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存大陆,不知道存在于那一个空间的异世界,这里并没有什么华丽的魔法或什么高先进科技的武器,唯有的就是斗气。而斗气的级别被划分为:斗武,斗士,斗卫,斗师,大斗师,斗宗,斗王,还有传说中的斗圣。
紫天帝国是天存大陆上最强四大帝国之一,其皇城就是被拥有‘不夜天’之称的紫天城。对于‘紫天帝国’的繁荣,更是从‘不夜天’三个字中显示出来。
深秋,坐落在‘紫天城’东北面,有一座占地近万平方的大宅,这就是‘紫天帝国’‘第一战神’撒烈的府邸。
只见战神府门口坐立着的那两只大石狮,高厚铜质大门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两名目光凌厉的门将,从其饱满的印堂,无形中就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可以知道两人都是不低于斗士的强者,能拥有两名斗士来守门口,更显得‘第一战神’府的不凡。
正午时分,现在这个时间对于‘战神府’来说,应该是众人最忙的时候,可是今天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整个后花院都静悄悄的,无论下人还是婢女们都不知跑得不见踪影。
此时后院的西侧处,正躺着一个身材壮健,肌肉凸挺的青年,只见他头上流着鲜血,胸前一片焦黑,似乎被某强大物品炸伤般,身上大大小小和伤口更是上百处,看着起伏越来越慢的胸口,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不用多久就会永远沉睡下去。
可惜他好像不能就这样死去,西侧院外这时响起了吵杂声,似乎有不少人向着这里走来,
没多久,只闻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群人朝着青年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中年男人,只见他身穿紫袍,袍上绣着一只猛狮,此时他那不怒而威的脸上带着一片愤怒,目光更是凌厉地望着地上的肌肉青年。紧跟着他身后的是一位,身穿锦袍,身材肥胖的,一张嚣张嘴脸的青年,他低着头,像作贼心虚地跟着中年男人后面。
肥胖青年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其中有几人是跟守门的斗士是一样服饰,显然他们也属于‘第一战神’府的守卫。
再接着,还有十几个穿着不一样的人,但是从其衣着来看,显然全都是些非富则贵的人。
这十多个衣着华丽的人中,走在最前面是一位衣着华丽,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他同样满脸怒容。当他来到肌肉青年旁边时,更是愤怒地踢肌肉青年一脚,对着最前方的中年男人怒道:“撒烈,希望你今天能给一个交待我,要不然别怪我霍特曼翻脸!”
威武中年男人就是‘第一战神’撒烈,他望着那自称霍特曼的中年男人,剑眉略微皱了皱,脸上一片严肃,他低头思忖起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站在他旁边的肥胖青年却忍不住抢先出声道:“霍特曼老家伙,乱吼乱叫干什么。妈的,给本少爷睁大眼睛看清楚,现在躺在地上的才得罪你女儿罗琳的凶手——阿九。
再说,事情都未查清之前,你们就将他打成这样,出气多入气少,谁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想杀人灭口。哼!别以为来个杀人灭口,就胡言乱语怪罪到本少爷身上。……阿九,安心去吧!你跟本少爷十几年,本少爷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你……胡说八道!”霍特尔气急败坏的指着肥胖青年,涨红脖子地道:“撒徨,别以为老夫不知道,如果阿九没得你指使,他敢碰我的女儿吗?还有,我女儿是五级斗士,如果你没对我女儿动手脚,会让只会蛮力的阿九能得手?”
对于撒徨这个纨绔子弟的事迹,在‘紫天城’可以说是人尽皆知,坏事做尽,紫天城的众人更对他恨之入骨。如果他不是有个‘第一战神’的父亲,早就会被人打死在大街上。
霍特曼更没想过身为紫天帝的财务大臣的他,撒徨也敢将主意打到自己的女儿身上,更令他愤恨的,他叫一名叫阿九的低等奴隶去搞自己的女儿。这简直是耻辱,令他成为贵族之间的笑话。
撒徨听到对方要将自己咬死,那肯如愿,马上死口否认道:“霍特曼老家伙,别含血喷人,本少爷敢做就敢认。…再者,阿九只是我们府里的一个下人,要是下人干的坏事都关本少爷的事,那本少爷就算岂不是有九条命都不够赔?!”
对于撒徨抵死不认,霍特曼的脸色更是黑了一圈又一圈,他知道斗嘴斗不过那纨绔小子。既然小的斗不过嘴,那直接找老的,马上转过脸对撒烈说道:“撒烈,冒险工会会长费兰德大人是老夫邀请过来,他可以帮老夫作证,昨天夜里你的儿子撒徨对老夫的女儿罗琳干过什么事。”
霍特尔刚说完,一位衣着锦服,气度与神韵都不凡的老人,从人群里走出来,向着众人点点头,才说道:“老夫就是冒险工会的会长费兰德。昨夜,本会长去达尔大臣家作客,饭后更聊得甚欢,所以一直除到深夜才离开,在路经达尔大臣女儿的小阁时,忽然听见她女儿在尖叫,闻声,本会长和达尔大臣冲进小阁。谁知,竟看到战神府的人干这种不耻之事。当时,本会长甚为愤怒,更对向那人胸前打出一掌……”
听到费兰德的话后众人才晃然,才明白原来阿九胸前那一片焦黑的地方是费兰德造成的,由阿九的伤势来看,费兰德明显已收住的力气,能做到如此收放自如,显然其实力已不低于大斗师。
听到费兰德的话,撒徨笑得更得意,因为话里面根本就没有提到那个人是他,甚至还证明他不在场的证据,所以更理直气壮起来,笑道:“霍特尔你是老糊涂了吗?会长大人所以说的是阿九,根本就不是本少爷,就连会长大人都为我作证,你还想说什么来冤枉本少爷!”
霍特尔脸涨得更红,对于正直的费兰德,他发现真如撒徨所说选择错人,不过,他霍特尔随便说说就能打发的吗?别人就算相信撒徨,他也不会相信。
“撒烈,你的儿子怎么样你很清楚,再说,我财务大臣府是随便一个下人能进的吗?事后我也询问过守门护卫,他们说你儿子撒徨在中午的时候,曾进过我女儿的房间。虽然才待一会就离开,难道这不就证明是他有意的安排?”
撒徨马上反驳起来:“霍特尔,别含血喷人!是三皇子有个舞会,我去才为你女儿去送邀请函。阿九,为什么会进入到你女儿的房间,本少爷可一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