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李先生你这么好的医术若是不留在医院,简直解释暴敛珍物啊,答应吧。”杨博文有些兴奋的说道。
这倒是让李耀天有些始料未及了,想了想自己可没时间陪他们玩,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绝,便说自己考虑一下,就在这时,黄月雲回来了,李耀天借此机会离开。
老房东躺在床上看着黄月雲将他的东西都拿来,说了声:“谢谢。”
黄月雲对他不理不睬,老房东又看着李耀天说:“带你麻烦了。”
李耀天看着老房东,脸色十分的苍老,完全没有了之前在黄月雲房间里时的那种变态的样子,李耀天又按了一下他的脉搏,此时脉搏平稳,一切正常,黄月雲收拾了一下说她出去买点晚餐。
黄月雲走后,李耀天问老房东,还记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老房东想了想,摇了摇头说脑子一片空白,李耀天又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怎么受的伤,他又想了想,说都忘了,说自己一辈子老实做人,怎么老了还受这样的罪,也许在别人听来,这个老房东说的话,简直就是搞笑,他这样还老实做人,但是李耀天却不这么想,至少暂时不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些端倪,刚才给老房东治病时,他感受到了老房东的体内有些不寻常,但是瞬间又消失了,他甚至怀疑老房东是不是被人下了药,造成他变态发狂,而自己醒来后全然不知。
不过也不排除老房东在演戏,掩饰自己的肮脏可耻,不管怎么样,他现在是病人,李耀天也不想再那他过渡问罪了。
吃完饭,李耀天让黄月雲先回去,他留下了照顾一下老房东,杨博文晚上值班,拉着李耀天去他办公室聊天。
一进办公室,李耀天发现他的办公室里有好几个大瓶子,瓶子里装着水,浑浊的水里,有各式各样的蛇虫,看上去挺恶心的,但是李耀天却觉得正常,这是在浸药酒,中医有这种疗法,只是这种浸法,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见李耀天看着那酒坛子,杨博文笑道:“李先生,你别看这药酒坛子,看着脏兮兮的,但是都是珍宝啊,这些蛇虫,可不是一般人弄搞到的。”
李耀天也笑道:“蛇虫而已,能有多珍贵?”
杨博文给他倒了杯水,而后说道:“你是外地人,可能不知道,我们临城县有个大青山,上面生长着各式贵重的蛇虫,都是顶级药材啊。”
李耀天一听,又是大青山,他有了点兴趣了,但是他依旧假装不知道的问:“那就去大青山抓就是了。”
杨博文叹了口气,说那地方那是说去就能去的?说的和之前老房东的话差不多的意思,李耀天想了想杨博文竟然能搞到这么珍贵的蛇虫,那他一定有这方面的关系了,何不打听一下?
李耀天一问,杨博文马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就在这时一个护士进来找他,杨博文借机离去,李耀天只好打消了念头。
接下来几日,杨博文没有在出现,一打听,说他出差了,老房东也康复了,出院回家,李耀天依旧是无所事事的,打了杨思雯几次电话,一直没能联系上,无聊之下,他想找黄月雲聊聊,对于这个女人,他其实很不熟悉。
李耀天敲了几下门,没有动静,黄月雲不在?他站在黄月雲门口,心里疑惑,之前黄月雲说不想离开这里,因为房租低,现在怎么就突然不辞而别?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他叫来了老房东,开门看了看,里面一切如初,老房东说也许是工作出差了,以前也经常有过,李耀天越发的老房东和之前不一样了,此时老房东又显得慈祥的很,每天打打牌,溜溜鸟,一副安度晚年的样子。
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如此,直到第五天,黄月雲已经没有出现,杨思雯的电话也迟迟打不通,李耀天只能自己四处打探周围的环境,在这过程中,他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叫罗大培,是个地头蛇,李耀天本不打算和这人交往,但是听老房东说,这人似乎能搞到虫子,李耀天这才和他接近。
罗大培约他出去喝酒,李耀天也显得无聊,便答应了,罗大培是工地上的监工,平日喜欢花天酒地,最喜欢泡在声乐场所,这点李耀天不喜欢,可是个男人,也不反对的。只不过李耀天心里有事,也开心不起来,罗大培一看,便那他开涮。
“哥们,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隔壁那小娘子走了,心里不快活了?”罗大培笑道。
“你认识黄月雲?”李耀天问道。
罗大培怪笑着:“认识,是个美女,不满你说,兄弟我之前就想将她弄到手,但是这女人挺有一手的,加上老房东这老东西碍事,怎么兄弟你搞到手了?介不介意那天给兄弟玩一把?”
李耀天看着他那嘴脸,满心的不喜欢,但是罗大培的话,还是给他一些启示了,他说黄月雲有一手,这话的意思是说黄月雲有点本事,只是能让罗大培不敢惹她,而是老房东碍事,证明老房东一直在护着她,这些与他之前所见到的似乎都不一样了。
李耀天追问他黄月雲怎么个厉害法,罗大培怪笑着说她就是个巫婆,也许是喝了酒,罗大培说的不清不楚,还让李耀天别想她了,晚上他安排,保证让李耀天爽到极点,李耀天根本就没听清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