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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警察虽然年龄小一点,但是,办事效率还是真够高的,很快,他就查证清楚,西门金莲等人提供的那张素描图像上的老头,三天前的那个晚上,确实在玉器街出售翡翠毛料,很多人都看到的,绝对不是他们胡说八道。
看样子,这个老头有着很大的可疑处。就算他不是纵火犯,就算他谋财害命,只怕这个案子也不简单得紧。一个人如果没有什么目的,假死做什么?而且,假死需要办理很多手续,都麻烦得紧。
更让警察有些哭笑不得的是——这个张铁汉淡定得紧,既然都已经“死”了,他居然还敢光明正大的在玉器街上卖翡翠毛料?难道他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他是一个曾经“死”了的人?
而既然证实了西门金莲等人所言都是真的,自然也没有理由扣着人家不放,于是,小警察客客气气的送了他们一行三人出去了。
西门金莲离开警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展白扶着她安慰道:“没事的!”
“我很怕和他们这行人打交代的!”西门金莲坐在展白租来的车上,摇头道。
“西门小姐,事实上没事的,你根本不用怕他们的!”徐逸然嘿嘿笑道。
“我一般见到警察就发抖了!”西门金莲老老实实的苦笑道。
“为什么啊,你又不是做贼的!”徐逸然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看了看展白。
西门金莲苦笑,她确实不是做贼的,可她养着一只飞贼,不得不怕啊!撇开这个不谈,她的发家史,也未免太快了,恐怕也遭人妒忌得紧,而且她也不比那些有着根基的富贵豪门,方方面面都有人照应,说不好听点,她除了钱,那是一无所有。
展白开车,透过内视镜,看了看徐逸然,问道:“你住哪里?”
“你们住哪里我就住哪里,嗯,过两天我要去缅甸有些事情。”徐逸然伸了个懒腰,轻轻的叹道,“我好像很多年没来揭阳了,午后要去拜访个朋友,对了,西门小姐——”
“怎么了?”西门金莲问道。
“你说的那个蛇叔,患的是什么病?”徐逸然问道。
“一种怪病!”西门金莲皱眉道,“脸上身上,都有着溃烂和蛇鳞般的症状,像是中了蛇毒……”她隐晦的说道,蛇叔的这个病,起源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就算原本不清楚,昨天见到蛇叔后,蛇叔也向她说起过。但是,这病的起源,她去不能对徐逸然说。
“蛊毒?”徐逸然愣然,不会吧?
前面开车的展白突然插口道:“我看着不像是蛊毒!”
“这没见到症状,我也不好说的紧!”徐逸然皱眉道,“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
“保证什么?”西门金莲问道,“蛇叔都已经死了,还可以保证什么啊?”说到这句,她的眼圈不禁又红了,虽然她知道那个火窟中烧得面目全非的人,绝对不可能是蛇叔,但既然蛇叔采用了这样的法子,那就意味着,他们将来不会再见,永不再见!
蛇叔是个怪人,从头带尾都是,那个假死的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根据展白描述,他曾经帮蛇叔熬药,一个普通人,谁敢捏着毒蛇的脖子,逼着毒蛇吐出毒液入药?
“那两个人,都不是因为失火而被烧死的!”徐逸然摊了下手,嘿嘿笑道。
“何以见得啊?”展白问道。
“如果是被火烧死的,势必会有灰尘呛进口鼻中,而这两人,我刚才瞄了一眼,都没有这等状况。”徐逸然道,“所以,这两人应该是先被人杀死,然后在遭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