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的母亲傅大人的母亲玉茗脸上难掩惊讶!
先前陆瑾怡执意要到这里来,她曾经劝说追问了好几次,小姐也一直不肯与她说清楚原来小姐竟是来见傅大人母亲的!
玉茗只觉得额头跳得厉害,小姐从金谷园那儿回来,就对傅大人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本来他是陆五叔的政敌,小姐该对他敬而远之才对,偏生小姐却反其道而行之。
如今还特地来见他的母亲玉茗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陆瑾怡却不管她,低声与傅赵氏说:“我家丫鬟不懂事,冲撞了夫人瑾怡在这给夫人赔礼了。”
她忍着剧痛,真诚地给傅赵氏躬身赔礼。
傅赵氏静静地打量着她,她年龄不大,五官精致,穿着打扮偏于素雅,通身给人一种空灵婉约之美,一双沉静无波的眸子,像极了那个人!
好似真的扭到脚了,垂首站着她面前的时候,微微咬着下唇,应该是在忍痛。
“你是陆家的人?”良久,傅赵氏才收回目光,淡淡地问她。
陆家跟他们傅家向来水火不容傅赵氏有此一问,也很正常。
陆瑾怡老实地点头,“夫人若是不想见我,我立刻就走”
她来这儿只是想知道傅赵氏过的好不好,并非是想来给她添堵的。
淮安见傅赵氏神情缓和下来了,趁机就上前说:“夫人,您看陆大小姐她腿脚不便,是不是让她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在走?”
二爷可是让他带陆大小姐来这里上药的,陆大小姐要是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走了,他也没法跟二爷交代。
傅赵氏瞥向陆瑾怡脚下,目光似水一般冰凉,“跟我来吧。”
淮安如释重负,玉茗要扶陆瑾怡进去,陆瑾怡却摆了摆手,“修佛之人喜欢清静,我自己进去就好。”
玉茗只能顿住了脚步,傅赵氏从床头的木匣子里,取了个瓷瓶,递给她,“你真的只是陆家小姐?”
看到陆瑾怡若无其事地接了瓷瓶,她就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陆瑾怡拿着瓷瓶的手微微一僵,即便吃斋念佛多年,傅伯母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她咬了咬唇,抬起头,笑了笑:“夫人方才是将我错认成什么人了吗?”
傅赵氏坐在了她对面,脸上古井无澜,“错认的又何止我一个。”
她看着陆瑾怡,淡淡地说:“你不是应该知道?”
陆瑾怡抿着唇没说话,她知道傅赵氏心里有气,却没想到会气到这种程度,这两句话,明显有些刻薄了以前的她,可从来不会说出这种让人不舒服的话来。
“夫人说笑了。”陆瑾怡面对这样的她,也只能装傻,弯下腰,拿药膏抹到脚踝上,“先前傅大人确实将我错认过,不过”
“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她顿了一下说,“我不是夫人和傅大人心里想的那个人。我只是陆家的小姐。不是旁人。”
她低着头,不敢看傅赵氏的眼睛,她怕看到傅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