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
“娘,萧姿都看明白的事情,我也看得明白,只是觉得娘也不容易,二房三房都有子嗣,萧长赢又得祖母欢心,您身子不好,一直在当中承当了受气包的角色。可现在我发现了,您不是受气包,您是比谁都聪明,及时藏在儿女的身后,让儿女给你做挡箭牌。”萧长陵上前一步,目光森冷。
萧元氏张了张嘴,眼眶微红,想说点什么,却被萧长陵凌厉的目光给生生逼退。
“娘,好日过完了,痛苦就到了。”萧长陵深吸一口气,“以前是大哥,后来是小妹,反正我永远都是最后的选择。您一开始打算让大嫂吊着我,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一直没有拦阻过,最多是嘴上说几句。”
说到这儿,萧长陵垂眸,“真是可笑,到现在才明白。”
“我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娘也是为了你好……”萧元氏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总觉得现在的萧长陵好似不太对劲。
萧长陵已经不想在争辩什么了,“多少事情,都是我们兄妹挡在前面帮您解决的,哪怕是二房和三房的挑衅,哪怕是祖母的责难。但是以后,娘您就靠自己吧!儿子不孝,管不了您了。”
语罢,萧长陵掉头就走。
“二郎?二郎!”萧元氏疾呼。
萧长陵在门口顿住脚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萧元氏,“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空气,凝滞。
萧元氏沉吟了许久,“此事莫要教人知晓,把姿儿找回来。”
闻言,萧长陵盯着她看了许久,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头也不回的离开。
“二郎?”萧元氏喊着。
萧长陵一句话都没说,一个眼神都没多给她,走得干脆。
“夫人,奴婢总觉得公子好似有些不对劲。”嬷嬷心惊肉跳的。
萧元氏回过神来,“他也就是说说狠话而已,打小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只要过了这一阵好言好语一番,也就没事了。”
话是这么说,可……
“我是他母亲,还不清楚他那点心思吗?”萧元氏叹口气,“定是在佛堂那边受了气的缘故,等这股子气消了就好。”
如此,嬷嬷便不再言语。
知子莫若母,想来也是对的。
出了主院,萧长陵去见了锦瑟。
这会,锦瑟正躺在床榻上养着。
“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萧长陵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