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像。”
看到晏殊鸣调高眉头看着他时,他讪讪道?:“来旅游的华国人都很有钱,而且不会来我们村子。”
扎心了,班加!
晏殊鸣为?自己挽尊:“钱这东西,不是很好赚吗?”
小孩没有听懂成年人的调侃,他只是羡慕地摇了摇头:“大人赚钱确实简单点。”
很多工作都不要小孩,只能去打拳,小孩可以做,而且挣得多——只要赢。
“你爷爷奶奶说这段日子不太?平,发?生了什?么事吗?”
晏殊鸣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最近,很多女孩失踪了。阿公阿奶担心我也会。”
“失踪?”晏殊鸣向前?动了动。
班加疑惑地看了眼晏殊鸣,“你很兴奋?”
晏殊鸣点头:“为?什?么你总在观察我?”
班加没有回?答晏殊鸣的问题。
难道?要直说说,晏殊鸣的存在让他得以窥见电视剧世界的一角。一个不需要为?生存奔波,不存在贫穷的世界。
他避开晏殊鸣的视线,低头继续说道?:“对,村子里已?经失踪了两个女孩。一个女孩和我一样是拳击手。晚上回?家的路上失踪了。”
晏殊鸣:“找警察了吗?”
“警察?”班加复杂地摇了摇头,“去找了帮派,他们帮忙找了三天,没找到。”
“然?后?呢?”
“……”班加沉默了半响,“没有然?后?。”
……
晏殊鸣故作轻松:“我睡哪里?”
“这里。”班加带着晏殊鸣,跨过?发?灰的木质门槛,天花板矮矮的。
晏殊鸣偏了偏头,长?无人气?的房间被他照亮。
房间一角堆着杂物,顶到天花板。
黑漆漆的,泛着油光。
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像样的家具——和杂物相对的铁架子床。
铁架掉漆,露出赤裸的内里。
是叶鸣小时候住在村里的生活,也是晏殊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生活。
两种不同体验的交融,使得他格外兴奋。他坐在床上动了动,铁架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我之前?没睡过?这种床,还挺有趣。”
班加很敏锐,他看了眼暗暗兴奋的晏殊鸣,不明所以。
有钱人是……这样的吗?
晏殊鸣是他见过?最像有钱人的人,但是有钱人的眼睛不会这么冷淡,他们会笑着审视人身上的价值,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闻言,班加舒了口气?:“你休息吧。”
他出去带上了门。
门外传来班加收拾碗筷的声音,而后?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晏殊鸣盘腿坐在床上。
“好吧好吧,明天需要去赚点钱了。”
晨曦未露,班加家已?经醒了。
阿奶坐在院子,手里不断揉搓收集来的脏衣服床单,手指被冷水冻得通红。
一旁,班加和阿公一起齐齐用力,绞紧浸水的床单,水珠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你那个朋友还没有醒吗?”
班加摇摇头,“他已?经走了。”
班加早上醒来,出于对晏殊鸣的担忧,在晏殊鸣房间门口辗转许久。看到房间门半掩,班加心中默默说了句不好意思。
门吱呦哀嚎,即使他动作缓慢小心。
房间内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窝窝囊囊,像是个大黑馒头,依稀可见收拾过?。
床头用油纸包着一只鸡,旁边是三瓶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