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华从觉得这个太子惩罚了自已的哥哥,所以才会想着替他出气。
却不知道这样的意气用事,会给华止带来麻烦。
在门派的时候,华从更加的猖狂了。有时揍了其他门派的弟子,却从来都是理直气壮。
这条黑不溜秋的街道上,有些冷冷清清。
那些冷飕飕的寒风扑了过来,锦闲却没有觉得格外的寒冷。
可能是有博依在,她就感受不了那些冷意。
回到锦间院的门前,博依就独自回去了。
锦闲想起她背上的鞭痕,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应该很痛了。
所以锦闲就命人带了药物,前去妆城的室内。
妆城趴在细软的枕头上,依然觉得背后的痛感在隐隐作痛,后来就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后背。
痛得她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
就知道有人来了,妆城本想站了起来,后背的伤口蓦然一痛,她就不敢动了。
这时,门扇就被她轻轻地,似乎不敢有所打扰一样,推开了。
看到衣裳的那一刻,妆城就知道是她来了。
眼神的那一点痛意被喜悦代替了,一时也忘了背上的鞭痕所带来的疼痛之感。
“夜深了,你怎么来了?这些小伤小势,你居然还惦记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妆城的眼眶微红,想起了自已屡次被安意义动手打了。
心中的怒意越来越重,就恨不得亲手血刃了安意义。
锦闲闻着室内,除了些许若即若离的药味与血腥味,还闻到那个香炉散发出来的檀香味了。
锦闲把药物放在桌面上,就朝着她走了过来。
问道,“涂了药物后,好些没有?”
当时她被鞭打的时候,露出那种痛苦之色,锦闲清楚记得了。
还没有等到她回答,锦闲就撩起她的衣裳,略看了背上的鞭痕,有些触目惊心的样子。
锦闲的眼眶微红,后来就放下了。
侧耳又听到她冷声问了一句,“我听说六公主殿下在西南大街上遇刺,受了惊吓。”
从锦闲不愿意跟我回来时,就知道她在密谋着事情,只是不愿意说了出来。
“没错!调换车夫,然后六公主殿下的马车出现在西南大街上,让华从误以为是太子殿下的马车,就行刺,但放心了,我也派人在暗中保护六公主殿下,不会让她命丧在那一场刺杀中。”
她就知道这个消息,是瞒不住妆城的,锦间院的人得到的消息最快。
连妆城都知道此事,华止也会知道的。
所以华从肯定又会被他的哥哥惩罚一顿。
锦闲想了想,华从受到惩罚也好,别整天就想着刺杀太子,为难博依。
到了最后,却是自食其果。
“六公主受了惊吓,这段时间就不会出宫了。”
宁愿她一辈子都待在那个富丽堂皇的皇宫中,也不愿意在街道上遇到她了。
想想,妆城眼中的恨意又明显可见,但知道锦闲这样做,是为了替自已出气。
“如果六公主殿下知道此事是你所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