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哥赶快从旁边的床头柜里取过烟盒,打开盒盖,双手递给了毛哥。
毛哥惆怅的抽出了一根,微微的看了一眼,淼哥手里的打火机适时递到了毛哥的近前,火苗无声无息的腾了起来,毛哥把烟放在嘴里,就著火苗抽燃以後,吸了两口,发愁的看著狂躁不已的陈涛。
停了停,他在淼哥送过来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然後自言自语的说:“涛涛,我不想脱卸什麽责任,但是我也身不由己,你就体谅体谅吧,除了这些,我会尽量的满足你所有的需求的。你还小。等你肩负重担和压力的时候,你或许也能理解我一下了。我不能得罪我哥,所以就要辛苦你了,人活著都累?是不是?阿淼?”
淼哥赶快诚恳的说:“是的。大哥,但吉人自有天相,一切困难遇到您都得躲著走,所有的事情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您就放心吧。”
毛哥又抽了一口烟,笑了:“嗯,我喜欢这个安慰,我办事去了,就麻烦你看著点儿陈涛吧。这小子。对了,能打个什麽神经病证明的一定要打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
淼哥赶快弯腰鞠躬的说:“明白!您尽管放心吧!”
毛哥又走到陈涛的身边,把自己抽了一小截的香烟放在了陈涛的嘴唇上:“哎,别叫了,个头不大,嗓门还挺亮堂的,来,抽一口,这烟味道挺好的。”
陈涛愤怒不已的怒视著毛哥,一口就咬掉了他放在自己嘴里的那部分香烟屁股。
毛哥楞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里剩下的那半截,又优雅的把香烟放在嘴里继续抽了起来。一边抽一边稳重的走出了淼哥的房间。
他刚一出淼哥的房间,淼哥赶快把陈涛抱了起来,用一件非常保暖的卫衣披在了陈涛的身上,然後好像哄孩子似地哄著陈涛说:“涛涛涛涛,不叫了,不叫了啊,你看人都走了,你还骂给谁听啊,不叫了啊,忍忍忍忍,马上就去看病了啊,忍忍。”
陈涛真的有点儿控制不住的回头就骂:“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淼哥还是哄著陈涛的说:“好好好,你喜欢操谁妈就操谁妈,涛涛乖啊。一会儿打上针了就好了。”
陈涛使劲的转头找著淼哥的身体要咬他。淼哥无奈只好拿了一个橡胶口塞给陈涛戴了上去。然後抱起疯狂扭动的陈涛在毛哥众多手下好奇的注视下下了楼,到了自己车旁。旁边一直跟著他的某手下赶快接过来陈涛,淼哥回头对那手下说:“翔子,你跟我走一趟,去医院,我自己摆弄他有点儿费劲。”
那个叫翔子的赶快答应了一声“是”,就从淼哥手里接过了暴怒的陈涛,把他硬塞在了後车座上,随後自己也上了车的看著陈涛。
一路无话的到了医院。进了急诊室,陈涛就被彻底的排查了一遍。
这通排查中,陈涛嘴里惹人注目的橡胶口塞始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