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里婠婠还没让人在殿内用冰,也是迁就着这个女儿,害怕女儿乍然受凉的缘故。
然而这会儿拥着丝被睡得正沉,她和女儿额前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睡梦中也渐渐蹙起了眉头,似乎睡得不是特别安稳。
晏珽宗去取来折扇,轻轻地拭去她和女儿额前的那点汗珠,给她们扇风送凉,守着她们安心地继续睡下。
不多时,母女两人皱起的眉头就舒展了开来。
阿鸾虚握着拳头嘟哝了两声她父母都听不懂的婴语,在母亲柔软的怀抱中拱了拱,换了个姿势又甜甜睡下。
她在母亲怀中乱蹭时,一只小胖手无意识地在母亲的胸口前划过,将母亲本就松散的衣领往下拽了拽。
不知是否是感谢她父亲为她扇风、护她安睡的意思,她将婠婠胸前的大片乳白肌肤都拉扯得暴露在那男人的面前,供他眼神亵弄欣赏。
婠婠微侧着身子,将那道饱满沟壑挤压得更加明显。
她对女儿的母乳喂养并未损伤身体,更没有让那处走形或是暗沉变色。
相反,只为她又平添了一份丰软的诱人之态。
以至于她并没有因为喂养女儿影响到夫妻床笫之事,反而因为这份丰软又愈发让他兴致高涨,使得自己被迫承受了太多的操劳应承。
晏珽宗静坐了半晌,见了这副美景,终究是忍不住,放下了手中折扇,将阿鸾从她怀里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放置在大床的另一侧。
他摸了摸女儿头顶的胎发,轻笑:“你倒是个孝女,等会继续安分些睡着,来日我封你做镇国公主,好么?”
放下女儿后,他解了自己的腰带翻身上榻,覆在她身上,掀开她的衣裙便直奔主题。
婠婠跟了他这么多年,身子早被他亲手调教得合乎他的心意,即便是睡梦中,她下意识做出的所有迎合和反应也足够让他满意。
他以手指微微搅动那紧致的穴肉,婠婠闷哼了声,向他打开身体,让他的手指探入得更深,搅动着满池的春水靡靡。
索性她并未醒来,前戏他做的便有些敷衍,在确定婠婠已经足够湿润之后,他遂握着那早已硬挺的巨物直直插弄进她深处去。
而婠婠是在他兴头正盛的时候,被他的剧烈动作给弄醒的。
她懵懵懂懂地从睡梦中醒来,却见怀中的女儿不知去了哪里,身上还有个无比亢奋的男人。
双腿被他摆弄得缠在他的腰间,下身腿心之间有滚烫的巨物肆意进出,而她身子绵软,早就被男人肏酥了每一根骨头。
*
身下美人顿时蛾眉倒蹙,伸手推他:“你发什么疯,晚上还不够你弄的,非要白日宣淫?阿鸾呢!你把阿鸾弄哪去了!”
“阿娘!爹、爹!”
大床一角的女儿便是在这个时候陡然惊天一嗓子,喊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句爹娘。
她不知何时也睡醒过来,翻了个身子,两只藕节一般的白胖胳膊撑在身前,趴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爹娘。
也不知看了多久,竟然一声都不吭。
直到母亲找她,她才咯咯地笑着回应母亲。
“阿鸾、这、这里!”
这一声非同小可,险些把她爹娘都吓得在情事里狼狈收场……
连他都险些被惊得一下直接交代了出来。
晏珽宗按住敏感不已的婠婠,好不容易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嗓音喑哑,叫她安分些。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婠婠在他脖颈上抓了一道,“明明最荒唐的人是你!你白日宣淫还不够、还要在孩子、孩子面前……”
她羞耻得浑身发颤,奶肉微摇,乳波香艳。
晏珽宗一面欣赏着这美景,一面不以为意:“她还不到周岁,懂什么?转眼就忘了的。何况她自己就是这么来的,有什么见不得人?”
婠婠合上眼睛不再理他,一副随他摆布,只求他赶紧收场的样子。
*
良久云收雨歇,他下床取来巾帕准备给婠婠擦拭身体。
婠婠累得几乎昏死过去,满身香汗薄粉,几如没了呼吸的一具艳尸一般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阿鸾不懂她的爹娘在做什么。
只是她现在终于见到母亲“有空”了,手脚并用地爬到母亲身边,将圆圆脑袋凑过去一顿饱餐,解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吮吸得格外香甜。
婠婠半昏半醒地抬眼看了一下,见是女儿在吃饭,又抬手抚了抚阿鸾的背:“慢点吃,慢点阿鸾。”
她才刚喂过了他,又要去喂饱他的女儿。
婠婠无力叹气。
在她喂完女儿后,那男人端来一碗甜水喂她补充水分。
婠婠斜靠在他怀里,猫儿舔水般的小口啜饮。
她忽尔从他怀里抬起了头,定定地看着他的容貌。
“麟舟哥哥,你就要三十岁了。”
三十岁了,而立之年啊。
他眉眼之间更添了一份成熟男子的味道——看着旁人的时候,多半是浑不在意的散漫。
唯独看着她时,是满满的宠溺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