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耳朵,是二楼个富商李贵让人给杀了,随身的财物也消失不见了。这样的人本来就是官府重点关注的对象,这猛不丁的生了这样的案子,捕快来的飞快,很快就把这座楼封住了,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出。
堆人或坐或站,都面带凝重之色,有觉得晦气的,有的想要快点离开的,还有十分害怕的。谁知道这是不是连环杀人案呢?这凶手也不知是不是在这堆人之中,万下个死的就是自己怎么办,欺负这些人没有看过话本子吗?
领头的韩捕头让手下把整栋楼都搜了遍,连角落里都没有放过,有尸体的那间屋子,更是连只苍蝇也没有放进去,而仵作正在其中验尸。
搜查结果很快便出来了,什么带血的凶器也没有搜到,财物更是无影无踪。
无数人觉得难不成是飞天大盗?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的财物都不翼而飞呢!
有曾经见过这个富商的人,这个富商可是个真正的土财主,手上带的金溜子就足足待了九个,还有个带的是扳指。有人就幸灾乐祸了,活该,这样的地方也敢炫富,不抢他抢谁的?不过大伙把这个念头藏的很好,可不敢暴露出来。
这个客栈连同掌柜的兼小二、后厨,共三十个人,算上死去的富商李贵,就是三十九个人。
捕快们的效率还是非常快的,到处都搜索了,除了些客人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或者大件商品之外,并没有现富商丢失的贵重物品或者刺死他的凶器。
仵作也对富商进行了尸检,死者李贵,年约三十五岁,死于夜里子时左右。身中三刀,刀刺中胸口而亡,其余两刀也在胸口附近,死之前中了迷药,因此,并昨晚没有什么声响穿出。而且行凶者极其小心,在死者身上敷了厚毛巾,血液并没有四处飞溅,行事十分缜密。
仵作来报时苏满满在边上,听得十分清楚,凶手并没有杀过人,是个新手,因此多刺了两刀,但是心思细腻,应该是个胆大狠辣之人。
午夜正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这个时刻有人活动,除非是有人没睡沉,不然很难现踪迹。
苏满满觉得不太像是外来人口作案,若是外来人的话,要确定李贵的房间,还要对客栈十分熟悉,然后拿起财物逃跑,这可是个大工程,哪样出了纰漏也不行。这李贵在这里住了不过三四天,除非真的是飞天大盗,可飞天大盗杀个人也不会这么不利索的,因此她判断凶手怕是就在人群之中的可能性非常大。
鸣和客栈每到晚上亥时就会关闭大门,之后是不允许进出的,除非有人来敲门投宿,不然大门会直关着。这大门十分沉重,需要两个人抬起才能打开,那个歹人从大门进入的可能性并不大。
韩捕头仔细让人检查了后院的门和各处的窗台,并没有脚印之类或是血迹留下。
“掌柜的,昨天半夜有人来投宿吗?”韩捕头问王掌柜。
王掌柜急忙答道:“有的,是家子,但是离午夜还早着呢,我们刚关上门不久时来的。”他手指昨天晚上进来了家三口,对夫妇领着个年约十岁左右的女娃。那男的长得瘦瘦弱弱,见到人指他吓得瑟缩了下,胆子并不大的样子。
这个时候又有捕快来报李贵带的小厮醒了,李贵的小厮陈二是第目击证人,是他现自己家老爷死在床上的,他还没有进门呢,就现老爷身上滩血迹,当时就吓得晕倒了。
就是这声响引起了小二们的注意,这个时辰正是早起做早餐的时候,因此起来的人也不算少。大家现里面的情况通知了掌柜的,然后报给了官府,官府来时天还不大亮,就是苏满满被叫醒的那个时辰。
“你为什么那么早去叫李贵呢?别人那时候都没起吧?”韩捕头心思电转,抓住了个小细节。
“我们老爷有个小毛病,那便是渴水,天不太亮的时候就要喝水,喝完了才能再次睡下。我是过去送水的,若是不喝水,他是根本就睡不着的。”
有小二出来作证,这小厮确实是下来要了壶热水。倒下的时候,水壶直坠,并没有歪倒,不然他非得烫坏了不可。
这还真是个怪癖,不过这帮有钱人的毛病多了去了,大清早起来喝口水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