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地格外爽快,“我下次不这样了。今天只是着急而已……”
急色急得心慌。
他挺腰往前轻轻一顶,婠婠的呼吸就顿住了半拍。
她当然察觉到他已然勃发昂扬的状态。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会害怕和紧张!
胸前的系扣被他急不可耐地拽掉许多,落到地毯上时却并未发出什么声响。
一股温暖芳馨中又带着甜腻悱恻的暖香慢慢萦绕至婠婠的鼻间。
她分明记得宫中按例是没有这味香料的,她也根本不知道这味香的名字。
头脑被迷得昏沉了片刻,婠婠又恍惚想起,今天她还没有让乳母为她挤出那些饱胀的乳汁来……
今天上午的婚仪之后,华夫人和月桂完成了明面上被派遣来教习新皇后宫中礼仪规矩的责任,只得再回到皇太后的宫中继续服侍皇太后,不能再陪在婠婠身边了。所以她又找不到人帮她挤奶。
晏珽宗派来的人,她不想跟她们说这些私密的事情,也不想她们触碰她的隐私处。可她自己又不会,趁着侍女们被她指派出去那东西的时候自己强忍羞耻伸手按压着胸脯挤了挤,除了让自己更胀更酸痛之外根本挤不出一滴奶来,她也不知道是她哪里做错了,最终只得作罢。
她又眨巴眨巴了眼睛,忽尔有了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原来自己被他弄到了那张大床上。
这张床今天坐帐时她便发现了它大的实在惊人。
几乎足以放得下一般大小的两张床加上以一张吃饭的桌子、一个浴盆和一个大梳妆台。
一个大活人从这头滚到那头都得费点力气。
床榻的四根柱子上都雕刻着龙凤呈祥、相互依偎缠绕的图案。
听说元武皇帝很喜欢这幅图,还命人按照这个图案去做了皇后贴身的兜衣。
婠婠知道这事后又无奈地扶额,不知道他会不会成为史书上头一位连后妃们穿什么小衣服都要插一手的皇帝。
婠婠还没从床上支撑起身体,就着这个半跪在被褥上的姿势,他就来脱她的寝衣。
晏珽宗的手触碰到她的胸脯时,敏锐地察觉到婠婠似是有些痛苦地蹙了蹙眉,表情十分难耐的样子。
一股浓郁地连香膏都压不住的奶香味也更加清晰地让他闻见了。
他想到了什么,无声轻笑。
涨奶涨得这样痛苦么?
是他不好,让她受累了。等会他就帮她疏解这痛楚,一定让她舒服。
等她再被他翻过身来,赤条条的身上一根布条都不剩了。婠婠仰躺在床单上,丝缎一样的漆黑青丝铺散在上,银红的被单,墨色的发,和她雪白无暇的身躯交织在一起,给了晏珽宗极大的视觉上的冲击。
他下意识地盯着她挺翘浑圆的双乳看,嫣红的乳尖似乎下一瞬就要有满溢得快要盛不下的乳汁滴漏出来。
婠婠的眼睛里一片水色,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的动作。
他没敢告诉她,殿内熏的香有迷情之用。
可助男女情动,让房事进行地更加顺利。
当然了,对他的身体没用。
可是转念一想,他实在不必怕她生气,本来这也不是他的主意,他翻了往年的旧例,帝后新婚夜所熏的这个香本来就是祖宗有定制的,不是他突发奇想加上来的规矩。
再说了,就算是民间官中的男女大婚,条件好些的讲究人家也会用这个的。
他没做错什么,顶多也只是吩咐侍女们往里头多加了点香料、让它燃烧挥发地更快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