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位思考了一下，觉得如果自己是那个系统，面对这样的困境他会怎么办?
那当然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啊。可系统他们接到的反馈不是说和王清清是一体的，一个出了事儿，另一个也落不着好?
等等，这话只是王清清威胁系统时说的话，这也只是王清清的理解，万一王清清也被骗了呢?
谁说系统就不能骗人了?这年头人骗人的还少吗?他们家养的狗都知道在他手里骗肉吃呢，更何况是明显就是来路不明，还有不少手段的系统。
江遇安想了想，把小龚叫了过来，交代了他几句之后才摆摆手让他进去继续审人。他则是转身离开了审讯室门口，往李首长的办公室去了。
因为王清清事件情况太过于特殊，目前李首长还依旧坐镇海市。他们这个算是临时组起来的班子，一开始从开会碰头都得偷偷摸摸找地方，到现在已经有了办公室和审问室，关押室，也算是经过了质的飞跃了。
领导办公室里，李首长看着审讯室送来的口供记录，眉头就没松下来过。
听到敲门声，他视线从口供里挪开，抬头看了眼，见来人是江遇安，脸上的表情也松快了些：小江啊，快进来。
水在那里，你自己倒吧。
江遇安也没和李首长客气，应了声是之后就自己拿着热水瓶给自己倒水。茶叶是没有的，白开水到时管够。他也不嫌弃，吹了吹之后直接喝了一口。
李首长也不着急，等他喝了水之后才问：是王清清那里有了新的进展?
这几天的口供他是字字不落的去看，一句一段都在研究，明明自己以前也是念过书上过学的，也是鉴定的唯物主义，可怎么这王清清的口供他就那么看不懂呢?
这一字一句，都在挑战他的认知啊。
死了又活了?
还是活到了五十岁了才死了，结果一睁眼又回到了自己幼年的时候?
荒唐!
谁还能死了又活?说不定就是做了个太过于真是的梦，被梦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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