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著,安静的狂热著。
我死了以後,这颗心要寄存在你那里,你搂抱著我的心,用你黑色的温柔搂抱著我,那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感觉。
你懂得怎麽去做,你懂得怎麽用你的致命魅惑来慢慢浸泡去我心中的火焰,那一团由你点起来的火焰应该由你来熄灭。
你是那一只妖怪,那只有著巨大光滑黑色头颅的妖怪。我看不全你的躯体,你庞大到让我无法看全。
我用我所有的意志召唤著你,直到你慢慢的出现在裸著身体的我的旁边,我笑了。
你来的时候,推动了那一脉黑色的温情,温情触及到空间,除了我,一切形消骸灭。
我感受到你了,亲爱的,你就在我的身边,嗯,我感到了。我没有惊讶,没有恐惧,撕掉冷淡,砸毁烦躁,抛去一切不需要的烦恼,我只是在慢慢的抚摸著你能让人兴奋到全身血脉喷张的身体。
你是能吃掉人魂魄、意志、喜怒、悲欢的神物,我的激情冲过你的身体後慢慢的冷凝下来,一点一滴滴落著的沈淀下来。接住它,亲爱的,接住那些冷凝下来的生命精华,那是我的生命,我的喜悦,我的冲动,我的快感,我的释然。
快感是明蓝色的,渐沈渐蓝,渐蓝渐黑下来,直到彻底的暗淡下来,我便脱离出了那个世界,带著余情未了的不舍得。
生命的美好也许就潜藏在那下一轮的撞入中,周而复始,始而复周。。。
三哥的阴茎在陈涛的臀部中不断的冲撞、挤压、摇动、旋转著。
他不停的摩擦,不停的挖掘,不停的听著身下人沙哑而性感的呻吟声。
接连两次的狂野劲射後,三哥终於舒适到脱力的搂住了陈涛,渐渐的,两人在一片温暖的罂粟红中沈睡了过去。
午夜复仇1(裤裆著了烧出个鸟来)
“嗡嗡。。。嗡嗡。。。”一阵马蜂振动翅膀似地强劲声音穿透了睡梦中两个人的耳膜,继而成为寂静的室内最吵闹的声响不断的回荡。
三哥和陈涛先後的被震醒了过来。
三哥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舒缓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亮旁边的台灯,抓起手机看了看,疑惑的接了起来:“喂?。。。嗯。老四?”
手机里很小但很清晰的传出了毛哥的声音:“啊,三哥,呵呵,是我。”
“嗯?你不是去新加坡了吗?”三哥拿不出来什麽表情的问,顺便捂著嘴打了一个呵欠,“这麽晚了,什麽事儿啊?”
“啊,那边的事儿不紧要,找人去办了。那个,三哥,你在哪儿呢?做完了没有?”毛哥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带著一些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