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之前我悄悄去后厨做的,你不知道哦,扶清的语气里莫名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看着这一桌子菜,殷九弱浅浅皱眉,拉过扶清低声询问:身体刚好一点就去做饭,不累吗?
扶清舀了一勺汤,吹凉后喂给殷九弱,唇边带着晦暗不明的笑容,小九,尝尝看?
被扶清的笑容弄得心口一颤,殷九弱心里又是一阵酥麻,同时又有种不详的预感不断攀升。
好,我自己来喝?
不行,让我来,女人檀口微启,清澈的眼瞳流过妩媚风情,殿下,让妾身好好地服侍您,可不可以嘛。
姐姐,为什么要自称妾身啊?殷九弱声线艰涩,几近喑哑,被女人的媚惑风情折服到神魂颠倒。
小九,我不是你的妾嘛,扶清半垂着鸦羽似的眼睫,故作乖顺柔软,妾身当然要尽心服侍殿下。
殷九弱额头浸出薄薄的细汗,算是明白女人刚才根本没有被自己哄好,现在这才是动真格的。
扶清哪里还是自己的妾,明明给了休书的。
但她哪里敢把这话说出来,这不自寻死路嘛。
姐姐,她想要将扶清抱进怀里哄一哄,却被女人轻巧避开,只触到女人丝缎般细腻的腰侧肌肤,你不是我的妾,我早就早就没妾,也没有妻子。只有只喜欢你一个人。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软白美玉似的面庞隐隐显出几分紧张的神色。
真的吗?妾身好开心啊,还望殿下不要哄骗妾身,女人从怀里拿出一块软帕,细心地给殷九弱擦拭额角的细汗,诶,殿下怎么出汗了,是紧张还是心虚?
我哪有心虚,殷九弱咬着唇,止不住高声辩解,我没有妾,绝对没有。
末了,她争着一双乌溜溜的漂亮眼睛,看向扶清,语气委屈,姐姐,那时候不是情势所逼嘛。
对啊,扶清收回手,垂眸抿唇好似黯然神伤的模样,都是妾身不好,都是妾身的错,那样强逼你,你会想和别人在一起也是应该的。
殷九弱:
不不不,和姐姐没关系,绝对没关系,她再次开始慌不择路,口齿也不清晰了,是我那时候糊涂了。对的,就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