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哥把陈涛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陈涛醒了以後,说什麽都不放手的,使劲的抱著淼哥把头扎在他怀里。淼哥心疼到极点的搂著陈涛,连哄带亲的,慢慢给陈涛抚摸著身体,这才把陈涛重新的哄入了梦乡。
这一睡,非常的舒适。
疯狂的发飙1(抑制不住的狂怒)
“涛涛,涛涛。。。”一声一声的呼唤不断摇晃著陈涛沈寂的大脑,陈涛根本不想睁开眼睛的不予理睬。他还是保持著静静的冬眠状态,脑子里一片极其混乱的场景。说不清自己在哪儿,好像身处在一个灵异的世界里似地,那个世界里的一切东西都在漂浮。
陈涛下意识的手里死死的抓著淼哥的手,虽然淼哥也是很可恶的一个人,但是跟毛哥和他的哥哥们比起来,他善良的简直好像是某神明。
陈涛紧紧的抓著淼哥的手,好像大洪灾中,终於能抓住一根木头漂浮起来似地,有那麽一种死里逃生的侥幸和安心。
握著的手是淼哥的,但正在发生的呼唤声是毛哥,怎麽。。。是我感觉错位了吗?
陈涛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没错,眼前是毛哥焦急的脸,再看看手里,还是淼哥的手。淼哥早就醒了,但是他躺在陈涛的旁边,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的在左右为难。
陈涛眼神有点儿狂乱的斜瞟了毛哥一眼,毛哥被他这种眼神扫的心里一下大冷。
陈涛非常不爽的盯看了半天毛哥,去你妈的。。。傻逼!你现在知道著急了?昨天你放任你哥祸害我的时候,你想什麽来的?哪怕你给我一点保护,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恨你,就算你强奸我的时候我都没像现在这样的恨你,原来对一个人的恨没有最深,只他妈的有更深!
陈涛压著一肚子气的闭上了眼睛,现在没心情跟傻逼说话。
倒是淼哥慢慢的抽出了被握住在陈涛手里的手。然後赶快起身对毛哥恭敬的打著招呼:“大哥。。。”
还没等说完,毛哥就有点儿表情奇怪的问淼哥:“昨天晚上我哥什麽时候给送给来的?”
淼哥小声的说:“快2点多的时候送回来的。”
毛哥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嗯,别说了,快点儿给他送医院去。”
这时候陈涛终於疲惫不堪的开口了:“我不去医院,我要睡会儿。。。”语气没有半点对毛哥的尊重之意,倒是带著非常明显的冷漠和挑衅。
其实,陈涛现在就想找一把刀,然後牢牢的抓在手里,一刀一刀的捅死毛哥,一定要刀刀见血,最好扎进去以後拔出来再喷自己一脸血才过瘾呢。狗血喷头啊,狗的血喷我的头!
你个狗逼养的姓毛的!你他妈的也太会做人了吧?拿老子跟你哥哥讨好卖乖,你自己混得个好人做?还鸡巴的没事说什麽日语,你以为说日语就能掩盖你们龌龊的内涵和伪善的本质了吗?在中国你他妈的说个屁的日语?你怕老子听明白你那些肮脏的伎俩吗?那麽喜欢日本你们怎麽不回日本住去?还他妈的中国作威作福干鸡巴毛?老子不承认日语是中国的一种少数民族语言!韩语还是朝鲜语的就算了,就算他妈的历史的原因吧。
讨厌讨厌讨厌死了!!!狂怒啊!!!现在抑制不住的狂怒!你摆出这麽一副假装关心的嘴脸干什麽!谁他妈的需要你马後炮似地问寒问暖啊?
你虚伪不虚伪!你觉不觉的自己假!妈的!操的!老子太生气了,真想他妈的含一口狗屎一下喷死你妈的逼的啊!不行了!有点儿抑制不住了,啊!!!啊!!!老子要爆发!我要不报复你们这些傻逼,我就枉投了人胎!
再也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再也不能被你哄骗过关,恨不得一口一口用老子的钢牙搓死你啊!你等著,你给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