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嘻嘻笑着接了。
莫女官离府的事,刘桐是在事后第五日才知道的。
这日下朝后,太子特意叫住他同他提了此事。
太子说:“九皇子妃如此善妒,你的通房给放出府去了,连个为她办事、助她打理内院的女官都容不得,是不是以后,你们府里连母蚊子都不准进了?”
刘桐听太子这般诋毁常润之,自然不愿意,当即便回他道:“母蚊子吸人血,自然能不进皇子府,便不让进。太子府后院的女人多,母蚊子想必也多,想来太子是乐在其中。”
刘桐说完也不等太子反应,拱了拱手就大步走了。
太子思索了一番才品味出,刘桐是在暗讽他享受母蚊子的拥簇,心甘情愿供给母蚊子吸血。
他想发火,可刘桐已经走远了。
回到九皇子府,刘桐好奇问常润之:“那女官什么时候走的?你给赶出去的?”
“你不知道?”常润之顿觉讶异。
刘桐没和她提过莫女官,但常润之一直以为,他是知道莫女官离府的事,只不过不提她罢了。
刘桐点头:“今儿个太子到我面前聒噪,我才知道这事。”
常润之掩唇。
“怎么回事?”刘桐奇怪问她。
常润之便将事情始末同刘桐讲了一遍,末了道:“她自己到我面前送这么一个把柄借口,我自然也只能用了。”
刘桐低笑了两声,道:“做得不错。”
常润之挑眉看他。
刘桐咳了咳道:“每日清晨她过来请安,我就瞧她不爽。那会儿明明该是我们夫妻独处的时候,她偏要凑到咱们中间,烦。”
常润之低头笑笑。
夫妻俩聊着,常润之又说起了那起妓楼杀人案。
“查得怎么样了?你可有得到什么消息?”
刘桐摇摇头:“陷入僵局了。”
刘桐道:“只知道死的那两人是青柳馆的小倌,死的地方是在那妓楼,旁的,再查不出什么来。”
“奇怪……”常润之皱眉道:“按理来说,凶手不可能跑得那么快才对。楼上那人摔下来的时候,凶手一定仍在附近。”
常润之看向刘桐道:“我们是先听到楼上的争吵声,然后才看到那人摔下来的。”
刘桐颔首,叹了声道:“这起案子一直不破,对冯老头,对五哥,都不是好事。”
“没有证据,查案无法进展,也没办法。”
常润之安慰刘桐道:“京中不乏新鲜的事情出现,老百姓们的关注点不会一直放在这上面。除非那凶犯继续作案。”
“好在最近倒是没有出现这样的案情。”刘桐舒了口气,又看向常润之道:“再过十日,便是太子嫡子的百日宴了。”
常润之面上一顿,无奈地道:“我记着呢。”
她看向刘桐:“百日宴是在宫中办,还是在太子府办?”
“太子府。”刘桐面色沉沉:“父皇本想以宫宴宴天下,庆祝嫡孙百日之喜,又怕隆恩太重,孩子承受不住,方才作罢。”
常润之微微蹙眉,轻声问刘桐道:“这次百日宴,是不是一定得去?可不可以托病不去?”
“这样做便太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