有声的本家并不在这里,也没什么亲戚要拜年,基本要好的朋友逛一圈两天就完事儿。
初四苏小北又开始往周启御那跑,苏有声和陈珊劝不住也就作罢了。
苏小北一到周启御那就开始倒这几天的苦水,说好好过个年的心情全叫苏余给破坏了。周启御想了想苏余那张冷淡的脸,立马出现一张指责他欠钱不想还的鄙夷面孔。
周启御忍不住顺口问了句:“他现在已经在打工了吗?”
苏小北正扯的天南地北呢,被他这没头没脑的问的一愣,想了想反应过来说:“没呢,他要明……不对,你怎么知道他在打工?”
周启御一怔,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上次你自己说的。”
苏小北怀疑的抓了抓脑袋:“有吗……?
周启御点头。
苏小北也就没再细究,又闲来无事地问了些你父母真在国外没回来过年啊你年怎么过的叫你去我家不去之类的。
第二天周启御就打电话叫了外卖,然后数了遍零钱在家等着,甚至他还琢磨着想好了对话台词,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演练了一遍,只为让苏余知道他真不是欠钱不想还,而是真没零钱。
要说周启御同学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不能觉得欠了别人点什么,估计是拜自小生活优渥所赐,别人欠他什么倒不在意,他欠别人点什么就跟鬼爪挠心似的难受。
周启御正跟这练着呢门铃就响了,前面还不觉得,被这门铃一惊,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二到家的举动怎么这么熟悉呢,一想,这不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男人要求婚前的举动吗。
周启御蓦然如招雷劈,且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