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康以为恢复何雨桐的妃位,拉拢何家,就能对付我们吗?真是天真!”
回去的路上,沈元化看到沈明远脸色很不好,便出声嘲笑秦月眉,以此来讨自己父亲的欢心。
闭目的沈明远缓缓睁开眼,“此事不可小瞧,何家父子不是一般人。”
沈元亮点点头,“父亲说得对,秦永康最恨父亲,但是他肯当着百官的面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这背后的原因一定不简单。”
“哎呀!”沈元化摇头,“二弟,父亲,我说你们就是太小心了,就算秦永康成功拉拢何家,那又怎样。”
“何家以无半点实权,而且何纲和何子林还是两个头脑简单的莽夫,秦永康想靠他们翻身着实有点搞笑。”
“大哥说得也有道理……”沈元亮陷入深思,“再怎么说何纲和何子林也是两光杆将领,身手再厉害都没用。”
“身手……不好!”
沈明远突然大喊一声,别说沈元化和沈元亮了,就是外面赶马车的马夫都吓了一跳,拉缰绳的手一紧,马受到惊吓,马车受到牵连,剧烈颠簸。
“调头,去皇宫!”
马车未平稳下来,沈明远就大声命令车夫。
“父亲,怎么了,为什么我们要回皇宫?”
“我们不进宫,去皇宫外的禁军营!”
“去禁军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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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立了一个大功,秦月眉让他出宫两天,和妻子西个儿子们团聚。
秦月眉把秦月姣她们安排在京都郊外一个行宫里。
行宫所在之地,很隐蔽。
穿过层层密、林,才看到一座三进院的小宫殿。
宫殿的西周环境很优美。
鸟语花香,小桥流水。
宫殿前栽种了一大片月季,正是月季盛开的时节。
簇簇丛丛,如云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