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国待了几天两人就进组开工了。
景黎闲了太久,和去年开工时差不多,整个人状态不咋地,拍戏时因为那层敬畏精神,工作都还行,但收工休息时总懒洋洋的。
这次整个剧组都很可恶了,一见她没精神就谴边秦赶紧陪女友。
但当事人哪里用得着他们说,一个眼神就把他懒洋洋没精神的女友带回车上了。
“怎么回事?”她落座在他对面喝咖啡,边秦揉了揉她的脸。
景黎从杯子里抬起眼神瞟他:“正常呀,没事业心的人开工都这样。”
边秦:“我怎么之前没感觉?”
景黎琢磨了下:“这种细致感觉一般只对女朋友吧?”
边秦失笑。
景黎又喝了一口,说:“但去年你进组后,我的没精神症状就痊愈了。”
边秦挑眉,“那今年怎么越来越严重的感觉?”
景黎放下杯子,边秦伸手把她拉过来。
景黎投入他怀里,闭上眼睛休息:“今年,有人可以撒娇了呀。”她不舒服有人关心、不爽有人哄、懒洋洋的有人陪她玩。
她症状要怎么缓解,可不就得越来越严重。
边秦眼底星光乍起。
开工几天后,剧组例行吃宵夜。
有人谈到年中的棕荆奖,戏谑景黎说:“你俩要是一起拿了奖,是不是可以当晚顺便把婚求了?成功率应该很高。”
屋内顿时一阵哄笑。
景黎瞥了眼拍戏时特意摘下戒指、此时空荡荡的中指,自在的说,“没拿难不成婚不结了?”
嚯,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边秦。
李导说,“你小子,这婚是没悬念了,那还不赶紧趁早?”
边秦瞥对面的景黎,低笑。
为疏说,“导演就是着急喝喜酒,份子钱不知道打算随多少。”
众人大笑。
李导敲她的头,“我听说你是已经在看日子了的,怎么着,我会欠你份子钱?”
此话一出,一下子,所有人都围着为疏去了。
景黎溜去边秦身边。
“好快。”晒着同一场景的灯,同样人同样事,她由衷感慨。
边秦低头,“嗯?”
“去年在这儿,嗯……你也坐这里,我还只能偷偷研究你呢。”她微笑。
边秦若有所思:“偷偷?你确定?”
“怎么?”景黎从璀璨的灯上收回视线,扭头。
边秦与她对视:“我倒是记得,有人明目张胆的看,看得我一头雾水,还朝我大方一笑的。”
“……”景黎低头,“那是唯一一次呀,那前后不知道都偷看了多少次了。”
边秦一顿,有些意外,“真的?”
“真的。”景黎喝了口咖啡,又仰头挑起眼皮看身边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的人,“你以为,喜欢一个人那么容易啊?”
边秦看着她,没说话。
“我不知道耍多少小心思蹭到你身旁的。”景黎指尖轻点着杯子,须臾后,要放下,边秦接过。
她扭头看他,“要你号码很简单,但要把我号码弄进你手机里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