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言澈才回到家,和朋友疯玩一晚上,受酒精的影响脑袋还有些发晕。看到家里灯火通明,爸妈还坐在客厅里,有些心虚,但还是走了过去主动搭话。
“怎么还没睡?”言澈随手把迈凯轮车钥匙甩在茶几上,坐到父母对面。
言父递给他一份文件,“上次的信息素检测,显示你和教廷主契合度很高。”
帝都那群人最看重后代质量,高契合度配上优秀的信息素,必然会为帝国培养一批强大的人才。
“上面已经来了消息,要你下个月就去帝都成婚”
有病吧?帝都的alpha不是自诩人间第一高贵?非要来找我洛都干嘛?这是言澈的第一反应。
看不起oga但是还是要利用他们来繁衍后代保证帝国的强盛,真是讽刺。
言家虽有权有财,但也仅是在洛城,是远远比不过帝都的。
“教廷啊,那是拒绝不了了,都行吧”言澈靠坐在沙发上迅速浏览完文件,喃喃道,“所以你们至于吗?不睡觉等我到现在”
言父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其他帝国都在为abo平权运动,只有我们帝国是ao阶级差异维护者,而在帝都表现更甚,在洛都我们还能护着你,可帝都就没有办法了。”
“放心吧,我可是言澈,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有事。”言澈过了几年纨绔日子,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但他不会流露到表面上。
“我困了,先去睡”
言澈回了房间趁着醉意沉沉睡去。
ao不平等早在言澈几年前搞学术的时候就深切体会到了,那是段黄金般的日子,把少年的意气风发彻底击碎。他所作的任何努力都会因为他是个oga被否定,最后他回了家,享受起自己言家少爷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言澈被不断震动的手机吵醒,他半睁眼睛看消息,洛都富少群里全是关于他婚事的讨论。有人说他运气好他攀上了教廷,也有人调侃他言家公子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没理会群成员对他疯狂的艾特,转而给他的教授发了消息。
:我想和你谈谈。
对方也很快回了消息:我在家。
江教授算得上是他的伯乐,言澈大学的时候经常翘课,整天都呆在实验室。其他老师都默默把他的平时分扣了,只有江羽森主动来找他谈谈。
本是带着责备的目的来找言澈,透过玻璃器皿看到少年专注的神情,他的主意瞬间改变了。
“老师,能帮我看看为什么这里没有反应吗?”
言澈头杵在桌子上,头发有些乱,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无色的液体。
“我看看”
江羽森放下教案,走到言澈旁边,手杵在桌子上。他浅浅看了几眼,就准确说出了问题所在。
言澈按江教授的话去做了,烧杯里果然出现了沸腾的气泡。
一会讨论学术,一会问他不上课的原因,二人就在实验室这样没头脑地聊了一下午,江教授自然而然地忘记了最开始的目的。
后来江羽森让他参加了帝国组建的化学挑战杯,言澈每天至少工作12个小时,速溶咖啡都是直接倒嘴里用水咽下去。到了展示那天,他们确实拿出了全场最好的作品,最后冠军却是别人,他们甚至没有什么好的名次。
言澈到后台追问负责人原因,得到的答案是:oga没有获奖的资格。
他希望这次的遭遇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但这只是第一次。
后来他又去参加别的竞赛,想着帝国封建歧视oga,或许企业或者私人举办比赛的就不会这样不公,几年下来他参加了很多地方的竞赛。
最后他也只是从不同的人口中得到了相同的回答:你是一个oga。
江羽森告诉他:世界就是这样,你除了改变,只有适应。但你也可以逃避。
逃避不是懦弱,每个人都会疲倦。
“也可以去别的国家试试”
“算了,我累了。”
言澈确实是真的累了,把那些日子遗忘,专心做起纨绔子弟。
言澈收到江羽森的消息后就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就已经瘫坐在江羽森家的沙发上,江羽森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电视闹哄哄地放着几年前的电视剧。他们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看,主角的台词,激荡的bg都只是为了让环境更热闹一些。
“什么时候走?”江羽森问。
“帝都那边让我下个月去”
言澈的睫毛很长,光照在他的头顶,眼睛下面有了灰色的阴影。
江羽森没穿上衣,发达的肌肉线条暴露在外,一只手绕过言澈担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拿着刚刚吸过一口的电子烟。
“平常不是话很多吗?就为了这事难过成这样?”
“不知道。”言澈确实不知道,帝都也没糟糕到让他不能接受,结婚之类的也没太大抵触。可能是因为生活要产生巨变,人就不自禁地对现在的生活产生依恋,就是不想改变。
“你先去帝都看看,不喜欢你走不就行了?反正你总是有办法。”江羽森起身拿过他的水杯,“喝水吗?。”
言澈站起来,直直地盯着眼前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男人:“你说的对,我不想喝水,去拿点酒来,我们赌一下。”
“赌什么?”江羽森已经习惯了他跳脱的思维。
言澈指着电视:“赌这个报童下一次出现是几分钟后。”
“合着你在看啊”江羽森无奈道。
在经过无数个奇奇怪怪的剧情猜测后,两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言澈催促:“再拿一些来,在帝都oga喝酒是大忌。”
又是几杯酒下肚,白的啤的都有,言澈穿上外套,说是时间晚了他该回家了。
他们站在门口,两人隔着半米距离,言澈牵起江羽森的手,贴上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在掌心留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言澈笑着:“和你告个别”。
掌心传来的阵阵酥麻让江羽森的酒意醒了大半,他把人拉到跟前,弯腰凑到他耳边说:“我再教你一个重要的知识,告别的方法。”
言澈抬头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江羽森。
在他眼里,头顶的灯光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周围都变暗了一个度。
还在疑惑着,身体突然被外力抬高,双脚不由得踮起,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被男人扣住了脑袋吻了上来。
“老师”言澈找到间隙偏过头说话,“你应该和我说再见。”
江羽森抱起他,让言澈牢牢地挂在自己身上。
言澈被酒精影响,就这么半梦半醒地被抱上了楼,保持着被抱起的姿势被抵在别墅楼梯间的墙上。
他看着言澈,嘴边有些刚流下的津液,湿润的眼角有些红红的。
“再见”江羽森低头吻了他的脖颈,又略带玩味的舔了一下。
言澈被刺激地抬起头,紧紧地靠在墙上。
“唔唔——痒——”
他又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言澈想要推开,又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只悠悠搭着男人的手臂。
而后他被轻柔地放下,又被粗暴地转过身,刚刚脱了一半的外套顺着纤细的手臂掉到地上,裤子也被急躁地扯下。
江羽森感觉自己下身硬的快要炸了,赤裸的上身让言澈直白地感受到了他滚烫的皮肤,当他把自己的硬物插入少年两腿之间时,他又慢慢地说了一声:“再见”。
言澈双手撑着墙,感受他在腿间进进出出,还时不时蹭过他的后穴。
江羽森平时都扮演一位清冷严肃的大学教授,而现在脱了裤子,却是一个原始野蛮的alpha。他释放的信息素在狭隘的楼梯间横冲直撞,把原本就无力的少年压迫地快要站不住了。
他一把捞起慢慢下坠的言澈,强迫他踮起脚,把他钉在让自己舒适的高度,继续快速抽插起来,后又放慢速度,换为更猛烈的撞击。
每一下都要用他浑浊的语气告诉他:“再见”。
言澈被江羽森和墙夹在中间,再加上铺天盖地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他感到有些窒息。面色变得通红,他手掌撑墙上,试图把自己撑离墙面。
“你也说应该说再见,不是吗?。”
这句话仿佛是言澈下体的开关,他的穴口淌出密液,把交合处浸湿了也没停下来。
“再见”费劲力气也要说出这两个字,好像这时候的他格外听话。
他的臀部被江羽森用力掐了一把,和腰腹部相比要柔软得多,不知是手劲太大还是部位特殊,言澈发出了比之前都要大声的呻吟。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他又抬手扇起他的屁股,直到微微泛红他才停下。言澈一直摇头,像猫叫似的吐出几个不字。
他喜欢看江羽森这双手,使用化学器材或是捏起电子烟放到嘴边。现在看不到,就控制不住地想象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场景。
电子烟比一般香烟的烟雾要多,他每每见到被烟雾包裹的教授,都会慢慢打量他朦胧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大腿内侧都有些被磨疼了,男人才极恶劣地把精液射到他的腿间,一部分流到了地上,剩下的凝在他的下体,时时刻刻让他感受着这场荒谬的酒后乱性。
“既然是再见,那就等下次见面再继续吧。”江羽森说着,把瘫软的oga抱进了浴室。
把他腿间的浊液清理完,又把人招呼到房间休息。
江羽森又回到浴室,用冷水把自己磅礴的欲望浇灭。他现在比谁都想把言澈摔到床上反反复复肏个透,但帝都的人很在意oga是否保留处子之身,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害了言澈。
反正会再见。
次日早上江羽森煮了小米粥,言澈也难得起早坐到餐桌上,一是在老师家不好贪睡,二是想看看对方对昨晚的反应。
江羽森将舀好的粥放到他面前,又坐回到言澈对面,被腾腾热气润湿的手掌轻敲着桌面,看着少年吃下去一口粥,开口道:“昨夜是我鲁莽。”
言澈漫不经心地用陶瓷勺搅合着粥,说:“没事,双方都享受就是乐趣,我眼里没那么多规矩道德。”
这几年来,他屡屡越过师生层面上的界限,不保持距离,不注意说话的尺度,明明很在意言澈的想法又经常假装忙碌假以掩饰。但他也清楚言澈的个性,他一个有才华有家世的公子哥,凭什么要求他闲出一点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与夜店酒吧里年轻貌美的男子喝酒交欢他都只当成玩乐,自己平日那逾矩的关心接触又算什么。
“嗯”他仍是冷静的语气,看了时间又道:“一会儿吃完我送你回去”。
回了家江羽森来不及走就被言父邀进家里,又到书房聊起来。
“小澈这些年受了你很多照顾,谢谢你”言父没有在江羽森面前掩盖他的苍老,下沉的眉角映照出他对事态的忧虑。
江羽森没再同他说些客套话:“其实您不必那么担心,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也相信他不会有事,可他最讨厌那种不平等的环境,他不会过得开心的。”
这番话萦绕在江羽森的耳畔。
是啊,什么时候活着,不受伤不生病成为评定一个人生活是否幸福的标准?明明这只是最低的要求。
走之前的这几天言澈都和圈里的朋友鬼混,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回家。二老也没说什么,剩下这几天他还能回家就很知足了,白天除了工作就是帮儿子收拾行李,把家里都快搬空了,晚上就照顾醉得不省人事的言澈。
到了要走的那天反倒没那么不开心,还对未来未知的生活抱有期待,就好像是游戏里触发的新剧情。
帝都的建筑普遍上比洛都的建筑矮,又比它占地宽一些,故而多了几分庄严气。
在帝都迎言澈的人是隶属国王的一名beta侍卫,他言语上恭敬有礼,但还是被言澈看出几分傲慢。坐在车上见他还忍不住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瞟自己,怀着有事直说的原则,言澈在后座翘着二郎腿愤愤道:“请问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出现在后视镜上的视线瞬间收回,侍卫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没有,谁敢看不起教廷主的未婚妻,我可不想吃子弹。”
是觉得自己堂堂国王侍卫为oga服务感到羞耻,还是判断他是靠信息素个攀上大人物就欣喜若狂孤高自傲的小人,原因也不重要,言澈兴趣不在这,也懒得回应。
到了地方却不是住处,问了才知道是帝都有名的教堂,他要在这里参加一次诉月教的仪式。身穿制服的教父亲自递给他一本《诉月录》。牛皮封面,纸张还有油墨的香气。
“你才来,不懂这些仪式,一会跟着我念就行。”
教父比起之前那个侍卫态度要温和许多,言澈对他有好感,便和和气气的回答说好。
“静谧的夜
诉说着心底的渴望
月亮听到了
心愿如泉水悄然流淌”
言澈跟读了几句,想知道后面的内容是不是全是这些朦朦胧胧的诗歌,等不及伴随众人再你一句我一句慢慢诵读,擅自翻到后面研究。
正研究得专心,比之前铿锵几倍的诵读声炸醒了言澈的心流状态。而后教堂内的其他人也以毫不逊色的转调继续诵读,他转头一个个看,座位上的信徒无一不慷慨激昂掏心掏肺。
诵读结束后,就是诉说愿望环节,信徒挨个站起来说说自己的愿望,末了还添上一句“吐露予月,望予我绩”。
信徒说完,教父又鼓励后排的新面孔站起来说,那些人也有模有样地学着前者说了最后这一句格式话。
教父最后走回讲台上,目光直愣愣地看向自己。
应该是要叫他自己了,言澈想,他赶紧将刚刚想的愿望又梳理一通,免得到时候支支吾吾组织不清语言。
只见台上人传来一阵低沉的话语:“言澈,向月亮说说你的罪过,现在还有机会,月亮皎洁,能净化。”l
“啊?”言澈直视教父,“罪过,哪方面?”
教父重重叹一口气,带着言澈去了内室。又从外面进来两个陌生人,三人一起有条不紊地列出他的罪过。言澈好奇地听了会,大概就是之前在洛都时行为没有身为oga应有的品行和不认真参加诉月教仪式。
最后言澈被送进教堂旁一栋高楼里的房间,被要求不得外出。每日送来的吃食没有半点荤腥,说是清淡之物可助净化本心。陪伴言澈的还有一些书籍,是关于oga和诉月教的,他大致翻看了一下,刨去那些莫名其妙的规矩,还有大量有用的帝都信息,他了解了帝都内部权力结构,诉月教里的中心人物。最后在心里默默给所有人划分了种类,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这对日后行事很有帮助。
在一个星期后教廷祭祀仪式上,言澈终于见到据说外地寻游的教廷主。
黄金的长发垂到背上,还有几缕被黄金扣束缚,浅蓝的瞳色也没掩盖住他森然的眼色,鼻梁高挺,皮肤雪白,戴着属于教廷主的丝绸帽,厚重华丽的礼服微微敞开,手中的权杖闪耀着金光,世人都说他是神明的使者,但言澈觉得他美丽璀璨得就像壁画里的神明。
祭祀仪式比之前的诵读有趣的多,卓修滉在台上主持,拿了些看不出品种的药草,这些拿来捣碎,那些拿来用火烧成灰,最后点燃被磨成的粉,一股令人心旷神愉的气味传出来,萦绕在教堂。
最后也如一般的教父诵读起像诉月录般的宗教诗歌,卓修滉的声音好听,像冰川化水时的滴滴答答。语气也平稳温润,不像前者故作姿态。
诉月教把月亮奉为世上最神圣强大之物,教徒们坚信有任何苦难只要同月亮说,它就会帮你解决。帝国对宗教文明的注重使教廷获得了如皇族一般至高无上的权力。卓家掌管教廷近三百年,卓修滉更是史上第一位在未成年时期就当上教廷主的传奇人物。
事实上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当教廷主,他对宗教有近乎疯狂的痴迷,就像决心自杀的一场鲸落。
仪式结束后言澈被接出这几天住的小屋子,去了一处郊外修得繁华的庄园,言澈猜测是季修滉的住处。
进了大门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拉去整理仪容,言澈被人套上厚重的正装。他本来就瘦,还要被命令穿上塑身衣,呼吸不畅,趁侍女不注意偷偷拉松了衣带。终于穿好衣服去吃饭,远远的就看见一个金色的背影。
饭桌上的季修滉没有再穿礼服,只随意披一件素色长衣,开得过低的领口显露出了他极具线条的身体。金色的眼睫毛在烛光下闪着光,他张开嘴咬住仆人递来的吃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宗教文学。
言澈又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束,有些不满,特别是一旁的仆人时不时提醒他要注意餐桌礼仪,不要坏了未来的alpha伴侣对他的印象。
“来帝都还还习惯吗?”季修滉开口,作为第一次交流的礼貌问候。
他生的好看,言澈在洛都也没见过这种类型,忍着情绪直言:“不习惯”
迎来的是对方平静的回答:“哦。那以后住着住着就习惯了。”
言澈沉默,不想再理会对方。
沉默一直持续到最后,季修滉临走之前让言澈一会去他房间。
他走后就解开了脖颈处的一颗扣子,看侍女没有阻止,又脱了大半,剩下最里层的绣花衬衫,言澈感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到季修滉房间时,他正用笔电处理教廷的事务。
桌子前的人抬头看清来人是谁,便摘下眼镜开口说:“躺下,让我操。”
言澈脑子一炸,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以前出去玩看上哪个就拉过来动手动脚,但他只会对那些服务业人员这样做,对其他人还是礼貌相待。虽然自己对季修滉确实有想法,但还是不满他这番无礼的话。
季修滉走到房间中央,俯视言澈。他的眼神透露出优越感和征服欲,如同一头猛兽靠近猎物。
言澈有些害怕,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他没能再后退第二步。他被紧紧束缚住,健壮的体格让言澈感受到无法逃脱的压迫感。
季修滉举起他的大手,像一个铁笼,包裹住言澈纤细的肩膀,空气中发出一阵骨骼的轻微咯咯声。
言澈的身体像是一棵摇摇欲坠的树,被强行拖拽到床上。一点点抗拒是微不足道的。他显得渺小且屈辱,如同季修滉被月光照出的阴影一般黯淡。
国王和季修滉说了言澈的事,心说反正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被帝国当成生育工具是他倒霉,自己完成任务回去继续当他的教廷主就行。
言澈来之前侍女又给了他一身衣服,见它宽松也没多想,现在才发现是为情事设计的,季修滉只是轻轻拉开了他腰上的丝带,布料便离开身体滑到床上,留下一个赤裸的身体。
言澈扭着身体想拉回衣服,却被按的更紧。
季修滉右手抚上他的脸,又低头将他纤细的颈部舔得湿漉漉的。
“啧”之前见的alpha哪敢这么对他,都是他说一句别人才敢进一步。言澈偏头,又使劲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他觉得季修滉像一只毒虫,弄得他又痒又疼。
撑在身上的手被拿开摁在头顶,季修滉没理会他鳌愤的眼神,用手指顺着大腿根戳进后穴。他慢慢抽插起来,看着言澈轻声说:“出点水,不然伤身。”
对方的动作很温柔,言澈没有什么不适,愤怒也消散一些,任由他去。
手指进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第二根手指便趁着湿意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只是胡乱快速地进出了几下,就收手换成性器一点点推了进去。
和之前的手指完全没有可比性,才扩张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点缝隙,才进去一个头就要被涨哭了。言澈感觉后面被严严实实堵住,呼吸也变得不通畅。
每次他觉得已经够长了,下一次进来的时候还总是比上次更多一些。
“慢点”言澈终于忍不住慌乱地吐出两个字。
季修滉扶起言澈的大腿顶到对方胸前,“自己抱着”。
空气里都是乱窜的信息素,超高的匹配度让言澈迷迷糊糊的听从了对方的话。他穿过腿,左右手又互相抱住,仿佛这样蜷缩的姿势能让他好一些。
这个姿势让性器能进得更深,内部的敏感点被滚烫的硬物不断摩擦。
季修滉单手抓住他在腿间的两只手,又用力往上推,“我再晚一步,你就抱不住了。”
言澈看着alpha那张俊美又有些泛红的脸,又紧盯上那张微微开合的嘴,他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亲。
下面的嘴被使用,身上的嘴也会寂寞。
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想法,牙齿严严实实地咬住下唇,使出全身的力气阻止自己嘴里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小腹上被顶起硕大阳具的轮廓,他不再收敛,一下子顶到了底,又用这样的力道来来回回地插了几十下。言澈屁股里夹满了自己高潮喷出的肠液,被堵着流不出去,涨的有些疼。
他怎么还不射。
言澈感觉自己眼睛都要被肏得翻过去了,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他正要庆祝终于结束了。却是被揪住腿翻了个面又狠狠肏了进去。
臀肉与大腿相击发出羞人的响声,言澈感觉自己就是个鸡巴套子,只能趴着承受alpha放纵欲望。他看见一只粗壮的手臂立在自己眼前,身后贴着炽热的胸膛,牙齿也没能再咬住嘴,呻吟起来。
他没能放肆地叫几声,季修滉俯下身搂住他的头,手掌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说:“今天是满月,小声点,别让月亮听见了”。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月亮的忠实信徒,诉月教的教廷主。
言澈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繁华窗帘的间隙透过一丝白光,映射在木地板上。
意识回了神,身体的酸痛也紧接着被感受到。他庆幸自己在洛都的时候植入了避孕芯片,现在后面被清理后没有感觉,不代表他不记得昨夜被射进去多少精液。
最后他是被仆人叫醒的,饭后被告知自己需要见家庭教师,今天还有一下午的课程。言澈想着应该就是一些关于教廷的东西,自己也参加过几次教廷仪式,应该不会太陌生。
他被带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上还有被精心雕刻的花纹,最上面还镶嵌着几块彩色玻璃。房间很大,里面只摆了一个白板和一套单人桌椅。
一位短发穿着西装的男子站在白板前,一见到言澈,就做起自我介绍:“你好,我姓白,叫白休送,负责你的培训课程。”
“你好”言澈礼貌回应。
确实是言澈意料之中的关于教廷的介绍。诉月教是国教,初高中就有专门的课程,所以讲的大多是只有教廷才知道的东西。
一刻钟后,他放下手里的教廷书籍,说是要开始讲礼仪。
言澈只听了个开头,就明白他讲的是自古oga地位如何低下,而他要如何做好一个优秀的教廷主夫人。虽然他心里不认同,但也能耐着性子听下去。
白休送讲了一堆,又突然停止,走到言澈面前,双手撑在他的桌子上,“接下来我要说一个反例。”
“多年前我还没有成为家庭教师,而是帝国学术比赛的负责人,就经常看见一个oga来参加比赛,他优秀的能力让在场的alpha非常惶恐。”
他注视着言澈渐渐清醒的眼睛:“他的做法非常不符合oga的身份,不应该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就忽视alpha的感受。他也知道oga无法获奖对吗?”
言澈听了,一皱眉,怒火一下子从两肋窜上来。他觉得这番话就是世间对他的看法,这世道太荒唐,他不确定白休送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毕竟当年参加时用的不是现在这个名字。脑子一下子蹦出十几种反驳他的方法,但又觉得这种做法无异于在神经病院骂周围的人全是神经病。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手表上的秒针刚好转过十二,言澈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时间到了,该下课了,老师。”
老师两个字他咬得极重,这是他嘲讽对方使出的唯一手段。
也没等白休送回话,言澈转身就离开了教室。
看着怒气冲冲还要假装心平气和的言澈离开,白休送更加确定他的身份。他第一次来这个帝国就是一名参赛者,他觉得言澈就是个天才。当地的alpha都是心高气傲,认为自己就是世上第一牛逼。白休送不知道这个帝国oga地位低下的世况,对获奖者不是他感到匪夷所思。他从没有当过什么比赛主办方,讲的一番谎话只是想激他罢了。
明天上课给他讲些其他帝国的概况好了,希望他有一天能到外面去发挥自己的能力。最好能到开琳帝国去,他在那长大,知道那里多么渴望像言澈这样的天才。而且要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能为自己的国家贡献一个人才,也算是为这次旅行添上一件大功。
庄园今日来了些客人,大门停满豪车,从车上下来的都不是一般人,穿着普通人家见也没见过的玉锦衣料,跟着的小厮大包小包地提着礼品。
言澈在床上睁眼的时候有点惊喜,哪天不是六七点侍女叽叽喳喳地闯进来推他下床干些没意义的事,除了那个叫白休送的,除了第一天让他不快,其余的时间都是讲些真正有用的东西。今天让他睡到自然醒,许是有什么事。他挑了件外套穿在睡衣外面,打开房门也没看见人。下到二楼终于看见一位眼熟的侍女,言澈问她:“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
“楼下客人多,他们忙着接待。”侍女回答。
连他都不管,今天应该没人盯着他。言澈继续问“那我今天还要去上课吗?”
“不用去”
“学做饭呢?”
“不用”
“读书”
“不用,你就在楼上好好待着就行,莫让客人看见了丢教廷的脸面。”
言澈天天都因为不合格的礼仪被斥责,什么话都听了。现在面对侍女对他出言不逊,只是谈谈答:“行,你忙去吧。”
这几天对言澈的安排,他都没有拒绝过。一是他未曾和什么贵族交好,二是自己也买个傍身的手段,他如果极力反抗死不接受,也想不到会造成什么结果。
换身衣裳,言澈从二楼窗户翻下,躲开认识他的园丁,逆着来访的人流偷跑出去。这几天把他闷死了,出去看看哪里好玩吧,反正看起来还要在这里生活好久。
他打车去了城里,中午正是人最多的时候。言澈到了地标建筑给自己拍了几张,看了一眼觉得不满意。又扯下衣服故意露到肩头上面一点点的位置重新拍了几张,随手发了朋友圈。他没有加过帝都的什么人,也不代表他们没有使手段偷看。这么做纯纯是个恶趣味的挑衅。
路过小卖部买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每口都过了肺才吐出来。
他最初开始抽烟是为了缓解疲惫和压力,后来是上瘾。隔了好长时间没碰,忍不住就抽完半包,内心不快的情绪消散了许多,又恢复到什么都无所谓的阶段。
想起被季修滉信息素压得无力反抗,言澈觉得这是处境危险的原因之一,解决办法只有去买些抵抗强大信息素的药物。
正好旁边就有一些药店,货架上并没有这类药物。就找柜台的药师,言澈清楚oga的处境,就换了问法:“我最近对alpha的信息素比较敏感,缠得我丈夫都没法好好工作,有没有这方面的抑制剂?”
“有许可吗?”药师好像并没有听进去他编造的故事。
“许可?我要获得谁的许可?”
“医院或者法定伴侣。”药师不屑道,“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回去吧,没有许可不能买。”
言澈压制住偷药的欲望,转头去找另一个药店。
在门口站了很久终于看到个符合标准的alpha—长得不高,有情况可以跑;衣着寒酸,禁不住金钱诱惑;面相和善,大概不会做突然暴起犯罪。
言澈到他面前拦住他,手上甩着一把钞票,直言:“帮我买点东西,剩下的钱归你。”
alpha果然同意,抓起钞票转头就进了药店。
拿到想要的药品,言澈又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
随便拐进一间朴实的小酒馆,要了一杯勇士伏特加。周围坐的好像都是常客,互相差不多都认识,言澈偷听他们聊天,都是对各种各样的事粗俗的吐槽。
老板长得高大,从言语和神态可以看出来,他和之前在帝都看见的alpha不同,没有盲目自信,反而有点窝囊。
“啊,我想起来今早医生说我的胆要切除。”老板表情从一开始的憨厚变成了忧虑。
和他熟的几个男人安慰他:“没事没事,听医生的,再好好注意后遗症就行”
老板一边擦着酒杯,一边回复:“我已经求了月亮让我不会因此死掉,但是做手术很痛啊”。
“打了麻醉不会疼”
“死不了就行”
“你还可以借口不来开店,休息几天多好”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回复,话的内容并不安慰人,言澈还是久违感受到温暖。
老板放下杯子扶额叹息:“麻醉针扎进去的时候疼啊,还有麻醉效果过了伤口肯定又痒又疼。万一我是疤痕体质怎么办,长长的刀口就要永远留在我肚子上了。”
“老板,我听说切掉之后人还会发黄发黑呢”言澈被逗笑,忍不住添油加醋。
“啊,我坚持抹防晒霜抹了几个月才变白点,这不前功尽弃了”即使言澈是生面孔,老板也热情地接话,一个朴素的酒馆里能有这么多熟客也不是没有原因。
聊了很多,老板也算是言澈在帝都的第一个朋友。老板叫赵克,八年前搬来的帝都,一开始是在别的酒吧当调酒师,最近才盘下这里开了属于自己的酒吧。
“其实楼上我也盘下来了,也不知道干啥”赵克捏起冰块喂进嘴里嚼,剩一半就含在脸颊慢慢化,“我一个人也管不来那么多,最近偷渡来的人少,没有廉价劳动力我也雇不起正常人。”
看来他也不是个好人,那以后在他面前行事都会轻松些。言澈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开口:“可以卖一些药?”
说话尾字声调上扬,言澈不确定赵克的态度,还想知道他对违规事的接受程度。
“什么药”
“有卖但是不让oga买的药。”言澈来酒吧前就查过,oga不能随便买的药有很多—易感期需要的抑制剂、避孕药。种类很多,都有一个相同点,言澈会做而且原材料能买到。
言澈压低声音继续补充:“我能做,你有场地。”
坐在旁边的人也开口:“我可以提供客人。”那是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袖口挽起到手臂中间。红色的大波浪卷发长到腰上,身上的香气不浓,但让人感到侵略感。腺体处贴了强力的阻隔贴,旁人闻不到她的信息素。
这人似乎是老手,细细给赵克分析了利润。巨大的利益使三人很快就定下合作关系,言澈写给赵克一份材料名单,又拿了些钱:“这些是制药需要的东西。”
“我家里的情况有些特殊,不会经常来,但是你的货一定不会少。”
在帝都烟酒都是oga不能碰的,要是有人跟踪他也只会发现他进了酒吧套上个酗酒的罪名,极大概率不会再发现制药的事。
讨论结束时三人都喝了很多,言澈先和二人告别离开。打开酒馆的门,刺骨的夜风顺着领口灌进身体,裹紧衣服戴好帽子才感觉好些。歪歪扭扭地往前走,手机都上的导航坐看右看也晕地看不清。
依稀看见前面有个长椅,想坐上去醒醒酒又动身。谁知自己屁股一沾到实物整个人就睡过去。言澈低估了酒的后劲。
草地上的旋转喷水龙头一早就开始工作,奇葩的设计布局让水不仅喷到了小草,还硬生生把言澈浇醒。
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他才慢慢睁眼。脸上全是水,衣服也湿了。
翻出手机看时间,九点十五。还有一条消息,是季修滉发的。
帝宫那边派来的人都知道偷跑出去玩了,你玩啦?>?o???
语气好贱,表情也欠。
言澈刚扬起笑容向大路上走,转头就看见前面一群身穿上好面料的侍女,其中几个还是他认识的,表情顿时拉塌下来。
“啧”
“哇哇哇,那么多人来啊”随着言澈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那群人就看见一个顶着乱糟糟黑发的少年走了过来。
“言澈?”为首气质明显比别人刻薄的中年女人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位说话的青年,她还记得他之前在教廷庄园乖巧优雅的样子。
表里不一,丑态毕露!
“是我”言澈也不觉得被发现是什么坏事,一直憋屈的生活也不是个事。
女人脸上还是很平静,对着言澈说道:“我叫刘节双,是在皇宫里服侍的,我现在接您回教廷。”
言澈走进才发现女人左脸下方的红痣,他想起自己在书上看见过。他不记得名字,却记得这颗痣,刘节双是皇宫里贵族领养的孤儿,平日里就负责教导各个oga贵族的礼仪,做事严厉犀利,很多oga都怕她,私下还给她取了好多外号,都和红痣有关。
“好”言澈乖乖地上车,认真琢磨一会怎么办。想不出来,干脆闭眼睡觉。
到庄园进了内厅,远远地就看见本该在教廷工作的季修滉。身上还穿着作为教廷主身份象征的制服,他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看电视,听到脚步声又赶紧坐直。
刘节双递给言澈一本书,简单地命令道:“背。”
又踏着高跟走到季修滉旁边,轻声交谈。
翻开刚刚到手的书,是一本家规,不过是皇宫里的。言澈简单看了看,按照上面的规定,自己快挨戒尺了。
也不奇怪,之前洛都的一些朋友玩s比这个刺激多了。
关键就是由谁来执行,优秀的s能增加几倍乐趣。言澈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是也不陌生,朋友向他描述地很生动,起过兴趣,奈何脸皮薄。
刘节双递给季修滉一把红木戒尺,又沉脸细细嘱咐。
总归是个大帅哥,那方面也不错。
言澈任由走过来的季修滉把他拉到顶楼房间,路上还悄悄凑到他耳边说:“忍着吧。”
酒红色三指宽的布带缠绕过手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另一头栓在顶上的房梁。只才这么一会,被绑紧的皮肤已经微微泛红。
几分钟前目色凝重的季修滉已经换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右手摸上oga的屁股,低声说:“怎么,要不要求我温柔点。”
言澈还没想好怎么说,戒尺就隔着裤子削下来。
一门之隔的使者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鞋跟碰到地板发出嗒嗒声。
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沉闷的击打声。
除了第一下有些突然,言澈没忍住闷哼一声,之后几下都没什么反应。
要不是板子没停,言澈还以为这是学长季修滉
在向他传授应付老师的经验:“你不要光想着出去,也要注意路上的情况,哪个街道什么人爱去,哪个店的店员认不认识你。最重要的是要在被发现之前回来。”
“你很有经验”。昨天温度低,身上的裤子布料很厚,身后两团软肉被保护得很好。言澈不觉得疼,说话的语气也和平时一样。
季修滉勾住言澈裤子的边角往下扯,连同内裤被脱下,松松地挂在膝盖上。戒尺在他屁股上摩挲,酥??酥???痒???痒的。言澈不敢吭声,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全神贯注在感觉上。
心怦怦直跳,反复确认戒尺还贴在他屁股上。因为如果没有那股冰凉的触感,就意味着戒尺已经朝他高高举起,随后就是未知轻重的痛感。
“啪—”
没来得及反应,疼痛猝不及防地从臀尖蔓延。
言澈被打得身体往前一纵,绑在手腕上的布带又将他拉回原位。他没想到会这么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了季修滉。
对方没有收力,第二下抽下去比第一下更重。
“轻点,你……”
“啊”话没说完,第三下又落下来。言澈忍不住痛呼,话也讲不全。
“我……”
“啊”
“等一下…”
“呃”
眼泪不断淌出糊在睫毛上,手往后伸,想挡住责打,又被紧紧束缚完全动不了,只能硬生生停在原处,手指四处乱伸,想抓住什么分散注意力。
空气中溢满了alpha的信息素,当言澈感受到的时候已经被激得全身乏力,空留喉咙不知疲倦的发出些羞人的语气词。自己不是已经吃了抵抗信息素影响的药了吗?怎会还这样被动,是季修滉的信息素太强大,还是他托人买的药物质量太差?
最开始的几下,季修滉确实是只想装装样子。看见言澈被绑住站在自己面前,脑袋没精神地往前垂着,手感极好的屁股被打起阵阵肉浪,身体微微颤抖,被磨红的双手无助的乱抓,呼痛声听起来就像那天在床上的呻吟。
声音、眼泪、小动作都被自己的行为控制着,心里生出强烈的凌虐欲,挥下戒尺的动作越来越快。
戒尺继续照着屁股不分轻重地落下,言澈哭喊声大到门外的侍女都能听见,却没影响到季修滉的动作。
就算真的是惩罚,也已经超过力度的界限了,这分明是虐待。言澈忍住大哭的欲望,生气地大喊一句:“季修滉!”
他以为自己喊得气势十足包含威慑力,但在旁人耳里是一句哽咽的求饶。季修滉本就高昂的神经瞬间被挑动得烈火中烧。贴身的西装裤被顶得高高鼓起,它迫不及待破土而出,对着湿漉漉的地方辛勤耕耘。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门口的使者终于对听到的声音满意,转身缓缓走开,脚步声逐渐变小,直到听不见。
季修滉把戒尺随手扔在地上,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对准一缩一缩的穴口。
横七竖八的红痕遍布在肉臀,碰到空气都会疼,此刻却被大手狠狠扒开,滚烫的??肉??棒???撑开??小?????穴?????,????第一下就到了底。
被疼痛和羞耻刺激得湿漉漉的小穴迎着龟头顺利进入,顶到小腹上微微鼓起一座小山丘。
季修滉平时话多,但这次憋得太难受,只顾着疯狂抽插,言澈试图往前逃离,腰上的手轻轻捏住就将他拉回,钉在原地继续被肏弄。
做爱时言澈会变得极其敏感,腰上传出的电流感让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脚尖高高垫起,原本在膝盖上的裤子已经不知所踪,单薄的上衣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热气无处发散,彷佛被埋到沙漠的地下,言澈难受地哼哼,又细细地哭出声来。
穴道里前后左右的肉壁都被硬物压迫着刮来刮去,巨大的尺寸让言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痛感。发烫的指尖向下寻找着什么,摸到腰上的手后急切地拍拍,在说不出话的情况下,言澈以这种笨拙的方式表示自己的诉求。
受不了了……
季修滉觉得自己性器更兴奋了,血管跳动变得鼓胀。抬手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紧接着就是更??大???力???的???捣弄?????,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抽插的动作。
“呜……不……”言澈完全没有适应这跟鸡巴的大小,第一次还以指奸作为前戏过渡,这次是直接毫无预兆直接长驱直入,心理身体都是被迫接受这场粗暴的性事。
言澈忍不住往前倒,手臂实在被扯得痛,他知道叫季修滉停下来是不可能的,只能口干舌燥地道:“抱…要抱…抱着我。”
亢奋的alpha怎么可能拒绝像是求爱一样的请求,季修滉抬手将面前雪白的身体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交合处被喷溅出来的????淫?????液????打湿,剩下的顺着腿流下,滴到裤子和地板上。
情到高潮,季修滉细细地亲吻面前的脖颈,又舔又咬。言澈被刺激得头往后仰,呻吟声在季修滉耳边放大,他终于被击溃防线,抱着颤颤巍巍的身体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将仍在硬挺的性器拔出来,从屁股里淌出的精液和龟头以银丝粘黏着。季修滉急躁地脱掉碍事的礼服,走到言澈的正前面,撸了撸沾满淫水的肉棒,再次顶开那红肿的??穴??口????,????进入才被肏透的甬道。
季修滉恢复了一些理智,又开口说些不正经的东西:“宝贝你好会吸,我…一下就进去了”。
他又把言澈双腿抬起放到自己腰上,手掌托着他的屁股:“知道你没力气,缠着比站着省力吧。”
“我刚刚失控了,很疼吧。”说着揉起言澈的屁股,揉两下就大力捏一下,惹言澈几声莺莺的淫叫。
言澈头无力地靠在季修滉的肩膀上,听着交合处色情的水声,眼神离散无力地睁着,他虚脱地挤出两个字就晕过去:“解开。”
虽然在正对做爱的姿势下被绑着的手不疼,但他更想把手垂在季修滉肩上,他想要更多的身体依靠着季修滉,也更想要楼着alpha被肏。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澈终于从昏迷的状态中醒来,准确地说是从季修滉的肩上醒来,感受到身体上下的晃动和穴口处的刺激。他感到绝望和无助,鼻子一酸就小声哭了出来,泪水淌到脸上的旧泪痕处:“你怎么还没做够…啊…”
言澈不打算和刘节双计较什么,她从小在规矩森严的皇宫里长大,见识浅薄偏偏又被赋予管教贵族的权利,目中无人些也能理解。
他得找个时间去酒馆一趟,时间久了怕赵克会觉得他是个骗子,为了避免自己被派人看管关在家里,言澈决定先乖乖地过掉这几天。
随后几天的刘节双天天跟着言澈,隔几分钟就要说他不妥的行为。晚睡,长时间玩手机,没有挺直腰杆走路都会被责骂。言澈每次都是嘴上说会改然后当着她的面继续该玩玩该吃吃,面对这种软脚虾行为,刘节双感觉遇到了职业生涯当中的巨大挑战,经常止不住地被气得暴跳如雷。
那天下午的时候白休送来上课,今天他没再教些新的什么东西,而是和言澈告别。
“这次是最后一节课,以后不一定能见到了。”
到了离别的时候倒有些不舍,言澈坐直打量白休送。他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长发长了些,最长的发丝已经及肩。
虽然他们不曾以朋友的身份好好交谈过,但他们也能从言语和习惯看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首先是对abo平等相待,还有随性散漫的生活方式。
“嗯,这段时间很愉快”言澈想了想,又开口,“一会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好”白休送勾起桌上的钥匙,“现在就走吧,你不是有门禁吗?早点出去可以多玩一会。”
两人以课外实践的借口出了门,白休送开车,旁边的言澈报了地点就靠在椅背上,偏头看着窗外。
来了帝都将近一个月,本来要早就该举行的婚礼以言澈需要进行礼仪培训被扣下,他总共也没出过几次门,也摸不清周围环境。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言澈点开看,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l申请添加你为好友”
备注是楚凛。
言澈想起那天在酒馆遇到的红发女人,赵克好像叫她楚总。
同意了好友申请,对方瞬间就发来了消息:需要药品的人比我想象得要多,你能做多少。
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言澈已经做好天天熬夜工作的准备:“多少都行,就是工期可能比较长。”
“你现在有时间吗?来酒馆谈谈。”
还没来得及回复,车已经到了目的地,白休送说:“你先下,我去停车,一会来找你。”
“好。”言澈下车,抬头看了看招牌,只有两个简单粗暴的大字:酒馆。是赵克的风格,比起这条街上叫什么暗夜,日城时光的酒吧,酒馆除了好笑,还有点别具一格。
推开门,上头的门铃发出“叮”的一声,楚凛闻声看过来,惊呼:“啊?我操我才给你发信息你就来了,你会闪现吗?”
言澈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没有,我和我一个朋友刚好过来。”
“哦,好吧。”楚凛递过来一份文件,“市面上的报价还有我找到买家的资料。”
言澈接过随意翻看了一下,数据详细又准确,还结合帝都现在的情况做了分析。
“好,我家比较特殊,不能带回去被她们看见,文件只能放在这。”言澈说。
楚凛拿出手机:“那我再给你发一份电子版。”
赵克也走过来:“东西大部分都买到了,就在楼上,只有一小部分还需要一点时间。”
“好的”言澈凑近,低声道:“一会我朋友要过来,他是我家那边的人,这事别说出来。”
楚凛和赵克都抬手比了个“ok”。
言澈把文件翻过一页,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见门铃一响,抬头一看是白休送,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文件往赵克手里一塞,又对白休送招招手。
楚凛不知怎的慌慌张张把墨镜戴上,匆匆道别:“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路过白休送的时候还把头转向一边,和旁边的陌生客人打了个招呼,搞得那位客人莫名其妙。
白休送坐到刚刚楚凛的座位上,言澈问他:“想喝什么,不想喝酒也有果汁什么的。”
白休送轻笑:“在外面我就不装了。”他并未照着菜单上的酒点,而是熟练地和赵克说了几种酒的名字和比例。
“我在家就喜欢给自己调这种酒喝。”白休送递给言澈其中一杯调好的酒,“你也尝尝。”
言澈端起杯子,对着灯光看了看,酒体呈透明色,浮着的冰块泛着紫色。
他浅浅尝了一口,入口只觉着辣,回味是一种有些奇怪的香气。
“很香”言澈给了个模棱两可的评价,他在洛都的时候都是看哪个酒瓶顺眼就喝哪种酒,很少特地调酒喝。
“干杯”白休送朝言澈举起酒杯,在半空中碰了杯。
“你之后打算去哪?”言澈问。
“还没想好,总之教廷给我的佣金足够让我逍遥一段时间。”
“你不是列岱国的人吧”言澈觉着他不仅是性格不像,瞳色也比这里的人要浅。
“对。我刚来这一年。”空调调得温度高,白休送把外套脱下抱在怀里。
言澈摸出手机,道:“打游戏吗?”
白休送点点头:“你什么段位?”
一直玩到了晚上,白休送喝了酒不能开车,索性把车停在那,自己和言澈坐地铁回去。地铁上人多,教廷庄园所在的位置偏,一直快到站人才变少。
言澈压低声音在白休送耳边说:“你觉得我能怎么对付刘节双。”
对方回答:“我只能说,教廷的地位比你想象得高。”
和白休送告别,单独走回庄园的路上,言澈点开洛都的朋友给他发的视频。视频里几个帝都宫廷打扮的人面色严肃地进了他家,虽没有录到里面的事,但言澈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他给江羽森发信息拜托他帮忙照看自己的父母,又点开股市,发现不仅是自己家,在洛都的企业有不少都下跌,下跌的程度也不寻常。都快要比近几年的支撑位低了。
他们对自己父母干了什么尚且不知,单凭断人财路一条就是不能接受的,言澈进门就问人刘节双在哪,得知在顶楼房间。就乘电梯上楼,到了房间门前,他冷静下来敲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开门闯进去。
刘节双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她戴了一副无框眼镜,显得人更加犀利。
言澈把手机拍到刘节双看的文件上,指着视频说:“这些人是你派去的?他们做了什么?”
窗外的风把刘节双捋到耳后了头发吹乱,她摘了眼镜:“我只是在为教廷考虑,它掌管我们列岱国的国教,维护国家形象是我的职责。”
还真会抬高自己,一个礼仪嬷嬷搞得像什么国家大臣。你清高,那我只能耍赖皮了。
言澈左手杵在桌子上,右手抓起文件一掀,手机连同文件都被抛到空中摔到地上。文件只是皱了一点,手机屏幕却是被摔坏了一半。
“你干嘛?要造反吗?”
言澈没理会刘节双,抬手就把自己的头发揉乱,又把外套撕开几条口,鞋子也蹬掉一只。
刘节双再也坐不住了,她手足无措地喊道:“你干嘛。”
言澈已经成功挤出眼泪,他流着泪揉眼睛,眼眶都泛起红色,看起来像哭了很久。
他微笑着盯着刘节双,用一种受了委屈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道:“对对对,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太粗鲁了!”
又冲上前吧桌子上的书推到地上,书角碰到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对不起,对不起”言澈想不到还能做什么,转身一只鞋子一只袜子跑到房间门口,开门发现门外聚集了一堆吃瓜的下人。于是他又故意摔倒,被人扶起之后又想起手机里还有些不可告人的文件,又跑回去拿走手机,最后才顺着楼梯离开。
门口的下人并没有反应清楚情况,她们偷偷看了看房间里一副怒火冲天表情的刘节双,也各怀心事地匆匆散开。
传说中帝都最优雅的礼仪大使看来就是个嘘头,把一个弱小的oga搞成那个样子,也太过粗暴蛮横了。
庄园里的下人都在讨论这件事,经过许多人添油加醋的讲述,本来最多只是一场吵架,被直接拱火成了一个恶劣暴力事件。
言澈趴在枕头上,左手翻看旁边的书,右手叉起仆人刚刚送来的水果往嘴里送。
房间的大门咯哒一声被打开,言澈一瞬间就分辨出了季修滉那散漫的脚步声。人前是庄严不可亵渎的教廷主,在家就是落拓不羁的长发帅哥。
季修滉应该也听说了这件事:“现在那顽固身边没人看着,你可以解决他”
言澈没有回头,眼睛继续盯着书:“怎么解决”
“用这个”季修滉眼睛微眯,浅浅笑着。
床上的少年转头,入目的是一把泛着银光的手枪。言澈坐在床边,抬头看着,他不是没开过枪,但那只是城市里的实弹俱乐部。
故事到底被传成什么样了,能让季修滉做到这个地步。
“你可以用这个杀他,再嫁祸给你讨厌的人。”季修滉淡淡道。
言澈一字一顿回应:“我讨厌你。”
“好吧”季修水走到言澈面前单膝跪下,掰开言澈的手指把手枪塞进他手里,“你也可以杀了我,嫁祸给他”。
季修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睛微微湿润,一副情深怜爱的样子。像是对oga生出强烈的保护欲。
“不,枪杀致死动静和伤口太大,有风险。我有办法能让他死的没有痕迹。”言澈把枪放在一旁,手撩起金色的头发,扶上季修滉的脸,“你这张脸长的好看,我就只会讨厌你,不会杀你。”
说着,言澈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在他刚刚夸奖过的脸上。
他本来只是想搞臭刘节双的名声,没想到自己略微出手事情就发酵到这个地步。刘节双也不是蠢货,群众的声音她是无法改变,她最注重名声,万一她想通了反过来专心对付自己就完了。干脆就杜绝后患吧。
第二天下午,言澈就递给他一个玻璃瓶,手上戴着橡胶手套。
“这个,给他喝掉。”
季修滉接过瓶子,打量着瓶中的透明色液体,“行,我找人给他下饭菜里。”
“不行”言澈拉住季修滉,“你亲自灌进他嘴里,一次性,全部”
言澈很少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季修滉觉得有趣,便答应了。
两人走到使者房间前,直接拧开了房门,刘节双本来就正在气头上,闻声抬头,破口大骂:“要我说你们邪教一家子都没礼貌……”
男人直接走过去,一手打开瓶子一手抬起她的头,把液体直接灌进喉咙。
季修滉揣好空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表情虔诚得好像是在祝福大地。
预想中的安详死去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使者激烈大声的惨叫。
季修滉立刻冲上前捂住使者的嘴,气愤的看向言澈,就见他充满怀意的一笑:“你可捂好啦,他那音量再叫出来整栋别墅的人都会过来看啦。”
言澈慢慢走出房间,还不忘挥手道别。
疯子。
使者嘴里吐出的血顺着季修滉的手淌到两人的衣服上,纯白的教廷服被染出一朵朵血花。紧接着眼睛和耳朵也开始流血,逼得他闭上眼睛转过头。
狗言澈。
季修滉知道言澈为什么今天戴个手套了,现在怀里的玻璃瓶上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掌纹。或许还有卖家的,但谁知道言澈有没有处理过。
叫来亲信处理好尸体,季修滉打算写信给宫廷,使者突然无缘无故消失了。这位使者在宫里地位很高,接下来他免不了要被天天拉进宫说教。
顶着一身血污,季修滉怒气冲冲闯进言澈的房间,一股足以让他灵魂得到洗涤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里,香气来源正躺在床上玩switch。
可恶的人类身体构造。
alpha的信息素压迫oga,oga的信息素也同样驯服了alpha。
季修滉只看了言澈一眼,就默默走到阳台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小声嘀咕。
“有人这么对付您月亮大人的信徒,我还狠不下心报复他。您看看我这一身血渍,都是他害的,还有手,洗了几遍还是有股腥味。帝皇说不定又要关我禁闭,还要让我写个几十页的消失事件报告,诉月仪式会被耽搁,我会在下次补偿回来。”
“信徒将烦恼吐露予月,望您予我启示。”
回到房间里,看着言澈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季修滉轻轻一笑,一把搂过少年的腰,舌头探进少年的嘴巴里,一点一点舔吻过口腔,又猛的深入,汲取着令他垂涎的香气。
言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蟒蛇般舌头让他兴奋,只靠鼻腔呼吸,吸进来的全是和他高契合的alpha信息素--所有的挣扎都被阻止,软趴趴的任由人抱着。
感觉到对方的舌头突然离开,言澈猛烈的吸了几口空气。
“睁眼”季修滉用命令的语气说。
言澈眯着眼推开季修滉,往后面挪了好几步,直到背抵上床头。
做爱也就罢了,这样充满感情的深吻让言澈罔知所措。
他瞪大双眼看着季修滉,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季修滉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和,他瞳色暗淡,深不见底,又交杂着忧虑。
他握住言澈的手,哑着声音开口:“洛都的事我知道,刘节双是什么人我也知道。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想干什么也不用给我下套,我会和你一起想没有风险的做法。”
这话一出,言澈对季修滉简直是另眼相看了。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挂着教廷名字的纨绔,满心吃喝玩乐,顶多就是心里真的痴迷宗教,没想到还有几分心机。重要的是他能对自己坦诚相待。
言澈不敢看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神,偏过头淡淡说:“好。”
季修滉一把将言澈搂到怀里,一只手抚摸着他脖颈,下巴杵在言澈肩上,吐出的气惹得言澈有些痒痒的。
他细细斟酌字句:“帝都的水很深,教廷靠的是民心,也只有民心。”
言澈被突然凝重的话题惊得一愣,下意识扭扭发麻的大腿,脱离季修滉的怀抱。
“好”言澈不想听这些话,总感觉是久经世事的老人在教稚童做事。自己也活了那么几年,在洛都也处理不少杂事,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见季修滉还想说些什么,言澈打断:“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言澈的思想其实没有变过。大学对自家掌握洛都经济命脉感到不屑,幻想自己是古代淡泊名利的雅士,故意隐藏身份生活。等到自己拿了奖再不小心被发现身份,旁人就感概万千地夸一句:“这个人真的不靠家里!他不仅很厉害家里竟然还那么有钱!”
等到因为自己是oga被针对,他觉得是那群人眼瞎思想陈旧,自己的那些能力他们都不懂,等着某一天会有一个神秘的人物发现他,他就摇身一变,在众人的目光中从纨绔变成沉寂多年终得志的才子。
除此之外,科研应该是他唯一一次吃苦,他在别处是一点委屈都不能受的。
他心气高,最讨厌别人套着过来人的身份说什么你现在不懂的话。
但言澈也不是纯纯骄纵,怎么解决问题是他愿意积极面对的,他又回来问季修滉:“你能解决吗?还是说死掉的那位比你教廷主还要尊贵?我这里还有几个处理尸体的方法。”
言澈也问过自己,刘节双其实也没有过分到自己硬是要杀掉的地步,自己为什么这次一点也不理性?来了帝都这一个月他每天都不顺心,一口气吐在心口,或许他只是没控制怨气一下子全撒在她身上罢了。
“我的手下能处理”季修滉不懂言澈突然冷淡的态度,猜测性地补充,“我想说,教廷有皇室比不了的威望,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只是下次能不能告诉我。”
见言澈又恢复往日松散的表情,季修滉见状又将他捞回怀里,低声说:“我还没干过几次这种事情,你能不能给点信息素安抚一下我。”
其实教廷早就想处理刘节双,她是难得反对诉月教还表现的那么明显的,要不是她身份摆在那,都不用季修滉动手,教众自会将她视为不尊月亮的巫女处理。
“行吧”言澈任由季修滉吻着他的腺体,突然想到什么,抬手就推开季修滉:“我们现在都是这种关系了吗?”
那些半强迫性质的性爱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这种亲亲抱抱的纯爱行为让言澈有些无所适从。
“未婚夫妻,犯罪同伙,上过床,同居”季修滉顶着纯真的表情,“你还想要什么关系?”
就算是五十年的夫妻或者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又怎么样?光是关系能代表什么?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吧?你是单纯渴望适配信息素还是爱上我无法自拔想要零距离接触?
言澈没问出来,对季修滉的反应也不满意,他往侧边一趟,低声说:“我累了。”
一开始季修滉觉得言澈是个大老远为自己赶过来的无依无靠的oga,从道德上考虑自己应该尽职尽责多照顾一些。左右现在人也在身边,看来不会离开将来也一直这样过,他没想过自己现在是什么感情,好像也不需要去细想。
季修滉也躺下挪到言澈身边,把用背朝向自己的oga翻过来,两手一圈抱在怀里,胸膛还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累了就睡吧”
第二天言澈醒来的时候半边床已经空了,他已经习惯季修滉每天都早早起床工作。言澈翻身,把那边的被子裹起来,蜷缩着又睡了个回笼觉。
吃午饭的时候言澈才起来,看着侍女比之前恭敬得多的表情,言澈觉得以后怕是再没人硬要他学什么礼仪了。
他自然地在饭桌上拿起手机,见她们不像往日来说教,就放心地打开微信,江羽森大早就给他发了消息。
“那些来找你爸妈的人已经离开了”
言澈单手打字回复:“好的。我等你晚上忙完和你聊这件事。”
饭后庄园里来了一个客人,是一位黑长直的青年女人,环视了一圈后,飞快地走到言澈面前,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你好,言澈!”
“你好。”言澈礼貌回应,他开始觉得她像是第二个刘节双,现在看着她的反应又觉得不像。
“我是帝都一中的副校长,我来聘请你当我们学校的特别讲师”她递上名片,继续说,“聘书下午会送过来。”
帝都一中在市中心南边,专门给贵族办的学校,是公办的中学。
言澈接过名片,随便看了一眼,说:“我去当老师?要我教什么?”
“你是教廷主的未婚妻,自然是教和教廷有关的东西。”女人依然保持着笑容,让人分辨不出她是碍于教廷装作友好还是天生就满面春风。
言澈坐下,翘起二郎腿:“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学院商讨后决定。”她回答。
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邀请罢,正好我也去看看这儿的学校什么样。
侍从过来往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摆了一盘小蛋糕,言澈自然地叉起一点往嘴里送,又拿起另一把叉子递给女人,道:“厨房新做的,你尝尝。”
“嗯”她也只是坐五分钟,就借口有事离开。
言澈随后也出了门,不过这次没再像以前偷跑去坐地铁,而是在车库选了一辆车开走。
他选了中规中矩的道奇恶魔,出了车库又叫人给他拿了幅墨镜。快有半年没开车了,言澈也丝毫没有生疏,只是被不熟悉的路线耽搁。
到地方已经三点过了,言澈一来就看见招牌上的酒馆前面加上了快乐两个字,因为之前没有预留位置,快乐两个字显得尤为拥挤。
“快乐酒馆?好难听啊,不如不加。”言澈推开门就听见一阵笑声。
赵克看到言澈,迫不及待问:“你也觉得我取的这个名字很难听吗?”
“难听”言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看见赵克幽怨的表情,又补充:“但是很有特色,我觉得特别棒!”
闲聊几句,言澈问了赵克材料采买的情况,就上了楼,熟练穿戴起无菌设备,打开厚厚的门帘,就操作起来。
雪白的灯光,满桌的试剂设备,言澈有些怀念科研的日子。他很快整理好试剂,开始做起第一批药品。
目前只准备做oga感官抑制剂,要不要做其他的,还要看楚凛的买家资料。
言澈第一次做这类东西,他先用少量的原料提炼出一点,做了几次实验才确定做成品的试剂用量。
少年一直忙活到了日落,这次做出来的抑制剂可以满足大概二十个客户的用量,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以后的效率会越来越高。
他算好时间调了闹钟,躺在一旁简陋的躺椅上,阳光照进实验室,他抬手挡住眼睛,又继续酣睡。发丝在照射下发着金光,桌上的试剂瓶还在咕噜咕噜冒着泡。
最近的生活太乱了,和前二十年完全不一样,他表面上都解决得很好,但还是心有余悸,便在睡梦中逃避一下。这短短一觉要比他在教廷庄园睡的任何一觉都要安稳,楼下是朋友旁边是化学,这里就是他在茫茫都市中的安神之处。
闹钟一响,言澈把抑制剂装好瓶放进冷藏箱,又处理好试剂和器材,脱了皮制围裙和袖套。拍了张照发给楚凛,就下楼往吧台一坐。
“很成功,就等楚凛来取”言澈悄悄和赵克说。
他接过赵克给的半杯啤酒一饮而尽,不等赵克再回话就匆匆告别。
回到家已经十点,侍女没有像以往一样说些什么,只是问要不要吃点东西,厨房今天做了孜然牛肉。
季修滉好像不在家,反正言澈是没看见。昨天季修滉搂着他睡了一夜,当时没拒绝,不代表现在不觉得尴尬。
下午陪那位副校长吃了点蛋糕,刚才又喝了点酒,现在倒也不饿。言澈没让人给他准备吃的,在楼下客厅坐了会,等到楚凛的消息,才安心上楼洗澡。
书房里的季修滉已经在书桌上坐了三个小时,平时一个小时就能处理完的工作现在却才完成了三分之二。他还在教堂的时候就听说言澈被帝都一中聘为特别讲师,特地早早下班想拿这个与言澈搭话,争取让关系更进一步。
去一趟教廷资料库拿了几本书,坐上车还叫司机开快点,赶回家得到的却是言澈刚刚出门的消息。
他出去玩玩也好,免得在家闷得慌。季修滉就这样边处理剩下的工作,边等待,直到天渐渐黑了。他捏着手机,点进去和言澈的聊天框又退出去好几次,他最终没有发消息的原因有三:一是他怎么都组织不到自己满意的语言,二是他觉得不该那么没有耐心,不该拐弯抹角地催言澈回家,三是他觉得催人回家这个行为,和那些管束oga的侍从无异,他不想被言澈讨厌。
终于听到言澈回家的声音,季修滉即兴奋又有点生气。他把扎起来的金发扯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整理心情,最后终于走出去却碰上了上锁的浴室门。
为什么一回来就洗澡?季修滉无力地摊在沙发上,他知道言澈在洛都过得有多潇洒,很难控制不乱想。抱着怀疑和难过的态度,他最后决定等言澈出来,亲自扒掉他的衣服看看。
言澈洗完澡,没有吹干的头发上顶着一块浴巾。拿起笔记本电脑找到一个有桌子的空房间,插起充电线就要给江羽森打视频。言澈不喜欢用手机打视频,因为他总要在聊天的时候切出去看看别的东西,这样就不能看清对方,自己也会在对方的画面里静止。
江羽森瞬间接了电话,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有些紧身的版型勾勒出发达的块状胸肌,领口裁剪得不大不小,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的锁骨。
“教授好”言澈简简单单先打了个招呼,还特意加重了“教授”两个字,上课不是实验用的白大褂就是穿宽松的衣服,只要不是特别热都要穿一件长长的风衣。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穿那么…性感。
他们先聊了各自的生活,言澈自然地没提起卖药的事。后来又问起江羽森住在洛都的父母的情况,最后才提起刘节双的事。
对于她的结果,江羽森的评价是:“有点过激,但是随便你。”
言澈不想说是因为他对这些管东管西的侍从不满,就找了个大的撒气,没想到有了杀鸡儆猴的效用。他觉得这样会破坏他往日善良理性的形象,虽然江教授从来没那么认为过。
还好江羽森也没有多说,他关心的是后续处理,会不会牵连到言澈。
“最后呢,那位被你指示的教廷主有没有告发你?”
“没有”言澈立刻回答,“他处理了尸体,编了个谎话交代给皇室,没人提起我。”
顿了顿,言澈又补充:“他叫季修…滉”
刚说完修字,就感觉到身下被什么碰了一下,天生敏感的他被吓得一激灵,颤颤巍巍说完最后一个滉字。
言澈看看桌子下面金色的脑袋,又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的房门,微微伸手推开紧贴着自己的季修滉,又朝他比了个中指。
期间江羽森在另一头认真分析了季修滉这个人,从他的行为可以看出他和帝都别的大alpha主义的生物不一样,便扣了他一个好人的标签。
随后言澈又觉得自己突然说那么一句有点无厘头,就开口瞎扯补救:“滉这个字啊,很特别,三点水一个晃,我以前都没见过,小时候学的国教知识上也没提起过。”
“确实特别。”江羽森没往别处想,只当简简单单分享日常,但他也看出言澈的不正常,就问:“怎么了?下面有什么吗?“
言澈迅速想好说辞:“扫地机器人,新版的没声音,吓我一跳。”
“那么好?推我个链接,我就想要个静音的。”江羽森拿起手机拍远处正在工作的扫地机,凑近了果然听到嘈杂的嗡嗡声。
“好,明天我问问。”桌子下面的季修滉黏人的像个粘豆包,言澈不明白他今天怎么突然这样,表面上也不好问,暗地里已经用手和他打了八百个来回。
“最近洛都有没有什么新八卦?”言澈急切地想要结束扫地机器人的话题。
“有!就是你们那一帮纨绔间的事,有些还是我的学生告诉我的。”江羽森嘴角上扬,“你等我慢慢很你说。”
季修滉几次想将手伸进言澈的衣服,都被挡了回去,索性退一步,抓住言澈的手就细细亲吻。
“刘节双出事那几天吧,好多洛都公司里查出些人,就是他们扰乱的股市。听说是有一个和李家的小儿子睡了,那个人出卖了自己的团队,其他的人才慢慢查出来的。”
言澈感觉自己双手一直保持往下伸的姿势不舒服,就使劲抽回,杵在桌子上抬着脸。没有了阻碍,季修滉更加大胆,他曲起双腿跪起,头慢慢伸到言澈身下,扒掉他松松垮垮的睡裤,掏出比自己小一圈的性器,季修滉轻轻撸了两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真可爱。”
江羽森继续说了:“唐家的二公子,那个喜欢玩四爱的oga,在学校偷偷给他找的小情人戴链子,下手还挺重,那人经常受伤,但是钱给的多,也就不反抗。”
言澈没理会季修滉,只是听着江羽森说话。季修滉见他没反应,就收了手,张嘴含住阴茎顶端,口腔内的舌头也没闲着,在龟头周围打了个圈。狂风骤雨般的刺激没有任何预兆地席卷了言澈的神经,他没忍住在摄像头面前娇哼一声,好在季修滉只弄了几下,言澈立刻调整好情绪,回应江羽森的话:“唐家那位我也认识,好像他家里情况也挺复杂?”
那声闷哼还有没来得及忍住的表情被江羽森完全捕捉到了,他认为应该给言澈一点空间处理,就说:“是的,你等我去倒杯水继续和你说。”
江羽森离开,言澈立刻看向离开桌下坐到旁边的季修滉。男人翘起二郎腿坐着,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圈起放在嘴边,吐出鲜红的舌正正对着圆圈,连带起几缕口水丝。
听到视频那头的话,本以为言澈会趁机过来打他几拳,并将他赶出去反锁房间。季修滉都想好找哪个人要钥匙了,就看见言澈朝他招招手,又朝下指了指刚才自己在的位置,低声说:“回来,继续。”
“我不。”季修滉轻轻晃头,靠在椅背上。嘴角上扬,眸色浅淡的双眼微微眯起,明明言澈是戏谑的表情,在他看来却是沾满媚气。
“快来”
“听话”
“就在这”
感觉反被玩弄了。
这样的想法伴随着动作一同出现。重新爬回桌底,手被抓着塞进裤子,握住那根先前舔过的性器。
“行吧”
季修滉将头埋在他腿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一手扒着言澈半脱的裤子,一手撸动着根部,舌头慢慢在头部打转。
顶处传来隐忍的轻哼,季修滉抬眼望上看,平日白皙的脸颊变得红艳艳的,眼角也湿润了。张嘴包住整个性器,舔弄着那几根浅浅凸起的血管,羞人的水声不断。
季修滉以前没给别人口过,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卖力地给言澈口交。在帝都给他灌输的思想中,他和别人的性事应该是自己高高在上,臣服于他的oga撅着屁股求他肏,但这几次都不是这样。
“动作小一点,太大声了。”言澈小声说。紧接着电脑传来杯子放在桌子上的砰砰声。
于是他放慢动作,只是简单的包裹摩擦,不再又吸又舔。
江羽森想着给言澈机会处理,但没想到言澈是这么个处理法。他太了解言澈了,他正常看人是冷漠无神的,完全没有任何礼貌亲和的成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微笑,说话虚浮,时不时还捂嘴,低头装作打哈欠的样子。既然这样,那我就为他的恶趣味增添一点色彩算了。
不知道桌子下面那位是谁,但是江羽森肯定自己接下来说的话被他听到也无妨。
“刚才说的唐家那位,他爸有个小三,他妈妈也知道,他们三竟然还和平相处。”江羽森又故意提起,“他哥是个alpha,你之前不是和他厮混吗?我记得玩的挺花,你当时知道这事吗?”
言澈在曾经那堆情人中想了很久,终于记起:“记得,但是我们只是床上的朋友,生活中只知道人名。”
本来还以为是江羽森乱扯,但现在听到言澈的话,季修滉感觉到胸口生了一团无名之火,尤其是他那样漫不经心的语气。没对言澈说什么话泄气,季修滉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渣的良家小o,忿忿地加重了嘴上的动作。
江羽森看见言澈表情突变,又深吸几口气调整回来。
“还有你的那个高中同学,我记得当时对你死心塌地,你随手送他的一个戒指,他都穿起来天天挂脖子上。”
“是…啊,他现在怎么样了。”这个言澈倒是记得清,毕竟是学校的朋友,还约过几会,而不全是做爱。
虽然早就听说言澈以前的样子,但亲身听他细细讲,还是忍不住情绪。季修滉分不清是嫉妒还是生气,总之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以后要看好言澈,不再让别的人有机会勾引他。
手顺着衣服摸上去,到了胸前的凸起停下,手指先是夹起奶头揉搓,后又换成大掌包住胸部。但是明明他是男人,那里根本没几两肉,言澈被搞得又疼又痒,用脚踢了踢季修滉叫他停下,却没有反应。
“还有那个小虎牙,玩乐队的,还嚷嚷着要娶你。”江羽森继续添油加醋。
“他要是知道我是谁,才不敢说这种话。”言澈得意洋洋地说,随后才发现不对,“你为什么都知道!”
知道也就算了,为什么现在要说出来!
江羽森不回答言澈的疑问,机关枪似的吐字:“还有那个学生会的……科研比赛上那位还不错的选手……”
季修滉嘴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头有力的在周围研磨转圈。言澈被这种激烈疯狂的口交刺激得几乎神经错乱,忍不住一声一声的低吟,又用手压住想要窜出来的季修滉。
被看见可不好,虽然教授可能已经知道了。不过马上没事了,快要射出来了,射出来就舒服了。
“停停停”言澈打断江羽森,“都是过往云烟不必再提,没什么事我挂了。”
言澈泄气似的喘气,那股液体已经快要涌出,最后却被堵住了——季修滉在听见言澈发出不一样的轻呼声后就抽离嘴巴,一把捏住跳动的性器,用大拇指堵住马眼,硬生生没让他如愿释放。
“等等”江羽森回复得很迅速,言澈果然没忙着挂掉视频电话,他换了一种陌生的语气,“还有那次和我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只是肏了肏大腿,什么时候和我做完整,我都没进…去”。
笔记本电脑被言澈粗暴又急切地合上,视频就此中断,江羽森看着突然熄掉的屏幕,忍不住笑出声。以前他觉得言澈迷人又花心,自己完全无法掌控我,就只是用老师的身份作为陪伴者。现在好久没见面,他突然顿悟:既然不能成为唯一,那对言澈而言多一个又何妨?
“啪”的一声,电脑合上的声音一传进季修滉耳朵,他就强行钻出桌子,单只腿跪在言澈两腿间的椅子上,逼近对方的视线,一言不发咬上对方的嘴唇。
言澈反应过来就抬手将他推开,五指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充满力量地落在季修滉脸上。
“你…”言澈没有瞬间想出要说什么,他推开季修滉是条件反射。打他却是有说的出来的原因:首先是因为不想要一张充满自己味道的嘴巴亲自己,其次是怨恨他不让自己射,这种快要到顶的极乐被强行拉下的滋味是真不好受。
“疼”季修滉没有动,只是看着他,言澈顿了顿,抬手轻轻地抚上他有些发热的脸。
周围一下子变得很安静,言澈有些愧疚,认为自己确实不应该打他,便说了句只有自己能听出歉意的话:“不疼。”
言澈的目光从季修滉的眼睛扫到嘴唇,说:“刚才,还没完。”
季修滉推开附在脸上的手,皱着眉简单形容起言澈:“下流”,又结合之前听见的话做出评价:“还花心。”
言澈隔着衣服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小腹上:“别这么说我,难道你没有几个旧情人吗?”
抬头眼睛圆滚滚地看着上方,好像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季修滉冷笑:“没有,教廷管的严。”
“那…你还挺会做?天赋。”言澈回想起前几次被肏得晕过去的经历,认真的感叹。
季修滉笑了,自然地把言澈抱起面朝下压在桌上,顺手用力捏了下他柔韧的细腰。
“刚才没完的那部分,我用别的方式做完咯”季修滉扯下言澈松松垮垮的睡裤,“可以吗?”
言澈感受到季修滉摸到大腿内侧的手掌,说:“最后那三个字可以不说。”
季修滉嗯了一声,极具侵略性地用性器蹭了蹭穴口。刚才的口交已经把他刺激的湿漉漉的,季修滉都不用手指扩张就能轻松进去。
背对的姿势看不见后面,下面还是硬硬的木桌面,言澈只一动不动地感受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慢慢进入他的身体。自己之前和季修滉做的时候都是不清醒的,现在到还有些不习惯。
言澈半咬着下唇轻哼着,头贴着左手侧靠在桌上。季修滉只轻推了几下,整个肠道都变得湿润光滑,他直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言澈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厚重的桌子也轻微晃动。
季修滉松开制服衣领,又急切地把碍事的抑制贴撕掉,早就被压制不住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横冲直撞,“你之前没感受到吧,洗完澡你就没贴抑制贴,信息素给我晕迷糊了,亏我还忍了那么久。”
这股信息素太强烈又太过和自己契合,言澈清醒的状态戛然而止,脚后跟垫起,腰随着律动慢慢踏下,睡衣因为重力往前缩,露出白皙的细腰。
“啊……呜呜呜,完蛋了…”臣服alpha的想法逐渐占据他的大脑,言澈扭着屁股试图迎合男人的抽插,快感不断刺激着他快要崩断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记深顶撞向最深处时,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在肠壁,言澈被刺激得失声,alpha紧紧抱住自己的oga,将人抱起掐着脖子送到面前,亲了亲他:“累了吧,休息一下”
季修滉把人扛下楼,丢到书房的沙发上。精液腻腻乎乎黏在后穴上,言澈难受,沉沉地说着不要睡觉。
“谁让你睡了,我说休息一下。”季修滉说着扯过旁边的小被子给他盖上,又压着把人亲了会才离开言澈的视线。
柔软的沙发包裹着刚刚被肏透了的oga,言澈皱着眉头浅睡,只感觉自己好像又被人强行捞起,周围温度又低下来。
熟悉的一根青筋盘结的柱体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且是没有任何预兆的一顶到底。言澈被刺激醒来,睁眼一看,就发现自己被季修滉抱着坐到书房的椅子上,胸前的书桌还摆着几本书。
发觉怀里人的动作,季修滉低头吻了吻他的脖颈,换了种稍认真的语气说:“你明天就要去学校了,我给你带了点资料,时间紧迫。边做边学吧。”
见状想狠狠骂他一顿的言澈也没力气多说:“不要学,我好累。”
预料之中的回答,季修滉抚住他的额头,强迫他抬头看桌面,温柔又缓慢的开口:“学不完就一直做。”
“诉月教起源于一位被称为“”月神使者”的先知,他在一个月圆之夜中领悟了神圣的启示。诉月教教义主张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以月亮为信仰的主神,认为月亮是生命、爱与智慧的象征。”
季修滉一边指着书给他讲解,一边粗暴的顶撞着让明天的老师不至于无聊到睡着。
“诉月教徒每个月在十五举行仪式,祈祷感谢月亮的照耀与保佑,同时祈愿诉说心灵的秘密与孕育希望。”
“十五这个日期,要记住啦。”季修滉握住言澈无力缩作一团的右手,把着他在纸上写了个歪歪扭扭的“十五”。
“诉月教经过季家的带领地位越来越高,不仅成为了列岱国的国教,也经由信徒传播让全世界的人都有所了解。”
“考考你,现任教主是谁。”季修滉擦掉言澈凝在眼眶还没流出的泪,“是谁?”
“季修…滉”言澈使劲吞下要叫出来的呜咽,终于完整的吐出三个字。
“真棒,答对了。”
灵活的舌头舔上右耳,言澈呼吸急促的抓住横在脖子上的手,头往后仰紧靠在季修滉的肩膀上。
“太深了…”言澈杵着自己坐着的大腿,想要将自己抽离不断顶弄的性器,奈何没半点力气。在季修滉看来他只是轻拍了下自己,便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提问”季修滉慢慢地说出三个问题,又把笔递给颤颤巍巍的小手,“答案写到纸上。”
“写对了,今天就结束了。”
像得到鼓励似的,言澈强行给自己生出一点力气,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第一个答案。
季修滉偏头一看,是对的。还真是个聪明的oga,这种情况下都能记住。
在言澈准备开始写第二个答案时,季修滉突然加快了速度,看见言澈还在写,又单手抬起他的一只大腿狠狠撞了几下。
发现言澈抓不紧笔只能在纸上瞎涂几下,季修滉得逞地笑笑,抢过他手里的笔迅速在那几道鬼画符上画两个大叉。
“错了”
肉撞肉的啪啪声在屋里响彻,雪白的后颈上挂满了被啃咬出来的红痕,每肏一下臀浪便狠狠滚荡一番,信息素的迷幻混合着蚀骨的快感,叫人又痛苦又贪恋。
“混蛋”言澈忍不住骂出声,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阴茎又哆哆嗦嗦喷出一点精液留在小腹上,低头想擦掉却又看见被顶出轮廓的肚皮,他才后知后觉才感觉到酸痛。
他脱力地带着哭腔吐出几个字:“不做…也不学了。”
季修滉不听,反倒双手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以不输之前的力度继续肏干,嘴里还说些故作怜悯的话:“哎哟,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