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津一身狼狈得靠在椅子上,身上的红痕都是他难耐挣扎的痕迹,阴茎处在半软不硬的状态,顶端小口艰难吐出丝丝白浊。
他安静得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脸上泛着异常的红晕,眉头紧皱。
温迎摸摸他的头,滚烫。
啧,麻烦。
温迎把绳子脚铐解开,把他拖抗到床上。
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的体重真不是盖的,把温迎累得够呛。
她把男人身上的口球乳夹束环依次取下,取下束环时,烧得迷糊的男人突然轻喘出声,眉头蹙得更紧。
她并不打算帮男人穿衣服而是用被子盖住全身露出肩膀以上就算。
温迎打了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挂了电话后火速收拾完房间,开启通风模式,散掉房间里弥漫的味道。
吴医生赶到时,看到是脸颊发红,嘴唇苍白的戴望津。
“玩过火了,你看看怎么处理吧。”温迎说。
吴医生脸色如常,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拿出医疗箱就开始进行退烧处理。
他先处理了比较严重的伤,直到看到男人的阴茎红肿程度还是震惊到了。
根部一圈最为严重,被束环磨出伤口,泛着血丝,身上明显绳子磨出来的红痕布满全身,修长骨感的脚踝上伤口上的血已经结痂。
吴医生边上药边觉得档疼。
冰凉的药膏涂满柱体,戴望津似乎舒服了好多,身体没那么紧绷冒汗。
“大小姐,他下体射精过度,精神高度紧绷,造成的发热,勃起能力还在,但尽量适可而止。”吴医生给戴望津盖回被子,对温迎说。
“嗯,你回去跟温振汇报,适当增加点火。”
“好。”
“谢谢吴叔,我送你出去。”
把吴医生送走后,温迎又回到房间。
她静静地打量着床上的人,露出的肩膀和胸膛上都是红痕。
戴望津睡得不太安定,仿佛深陷噩梦无法挣脱,额头开始冒冷汗,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被拉紧的琴弦。
温迎手指撩开男人的刘海,指尖在眉尾眼尾脸颊划过,欣赏着他置身噩梦中痛苦的表情,又施舍般帮他揉揉紧皱的眉头。
“好可怜啊。”温迎轻叹出声。
戴望津梦中似乎遇到了什么,他喘息变得急促,嘴里呢喃着。
“求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
“求你了放过我…”
“救救我救救我…”
“温迎!”
突然惊醒,睁开眼睛猛然坐起来,手抓住了一只纤细的手腕。
他头疼欲裂,看清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渐与梦中的人影重合,眼神中流露出恐惧,胸膛起伏急促,心跳在身体里敲得震响,快要跳出来胸膛。
温迎看着他的眼睛,对他笑笑,“醒了?你先把药吃了,我帮你把药涂完。”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抓着的手腕,指尖上还捏着粘了药膏的棉签,他像碰到赤铁般火速放开,眼神惊恐,看着一个带笑的恶魔。
就一个晚上的蒙眼放置,仿佛改变了他的心理。
他颤着手接过药,他紧盯着温迎的动作,直到冰凉的膏体在身上揉开。
生怕温迎又有什么法子折腾他。
“吃药,要我喂你吗?”
吓得戴望津把药塞嘴里猛灌一口水咽下去,咽急了,他开始咳嗽。
温迎拍拍他的背,给他缓气,等他缓下来,又递过去一杯冲泡好的药,还是暖的。
他的抗拒的情绪被一杯药安抚下来,小心抿一口,苦得他蹙眉。
“啊,张嘴。”温迎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含着糖喝就没那么苦啦。”
温迎笑得温柔,这幅样子又变回在学校扮演的样子,笑眸摄人心魂。
他受蛊惑般,听话地喝药。
好像真的没那么苦了。
“戴望津,你给你父母报个平安吧,我想你陪我几天好不好,我一个人住好孤独。”温迎软着声音哄他,手从肩膀抚到后颈,拇指摩挲着颈侧,低头吻他。
突如其来的气息纠缠,把戴望津生病混沌的脑子冲撞得更加凌乱无序。
唇舌分开时,他气喘吁吁,苍白的嘴唇被吻出淡淡红润,眼眸湿润。
“乖乖,你先打电话好不好。”
“嗯。”
温迎坐在一旁看着他打通戴氏夫妇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