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立即跟上。
然而人哪里跑得过神鸟,眼看三足金乌紧追不舍,掌门当机立断:“快,分开。”
三人立刻散开,分三个方向逃跑。因为秦穆刚刚根本没打,没拉到多少仇恨,三足金乌看都没看他一眼,追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秦穆这才缓缓落地。
成功变成孤身一人,他第一件事便是取出弟子牌和那盛满了魔气的小碗,凌仙宗的传音符是通过弟子牌定位的,只要弟子牌损坏,传音符就无法联系上他。他将弟子牌丢进小碗,再次拿出来的时候,那牌子已经枯朽得好似一截枯树枝。
看来小碗里的魔气还是蛮精纯的,话说这牌子是不是有点折腾过头了?秦穆凝视着这截枯树枝半晌,决定不管它,随手塞进乾坤袋里。
他掏出镜子联系魔修。
半个时辰后双方顺利碰头。
魔修掏出一件法器,这法器是一个棋盘,上面散落着数十枚棋子,有的还在缓缓移动。
“这上面的每一个棋子,都是一个仙修。”魔修解释道,“黑色的那几枚就是我们名单上的目标。”
“哦?”秦穆扫他一眼,“不会我也在上面吧?”
“咳咳……”那魔修心虚地缩缩脑袋,“没办法,追踪法术是附在入境玉符上的,只要是仙修那边的玉符,每一个都设下了法术,咱们也不知道左护法您会拿到哪张玉符嘛……”
“怪不得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我。”秦穆笑了笑,无端让人有些凉飕飕。
另一个魔修瞪了眼这个说话耿直的,十分恭敬地对秦穆道:“左护法,请将玉符取出来,我替您将法术消去。”万一惹毛这位,恐怕啥都没捞着反倒将亵裤给输出去了。
秦穆将玉符拿出来丢给他,他赶紧消除上面的法术,立时就看见棋盘上的白色棋子少掉一个。
“这棋盘可能看到各个棋子是谁?”秦穆问。
耿直魔修立刻答道:“白子看不到,但黑子可以,黑子是刚进秘境时挨个做的记号,每一个都不同,例如这个,就是凌仙宗的云商。”
“那就先杀这一个。”秦穆果断道。
虽然秦穆跟这些个师叔没什么交情,但自从掌门写下当年一力主张攻打魔道的那几个主使者名单后,他就将这几个人打听得一清二楚。
如今大半个宗门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下,他就是想打听到这些人的亵裤颜色都不是什么难事。
有了秦穆的相助,几个魔修一路砍瓜切菜地解决了几个目标,转眼只剩下最后跟叶昙之同行的两个人,因为棋盘上显示这两个黑子一个白子一直在一同行动,使得魔修们的偷袭难度大了许多。
为了不惊动其他仙修,这些天他们都是趁着目标落单的时候动的手,是以至今还没有人注意到,那些在秘境中意外身陨的修士竟然不是死在妖兽口中,而是被人所杀。
可这三个一直在一起,要怎么动手?
一个血云宗的修士不耐烦道:“不如将这三人一同杀了算了!”
秦穆冷笑一声:“三个元婴期的仙修联手,你敌得过?”
那魔修哑巴了。
秦穆的目光重新落到棋盘上,面无表情地道:“更何况,我们此次行动是为了报当年之仇,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