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攻硬冲。教虏的兵马仇是打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向前旧叩边撤,安刻就散掉了。
外围的人能看到远处压过来的两路部队,此时心中稍微盘算就能得出个结论,明军这些兵马远远多于己方。
快跑,如果被围住,那脑袋就会变成明军计算军功的凭证,每个人都拨转马身,向外冲去。
有牵制车营的队伍,有牵制两个步兵方阵的队伍,还有猛攻间隙的队伍,目的不同,列阵的方式也不同,运动的方向也不同,一要撤退,都是拨马回头,科尔沁部和附庸部落的兵马已经开始散掉,万户那吉特带着他的亲卫队伍则是要收拢兵马再退。彼此冲撞,本就不是一个势力下的兵率,战时还能并肩,大难临头之时,都顾着自己逃命,别人可就管不了了。
如果面前有人挡路,那就一刀砍过去,彼此开始自相残杀,内圈杀外圈的人,外圈杀更外面的人。
彼此纠缠,互相砍杀,就为了抢出一条路来,他们没有注意到,虎威军的火炮已经重新装填,火统兵们也是用干布在地上捞起污雪擦枪管,枪管冷却,就可以继续开火小不过火统兵的弹药也不剩太多,每个。人也就是三四的样子。
喧闹持续了没有多久,火器的轰鸣响了起来,内圈的教虏骑兵成片的倒下,反到是让队列稍微空了些,但混乱没有停止,炮兵正在装填,准备打第二炮的时候,却有亲兵骑马飞驰而来,大吼着说道:
“停止开炮!停止开炮”。
炮兵们各个正是兴起,听到这话都是怒目而视,那传令的亲兵禁不住解释说道:
“望楼那边的来消息,马统领他们就要冲进来了!”
教虏大队骑兵的溃散,让他们根本注意不到马三标这一队铁甲骑兵的靠近,密云后卫的赵守备按照预先约定的散去后,就准备领人回要塞,可看到这个局面教虏大队溃乱的局面,又隐约看到了北边来的两路兵马,知道捡便宜的时机来了。
他率领着亲兵跟在了马三标马队的后面,那些贪图银子跟来的骑兵也都不傻,各个跟在了后面。
铁甲骑兵在战场上长途奔袭对马匹消耗太大,只有在一定距离内的冲锋才是正确的战术,马三标一直是率众小心翼翼的靠近,如果敌人迎击,那就起冲锋开始交战,如果敌人不迎击。那就按照事先的约定,冲进敌人大队。
没有人顾得上他们,着急逃走的教虏骑兵就算看到了也顾不上理会,马三标率领的马队一直是靠近到了溃乱的大队百余步处。
骑兵齐整队列,从二十五人一排的横队变成了十人一排的纵队,纵队后面的两翼则是密云后卫的骑兵,一切整理好,炮声和火镝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马队动小步调整,然后冲锋,没有任何的阻挡,这四百余骑兵的纵队和身后的零散骑兵,就这么一头扎进了轮虏的混乱队伍之中。
穿着皮甲和锁子甲的轮虏骑兵面对面都无法和铁甲骑兵对抗,更不要说他们已经把侧面和后面卖给了对方。
在结阵的铁甲骑兵冲击下,好似热刀切脂油,马队冲过的地方,都是分开,尸体一片,前面几列是碾压,后面的人都是肆无忌惮的大砍大杀。
毕竟草原广大,战场宽阔,教虏骑兵一心想跑,也可以躲开虎威军马队的追击,大队尽管慌乱,可却不约而同的跑向北边,因为本阵在那边,又有人在那里大声的吆喝招揽,人在慌乱之中,都是盲从的很。
那吉特和亲卫们很快就在身边聚集了许多人,也有不少人被突然出现的铁甲马队截断,已经顾不上了。
那吉特这边聚集了人,科尔沁部那边也聚集了人,双方却已经是分开,本就不怎么牢固的同盟已经断裂,大家已经没有信任再荐合成一队了。
草原广大,即便西北来的马队和东北来的车阵渐渐的封锁住退路,可还有逃跑的空间,还有空隙,可那支骑兵已经到了可以加的时候,度开始加快靠近过来。
不管怎么走,目前的距离不是被这明军骑兵靠近,就是被他们追击,只有迎头冲上才有生机,会损失,但不会全灭。
大家都是久经战阵,都明白这个道理,无论是那吉特率领的俺答部叛军,还是科尔袖部骑兵队,都是迎了上去。
高头大马,披甲骑兵,距离越近,看的也就是越清楚,他们能看到队伍之中那面迎风招展的大旗,大部分人不认识汉字,可那旗帜上的字他们却是熟悉,这明身卜的甲胄和兵器科尔沁部的人也是认“李成梁的骑兵,李家的骑兵!!!”
有人禁不住恐惧的大喊,在草原东边的科尔沁部靠近辽镇,自然知道辽东总兵李成梁的厉害,李成梁手下亲兵家丁过万,都是弓马娴熟,兵甲精良的虎狼之士,出动千余人往往可以压制草原上的几倍于他们的骑兵,没想到在这里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