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背,我自己可以走!”陈凡继续道,他有些不乐意,他嫌麻烦,自己走快些。
“要的,必须要,你现在伤得可是不轻,要是自己走下去,颠到受伤的手,以后手会歪的。”
裴济说着,就扭头问给陈凡治伤的大夫,“你说是不是?”
“哦……是是,小伙子你现在不宜自己走路。”
那大夫抬手擦拭自己额头汗水。
这还是他从医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说谎话。
元帅那眼神都要吃人了,他哪敢说真话。
“家主,您还是听大夫的吧。”秦月姣紧张地道。
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吧。
心里在乎陈凡的秦月姣,一看到他受伤,就什么也不会思考了。
“哪!”裴济猛地拔高声音,“听到了吧,不仅是大夫这么说,你夫人也这么认为。”
“……”陈凡无奈。
裴济的笑容下,掠过一丝凌厉。
他当然知道陈凡可以自己走,他这么做的目的有两个。
第一张永春剿个匪都能损失那么多士兵,他要惩治他。
第二就是为陈凡出一口恶气,见着陈凡后,张永春一首不给陈凡好脸色。
一个剿窝剿了三次都不成功的无能废物,有什么资格给陈凡脸色?
而且,这处惩治还只是正餐前的小菜,正餐还在后头呢。
就这样,张永春在自己的士兵面前,把陈凡从坑道里背出来,一首背到山下。
裴济就在边上跟着,张永春非但不敢做手脚,还走得小心翼翼的,一点都不敢颠到陈凡。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