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要吃这个药吃到什么时候呀?”
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要忍受着这种产奶的辛苦吧。
晏珽宗想了想,有些心虚地糊弄了她一句:“等到你觉得自己的身子和寻常康健的女子一般无异时,就能停了。”
婠婠的梳妆台上摆着两只胖胖的瓷娃娃,那是出嫁前她表兄陶震知的妻子宋氏给她去一处灵验的送子观音庙里求来的,两只胖娃娃憨态可掬十分讨喜,是一男一女,意在宋氏祝愿婠婠将来儿女双全之意。
她望了望那两只胖娃娃,又垂眸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若是日后上天能赐给她一具康健的身体和一个可爱的孩儿,女儿也好,男孩也罢了,她此生都感激不尽了。
如果这能成真,只要能给她一个孩子,什么样的苦她都愿意吃。现在只是要每日产奶,忍受胀奶的痛苦而已,她还能忍的。
明天婠婠还有的事情要忙,而且早起是逃不得的了,所以晏珽宗今夜也没再强求和她欢好。但是就寝前他非要死皮赖脸地亲自给她的私密处擦洗和换药。婠婠也只能由着她。
她那里被磨得红肿得十分严重,不过好在并没有破皮和流血,所以敷上去的只是些清凉去肿的药膏。
被插过了一夜的花心就像还没缓过神来似的,被人用手指轻轻一碰就颤颤巍巍地主动张开让异物深入进去,生怕惹恼了体外对它虎视眈眈的大家伙、不主动让它进入了反而要让自己吃苦头的。
晏珽宗用手指勾了勾,发现竟然还有昨夜他射在里面的精液缓缓地流了出来。她贴身的小裤上也有一小块湿湿的水痕。
可怜的小家伙,大约今天在拜见她母亲的路上,这小嫩逼里就开始往外面流水流精的。
其实婠婠那里一向是紧致地不得了,以前被他插过也是很少会流精出来的,想来昨晚是真的被用得太厉害了,她的身子都吃不消了。
晏珽宗盯着她那里看了很久,婠婠红着脸伸出小脚勾了勾他的肩膀:“你怎么还没好?”
他立马收回了方才有些心猿意马地表情,正色道:“还不是因为你的小逼不听话,射给你的精都不好好吃下,浪费了这么多流出来,我还得帮你擦干净。”
婠婠忍无可忍地踹他。
第二天早上婠婠又是在一阵兵荒马乱中被萃霜叫起了床,一边秀气地打着哈欠一边穿衣妆扮。
作为一国之后,她第一次穿戴着凤冠凤袍在众人面前路面。
婠婠想起她父亲母亲曾商量着说,要在她二十岁生辰那天给她好好地办一回册封礼,正式册她为镇国公主。
可惜这一天终究是没等到。
或许没等到也好,公主的册封礼也是在朝会上由文武百官观礼的,如果真的办过了,让那么些人见过了圣懿帝姬的脸,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在这之前,一般的官员和百姓们只是知道先帝和太后有一个嫡出的帝姬而已,很难知道那个帝姬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