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军一大早便来找唐龙拉,可刚一进营门,便听‘嗖’的一声,‘砰’,一柄长长的长矛重重的插在了他面前不远的地上。
还没等他弄明白过来,就听大营内是传来了一阵阵刺人耳膜的哀号,监军不由得好一阵踌躇,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往里迈步。
绕过那深深插在地里的长矛,抬头望大营看去,却见一大帮贵族年轻人,正**着上身,站在唐龙面前,而在这些年轻人的前面,正有一名同样年轻的贵族,正被吊在哪儿接受鞭刑。
监军怎么知道这些年轻人是贵族的呢?这其实很简单,只要看他们身上的肤色便知道啦,作为贵族,无论有钱没钱,无论有权没权,也不管你有没有什么本领,最为看重的就是你的举止和修养。因此,那些粗活重活,甚至是体力活动,作为贵族那都是不能参加的,贵族唯一参加的室外活动,那就是坐在马车里指挥仆人们去捕猎。自然,这身上的肤色与普通人是不同拉,更加白些,也更加的滋润。
当然,有人要问拉,这些贵族又如何去学习剑术呢?提到剑术这到是例外,作为贵族,从小孩子起,就必须学习剑术,而且,贵族是不用刀的,刀是平民使用的武器,只有剑才能配得上贵族的身份。
不过,即使是学习剑术,那也是有严格规定的,为了避免阳光将身上晒黑,学习剑术只能是在室内进行,黑色的肌肤,那可是贵族的大忌,你没看到贵族出门时,为了能让自己显得更加的白些,常要在身上拍上许多的白粉吗?
即使是那些进了军队的贵族,也都是如此,像帝都的禁军,因为贵族多,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为了显示贵族身份,常会拍上粉后才去执行军务,因此,禁军私下里又被虫人们称作‘白粉军’。
这监军从这帮年轻人身上那白净的肤色,以及那空气中的淡淡粉香味,便猜出,这些年轻人十有**都是些贵族,毕竟,唐龙不是收了左军吗,哪里面可也有许多的贵族,监军将这些年轻人当作了那些左军的人啦。他还不知道,这些年轻人都是唐龙扣留下的禁军。
那监军只是纳闷,左军的贵族不是在唐龙那魔鬼训练下,不都早已不在拍粉了吗?不过俗话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先解决自己的事才好。
监军在士兵的引领下,绕过那些贵族,来见唐龙。
却见唐龙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他的那顶大帐前,用眼瞪着面前的这群小贵族们,而不远处,一个小子则正被吊在哪儿接受着鞭刑,那刺耳的哀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阵阵的难受与揪心,就连监军也屏气凝神的站在一边,等唐龙完火。
这是怎么回事呀?原来,自从知道这帮小子是色勒莫弄来让自己训练管教的后,虽然,不知道,色勒莫是何道理,但碍于色勒莫帮过自己,也不好就此回绝,何况,唐龙与安娜假传圣旨,这要是现在就将这些人都放回去啦,还不知道会惹来什么麻烦呢。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唐龙便开始训练起这帮人来。说到训练,其实,这一路上,唐龙可没闲着,一直都在对左右两军进行训练,只是自己的这右军,唐龙会轮流的将他们送进蜗牛壳,这些蟋蟀们将在那里接受训练。而左军的人马,则由拉克申指挥,一边行军,一边进行体力与配合方面的训练。一个多月下来,这两军早就是非同以往拉,都已经有些军人的样了。
这些学员都是色勒莫弄来的贵族,因此,唐龙也不可能将他们带到蜗牛壳内去训练,就在大营内设了个校场,用来专门训练他们。
当这些学员听说是色勒莫送自己来这儿接受唐龙训练时,一开始,都有些不以为然,毕竟,唐龙还不是贵族,虽然,现在是长官,但帝国的法律明文规定,平民不得指挥贵族,因此,这些人都只当是来度假拉,既然是色勒莫让训练的那就先试试吧。
可让这帮学员没想到的是,这个第一天还笑眯眯的唐龙,从一开始训练的那天起,就像换了个人般,冷酷、无情。要问这帮小贵族对唐龙的评价,那就只有俩个字‘魔鬼’,对他的感受,一个字‘恨’、‘非常的恨’。
这些小贵族在蟋蟀战士严密监视下,从一大早起,便开始进行对虫人身体极限的探索,脱光了衣服,绕着校场跑步,而且,还不允许慢下来,只要一慢下来,便立即会吃上鞭子,只一会儿的功夫,这帮人身上个个带伤,气喘如牛,摔作一团,即使这样,唐龙也没放过他们的意思,在刀枪的威逼下,这帮人只得是站起来接着跑,跑啊、跑,等他们都好不容易熬过上午的训练,本想这下能好好吃上一顿拉吧,可却被告知,上午没有达到要求,中午没饭吃。虽然怨声载道,可这帮小贵族又都不敢去找唐龙理论。
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下午,吃过晚饭,虽然都是些在简单不过的平民食物,煮地瓜与苦菜汤,可对于这帮被唐龙折磨了一整天的小贵族来说,却都如山珍海味,一个个狼吞虎咽的,可是没了那贵族修养。
人吃饱后,这想法也就多啦,这帮小贵族凑到一块儿,一商量,这那里是在训练自己,这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呀,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啦,得早些逃出去才行,要不然一个个非得被折磨死不可。
于是这帮人等到深夜,趁着夜色,偷偷的钻出了帐篷,向大营外模了出去,刚开始到是很顺利,可当他们摸到营门口,正想上去将那个看门的哨兵干掉时,却见那哨兵回过脸来,向他们一眦牙“哈哈,你们怎么才来呀,我到是等了好一会儿拉。”
谁呀,‘唐龙’,他早就在营门口等着他们拉,不用想,这帮人又被唐龙给抓了回来,不过唐龙并没惩罚所有的人,而是将那个十夫长给拎了出来,将他吊了起来,进行鞭刑,而让其他人都光着膀子,站在那儿看着。
“很好呀,既然想逃跑,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临阵脱逃,是死罪。”唐龙看着这帮低着头的小贵族“别给我说,你们是贵族,不受军法制约什么鬼话,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贵族,他们的刀一样会砍上你们的脑袋。”
“你们别以为,我想训练你们这帮蠢货,要不是看着色勒莫老爷子的分上,我才懒得理你们这帮蠢货呢。”
“好,既然你们不想在我这儿,我可以让你们走,不过为了能对老爷子有个交待。”说到这儿,唐龙顺手从身旁一名蟋蟀战士手里抢过一把长枪来,这长枪足有三米多长,唐龙抓在手里,掂了掂顺手一扔,那长枪便飞了出去,‘砰’的一声,便重重的插在了营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