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擦擦嘴,回顾此次“战绩”,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饭桶者饭桶吗?
超长发挥的结果是,李三少果断吃撑了。被楼少帅拉着到院子里遛弯,下人丫头们依旧是目不斜视,好像眼前拉着李谨言的手穿过回廊的,根本不是那个镇日冷着脸的楼少帅。
“好点了?”
走在前面的楼少帅突然停下,侧过头,黑色的双眼看过来,让李谨言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一张脸看了三年也该看习惯了吧?怎么还是会觉得耳根子发热?
不过这样的长相,也的确……
想着想着,李谨言又开始走神,或许是这段时间都在忙,身体的疲惫积累到一定程度,加上吃饱了又犯困,李谨言站着就开始眼皮打架。
楼少帅看了他一会,俯身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大步走回房间。
李谨言顿时清醒了,这可是在外边,就算都是“自己人”,也实在不像话!
“少帅,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楼少帅没说话,抱着他继续往前走,长腿大步,转眼间就到了房门前。
李三少干脆低头当起了鸵鸟,还是那句老话,爱咋地就咋地吧!
身体接触到柔软的被褥,一直打架的眼皮终于再也睁不开了,李谨言能感到解开他衣领的手指,拂过他耳边的呼吸,还有包围着他的,再熟悉不过的体温。
无意识的蹭了蹭,触感也没差。打了个哈欠,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夜,李谨言睡得很好,醒来时身旁早就没了人,留下的痕迹却表面他昨夜不是做梦。
起身的动静惊动了房门外的丫头,李谨言一边洗脸漱口,一边问道:“少帅呢?”
“少帅在书房。”
“哦。”擦干手上的水迹,李谨言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自鸣钟,刚过了八点。
简单用过早餐,没急着去工厂,想起楼少帅昨天说的事,抬脚去了二楼书房。刚好遇上从书房里出来的萧有德。
“萧先生?”
“言少。”
萧有德并未多言,打过招呼后就告辞离开,李谨言看着他背影,总觉得他刚刚的神情好像有点不对?
“少帅,萧先生这是?”
“父亲派他去热河。”楼少帅示意李谨言过去,仔细看了他一会,“脸色好些了。”
“去热河?”
“戴家的事。”楼少帅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李谨言,“戴国饶写信向父亲请罪,传言是他手底下的人放出去的。”
“他做的?为什么?”
“保命。”
正如楼少帅所说,楼五小姐听到的那个传言的确是戴国饶的手笔。
当戴国饶知道儿子竟然和一个间谍扯上关系,气得拿起手杖狠狠的打了他一顿,还砸破了戴建声的头。戴家是绑在楼家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