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博以的性子,早就盼着他们成亲,那样,就可以抱孙了。
想想后,博以的眼中原本还残留一丝笑意,却陡然消失了。
“怎么了?”
重新问道,在锦闲的印象中,博以说话时,极少会欲言又止。
只见他方才绷紧的脸上,又黑了一圈,“没事,就是想问依儿今天为什么会在络锦城中?”
博以十分了解他执拗的性子,可能前段时间,在城中被安意义缠着,没有自由。
博依只能回去印朝门中躲一躲,省得安意义像是阴魂不散一样,时刻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到锦间院中办事。”
博依温柔似水道,就连替他斟酌热茶的动作都会显得极其的小心翼翼,会担心弄碎了它。
华止坐在靠着帐帘之处,耸了耸肩膀,然后就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把那一把弓箭拉了拉,感觉不错后,就把它放在架子上。
“哥哥!”
帐外响起一个洪亮低沉的声音,锦闲就知道他来了。
只有华从才敢这样没有规矩喊他。
华从闯了进来,就从头到尾打量一下他。没有受伤,侧目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受伤的博以正在望了过来。
华从担心的表情,一下子就没了。
反正只是博以受伤,当时他听到哥哥的赛马一事出了意外,以为他赛马受伤,所以就赶了过来。
关于处置那个司十之事,只能暂时搁置在一边上。
后来,安见进来了。毕竟他得知赛马出事后,就掐好时间。
在半路上等着华从的出现,然后就跟他一起过来校场上。
平时安见经常以修炼剑法为理由,前去道元令找华从。
这样,别人只是以为他专心于修炼一事,没有往着安见想勾结华止谋权篡位这个方面去想。
毕竟他的手中拥有着可以跟博以较量的军队。
将来安见想要谋权篡位,肯定需要兵力支持。
“应王殿下。”
安见点了点头,眸光就落在他的身上,关心问道,“你的伤势···”
打量博以一眼后,尽力地让自已的眼中挤出八分担忧的眸色。
这样就会显得他很是关心博以,“还需不需要我派个太医过来,给你检查伤势?”
安见拂袖的时候,不偏不倚地甩了过来,锦闲下意识就躲闪了,如果被打中,手背肯定会红肿一圈的。
“应王殿下有心了,我只是摔了下来,不碍事的。”
这些小伤小势对于历经沙场的他来说,不值一提。反正,博以就是这样子想的。
知道安见这次过来校场上,不是为了关心他的安危。
只是他过来本想着向华止嘘寒问暖的,碍于众人在内,就不敢把他的心声说了出来。
锦闲凑了过来,声如细蚊道,“应王殿下可能想跟他们单独相处,不如我们就回去了。”
博依点了点头,知道她心思缜密,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
博依行了礼,字字清晰道,“应王殿下,我的家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