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问题？”
她刚刚讲电话时似乎说了一句：边秦？不清楚。
陈郁估计问了句为什么不清楚。
她说道：当然是因为不熟。
这么说当然没问题，以前他和她确实不熟，至于最近，特殊情况下在外人面前忽略不计无可厚非。
而且，她后面还又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回了句：什么时候混熟？这我哪儿知道，再说，混熟了也不可能把他卖给你……
这话听起来虽略显奇怪，但本质上还挺让人心情舒畅的，能有什么问题？
景黎默了默，也想起了刚刚电话里说的这一段。一时脸上浮起红晕，有些抱歉不自在的开口：“那个……我不是故意背后议论你的。”
边秦闻言挑了挑眉，意外她怎么想到这层上去了：“这是背后议论？”
景黎看他：“……嗯？”
“把我卖了才算，这样不算。”他眼底生出点笑意，扫了她一眼，“谢你还来不及。”不然依陈郁行走江湖多年的忽悠人伎俩，他明年的档期都被她弄到手也说不定。
景黎：“……”
像是知道他后面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一样，景黎心里不禁在想——弄不了的吧。她根本不知道他往后的每一步是怎么规划的。
以及，有没有可能有人进入。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纵使这会儿已经近午夜，餐厅里却还隐有人在吃东西。
那群人在楼上，他们就也是上楼去的。
边秦先进了电梯，再看她一眼。
景黎慢条斯理的进去后，想起来点事，说：“下午那会儿，谢谢了。”
边秦一手抄在口袋里，一手握着手机，闻言看了眼电梯壁上反射出来的那张夺目的脸，扯了下唇角，云淡风轻的悠悠开口：“……谢什么。”
他这不是问句，景黎也没回的必要，只抱着手，唇边噙着笑透过不算太清楚的电梯墙面看他，一直看着。
反正也倒映不出来她眼底泛滥的情愫。
……
后面出了电梯，两人依旧不紧不慢的走在一起，看上去像是约好一起上来的。
中间在走廊拐口，景黎遇见在听电话的为疏。
为疏见他们俩一起上来是真有些讶异，然后就把其中一个拦住了。
看她一半八卦一半有正事要问，景黎就停了下来。
边秦看她一眼，独自往前拐去了包间。
几分钟后，她们这边说得差不多了。下一秒景黎听出来为疏正要旁敲侧击一下她和边秦的情况，她正暗笑琢磨着怎么解释，本来就没什么，却刚好在这时瞥见边秦又出来了，手里抛着车钥匙。
见此她不由得困惑的问：“你要走？”
边秦边走近边颔首：“嗯，临时有约，这儿改天再聚。”
“……”景黎默了默，忽然心一动，问他，“要去哪儿？”
边秦似乎看出她有事，就在走到她们身边时停了下来，然后回她：“城北。”
“？？”景黎眼睛缓缓地亮了，靠近他一步后问，“你自己开车吗？”
边秦：“嗯。”
他一点头，景黎就实在经不住诱惑了，直白的问他：“方便送我一程吗？应该就在附近。”
边秦听来没怎么意外，也没犹豫，人对着她朝前面电梯扬了扬下巴。
景黎瞬息一笑：“麻烦了。”
而全程看他们一来二去一起来又一起走的为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