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事,她像眼里容不得沙,不容许任何影响到他的事发生,纵使那个点是她自己。
所以,必须澄清,借徐棠的话说,澄清过后依旧揣测依旧讨论,那情况也不一样了,好坏算她的,他自身就没什么事了。
景黎没再说什么,送了句“我这有客人”就挂了电话。
边秦合上手上甩着玩的打火机,抬起头来看过去。
景黎放下手机,看着他说:“我才看新闻,原来两天了都没下去。”
“不要紧。”
景黎没说话。
边秦看了她两眼:“怎么了?”
“我一号电影有场最后的宣传,在考虑怎么让这事淡下去一些。”
边秦还没开口,景黎就接着说:“我知道你无所谓,也完全不在意,但是你我也都不需要这些来赚眼球,就干脆清楚明白些,怎么也比头上弥漫着迷雾来得舒服。”算安她的心也好,她就这点不愿意。
边秦没有反对这些话,须臾后开口时直接说说:“那帮你的电影站个台?”
景黎:“……”
他:“嗯?”
景黎眼睛闪着湿润亮光看着他,总结:“你这是以毒攻毒啊。”
边秦回过头去,失笑。
景黎也往后靠入了沙发里,想了想,说:“但站台,好像也是最简单的方法了,一下子看客就什么都明明白白的了。”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也没有不和。
但关系也还不错,不存在阻挡以后的发展。
想到这,景黎忽然觉得这想法简直完美。
但话虽是边秦提出来的,他却也提醒她:“没有说这样过后,后面就完事了。”
景黎没在意:“我知道不会完事,我的目的也不是完事。”
“嗯?”边秦偏头斜着扫了她一眼,不解。
景黎轻挨在茶几上,身子稍靠近他那边一些后,说道:“澄清不过是个必经的公关手段,做个样子而已,我们做够了就行了。
本质上,你都不介意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急着撇清。”
“……”
边秦回过神来后默默偏过头去。
但听她这么说,他忽然想起来点事,就不得不又回过头来说:“后面还有场活动。”
景黎知道他说的是半月后的慈善会,到时候必定又有新闻,但是没事,“只要新闻不是扯到真人,怎么说无所谓。”
顿了顿,她低笑清闲的说:“真人私底下什么关系,不关外人的事。”
边秦听后扫她一眼,一眼后又莫名移开了。
……
晚上明诗打来说工作,边秦那时刚从浴室出去,头发的水低落胸口,胸口的水没入睡袍,整个人充斥着一股令人沉沦的勾人气息。
电话里明诗讲完工作,话锋一转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最近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新闻那么多的。”
边秦开了免提,倚在阳台甩开打火机,低头点烟。
明诗听到声音,自顾自的继续说着自己的:“但我没想到是景黎,她自己以前也都是一年半载出不到一个新闻的。媒体就是会抓,这样的两个低调界的杠把子都能拼命凑一起。”
边秦还是没说话。
阳台的夜风吹进房间,经过时撞散了一阵烟雾,里面的灯光打出来,照亮了空气中缭绕着的一副蜿蜒曼妙的画。
“这两天有和景黎见面吗?她怎么想的?我是不介意她和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