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说的那些话都是不作数的。”萧姿忙道,“他自个还是娶了个商女,只不过最后人家把他踢了出去,所以心里对所有的商贾都生出排斥与糟践之心。”
江华年先是一愣,俄而一副恍然大悟之色,“原来如此!”
“是!”萧姿点头,“他这人素来只要求别人,也不看看他自个,是以他说的话只能左耳进右耳出,不可放在心上。”
江华年好似听进去了,若有所思的点头,“姑娘所言有理,我当二公子是针对我,却原来还有这般经历?委实是我多虑了。”
“江公子不要在意,二哥受了伤,所以说出来的话难免不好听,但他其实也没什么恶意,因为春风阁的事儿,被祖母罚跪在祠堂,以后我的事儿……当自个做主。”萧姿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答应或者是不答应,都是她萧姿自个说了算。
“都怪我都怪我,即便当时生气也不该丢下二公子一人,如今怕是萧家老夫人也该记恨上我了吧?”江华年满脸的焦灼。
萧姿摇摇头,“祖母并非这般不明是非之人,江公子不必多虑,你是你,二哥是二哥,谁都不会混为一谈的。”
“果真?”江华年面上露出几分欣喜之色。
萧姿点头,“那是自然。”
如此,江华年如释重负,“那我就放心了。”
“江公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萧姿有些心焦。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那句话,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我……”江华年深吸一口气,俊俏的容脸上写满了踌躇二字。
直到,菡萏的到来。
菡萏方才退了下去,这会却是捧着一个木箱子回来,木箱子不大,瞧着却是有些分量,也不知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但看菡萏这般谨慎小心的模样,想来这里面应该是什么贵重之物。
思及此处,萧姿的一颗心又跟着活跃起来,连带着伤口疼痛都可以就此忽略。
“既然二公子之事只是意外,那我、我……”江华年看了菡萏一眼。
菡萏笑盈盈的将木箱子搁在了桌案上,“姑娘莫要在意,我家公子便是这般害羞之人,分明是对姑娘一见钟情,心中挂念不舍,纵然是在外行商,亦是心心念念不放,可您这会在公子跟前,公子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您说怪不怪?”
“菡萏!”江华年登时急了,听得出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轻颤,“姑娘莫要听她胡言乱语,菡萏这丫头惯来说胡话,她、她……”
菡萏笑道,“我说的是胡话,还是公子的心里话,萧姑娘自然是分得清的,何须公子多言语?若是公子连半分诚意都没有,那这早早备下的木箱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