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陪伴其半个多月,终于不得不离开,临走时,嘱托三姨常来看望老人,毕竟他独自过活,难免凄苦。
可没成想,由此引发一段家丑。
半年后,便是春节,他回家探亲,听到村里得闲言碎语。
说是三姨跟父亲走到一起,并且有人目睹,两人苟且一处。
余师长顿时脑袋嗡嗡作响。
他是不相信这等人伦丑事的,因为三姨有家室,怎么可能跟姐夫私通?有心质问父亲,又抹不开颜面。
那毕竟是生父?!
没有真凭实据,乱说一气,会伤及父子感情。
带着一肚子疑问,余师长过了正月初十,便匆匆归队。
只是时常打电话给父亲,寒虚问暖,间或提及亲戚们的状况,几次三番问到三姨,对方言辞简洁,不漏端倪。
余师长觉得自己庸人自扰。
即使父亲真跟三姨有歼情,作为儿子又能怎么办?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自己的父亲,你能打还是能骂?
只能劝?
只是劝,从何劝起,最后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作不知。
后来,偶尔从亲戚口中,得知三姨离婚了。
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说是三姨夫,醺酒家暴,所以忍无可忍才分开。
余师长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跟领导请假后,回到家中,毫无防备的撞破两人的好事。
那是晚上,村屯的灯亮着,借着灯光,远远的见到窗户上晃动的人影,正在火炕盘腿大坐,其中一个是父亲,另外一个梳着发髻。
男人走进院门,蹑手蹑脚来到窗棂下。
听得两人在说话,具体讲的啥?都是农村种地,干活的事,还有东家长西家短的闲嗑。
父亲的声音他不陌生,另外一个,也很熟悉。
不是别人,正是三姨。
余师长狠狠闭上双眼,将拳手握紧。
黑暗笼罩着大地,天上月朗星稀,正值盛夏,而他呢?居然出了一身冷汗,一阵风刮过,不禁打了个激灵。
复又睁眼,里面一片清冷。
他不知道在这些个龌龊事件中,父亲到底扮演何种角色?
母亲泉下有知,又当如何?
而自己呢?背后由人指指点点自不用说,恐怕脊梁骨都能戳断。b
分卷阅读296章节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