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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论:【观察对象2跟克拉伦斯关系匪浅,但矛盾地隐藏以往的交情,试图伪装用凶恶的态度驱赶询问者。对方手里的确有克拉伦斯留下的线索,或者某些信息。】
玉佩无声地看完这份堪称报告的记录:【……】
元恬的确不懂人情世故,这方面的反应还有些迟钝,
但他懂逻辑学语言学,并且极其擅长这类科目。
特别是在玉佩先生书单的辅助下,一日千里地进步。
元恬注意力分散,也发现了谢行尊在看,纤细的手指腼腆地挡住屏幕,
有种自己在班门弄斧的羞愧。
元恬说:“我的方法是有点笨拙和繁琐。”
谢行尊说:【不是笨。】
也不是什么小题大做多此一举。
元恬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自己真的解错了爷爷留下的手札找错了人,
害怕等了三年的线索断在这里,
害怕明明已经知道克拉伦斯还活着,甚至在被折磨,自己却毫无办法。
但那些糟糕的怯弱,在王都孤立无援的生活中,已经习惯被少年压下去缓慢吃力地消化,
转而动力,用尽一切能够想到的办法解决问题,找到答案。
元恬突然抬手按了下心口,感觉闷闷的,有点不舒服,
就像他平时想到下落不明的爷爷的感觉,但又不一样,奇妙地隔着什么。
他清丽的眉眼染上疑惑,答案昭然若揭时,被玉佩新提出的解决方案转移了注意力。
谢行尊说:【如果是拥有实体的东西,只要在他身上,我就有办法拿到。】
元恬直觉这位技能树点
得极其强,他的意思是各方面都极其强的玉佩先生,
想出的办法可能不是那么礼貌,
老劳尔毕竟是克拉伦斯的朋友。
元恬为难,又很不想拒绝难得主动帮忙的邻居,于是道:“我先试试我的办法,如果没用再请你出马。”
谢行尊默认,然后又问:【你刚才写的是“观察对象2”,所以“观察对象1”是谁。】
素材多,练手方便的观察对象1还能有谁。
元恬:“……”
少年突然对这间茶室桌面上摆着的茶宠非常感兴趣。
既然是个茶宠,那它一定摆在茶宠的位置吧。
元恬左看右看摸摸这个晃晃那个的行为已经清楚地把答案告诉谢行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