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没有,殷九弱哪里想得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可怕,几乎来不及思考就否认了,又连连在脑海里搜索这种场景,我都是自己用膳的,姐姐。
是吗?可我怎么记得那次宴会上的时候,岁歌给你喂了一杯酒。
女人话音落下,恰好给殷九弱倒了一杯清酒,酒液高出杯沿一丝,晶莹透明半洒不洒。
经过扶清这一番话,殷九弱心虚不已,那是岁歌给她打造的贪图享乐的生活,不是就那一次做给扶清看嘛。
那次,那次,殷九弱想到了更好的说辞,与其解释一个东西,不如引出新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她慢慢扶清的手,姐姐你都不知道,岁歌喜欢的是修罗大王女,她那个名义上的姐姐岁音,和我就是逢场作戏的。
哦,是吗?扶清眼睛里盛着满满的冰雪,仿佛飘摇着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把媚色往回收放稳妥。
对啊,千真万确,她们两个火热得很,天雷勾动地火那种。殷九弱就差指天发誓。
嗯,妾身相信殿下,扶清轻声细语地笑,那岁歌是怎么与你逢场作戏的?
殷九弱:
是这样和你逢场作戏的吗?女人的鼻音清而媚,瓷器般白皙的身子上半挂着雪色小衣,玉脂暗香,唇瓣若即若离地勾着殷九弱的指尖。
她毫无顾忌地取下殷九弱束发的碧色玉簪,长睫微颤,雪色半弧贴近殷九弱,一旦对方被诱惑到情难自禁就迅速离去。
来来回回几次,弄得殷九弱气喘不已,温润平静的桃花眼里一片炽热的情意。
不知是什么时辰的阳光洒落在探进寝宫的秋玫瑰上,光影柔软把花瓣都照得透明起来,花色明媚得迷人眼目。
将殷九弱怀中媚色似水的女人照得似冰雕玉砌、清风兰雪般无瑕。
眼见着殷九弱双眸迷离,还不回答自己的话,扶清没好气地轻轻拧住对方的细腰,快说,你们是怎么逢场作戏的?成亲的时候你们个个如胶似漆的。
都是假的,跟她们成亲都是假的,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做。
见殷九弱说得这么真诚,扶清半信半疑咬着唇问:
有次我撞见你和别人在还有你跟别人都有孩子了。
殷九弱苦笑一声,她们是岁歌的两个小姐妹,孩子也是她们两个的。你那次撞见的也是她们两个在那个什么。
听完殷九弱的话,扶清仔细回忆了那天晚上的细节,殷九弱从房里出来时衣冠整齐,容色清正,的确不像做过那种事后的模样。
但当时她自己早就方寸大乱,还哪里分辨得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