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烤肉全部掀翻在地。
旁边流了半天哈喇子的狗屁颠屁颠跑过来,叼住肉,跑了。
惨不忍睹,晴天霹雳……
他的眼泪成功地漫上了眼眶。
“小奴隶你别哭呀。”潘洽的车快了一些,看见马小瑞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黄牙再次露了出来。
马小瑞看向了他,一脸无助。
“放心,哥哥可喜欢你了。”潘洽的咸猪手再次伸了出来。
……你、他、妈、的、真、恶、心!
“会疼吗?”他无助地问道。
“怎么会呢?哥哥会轻轻的……”
马小瑞忍住眼泪,笑地一脸纯良无害,心里发誓要杀了他。
犯他尊严者,死。
这跟同性异性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清楚自己的性向。
活了二十四年,他连一次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他怀疑自己可能有点情感认知方面的障碍……
诚然,喜欢同性还是异性,就像喜欢喝牛奶还是喝豆浆一样平常。但是,不管是男是女,如果想上他的,是这样一个精虫上脑、猥琐不堪的老男人,他觉得自己还是飞起一脚,踢在对方的裆上比较好……
到潘洽家后,他没有被人放出来。潘洽家的下人直接把关着他的笼子,连同着他,一起放在了潘洽的床上。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久不开窗的发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劣质脂粉味。也不知道苟且过多少男女。
潘洽推门进来,隔着笼子欣赏了一会儿,迫不及待地去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打开笼子,把他放了出来。
马小瑞趴在床上,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呕了几下,竟然真的吐出了点马饲料里的玉米糊糊。
他抬起一双蓄了泪水的眼睛,有些惶恐地望着皱眉头的潘洽:“老爷……我吃了……马饲料,现在……好难受……”
他直起了身子,玉米糊糊掉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诚惶诚恐地去拽潘洽的大腿,潘洽似是皱着眉头纠结了一会儿,竟然伸手推了他一把,然后要强迫。
马小瑞的心往下一沉,干脆把身体贴了上去。
潘洽果然忍不住了,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大骂了一声,用手掸着自己身上的污物。
“老爷……小的,小的没用……小的刚刷完了马,身上还有……马粪。”他又捂着肚子呕了起来:“茅,茅房……”
潘洽大骂着,招来了家丁。家丁指了一个方向,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茅房里,马小瑞捂着嘴巴干呕了几下。之后,他似是浑身脱力地靠在了墙上,缓了一会儿后,他笑出了声。
厕所里的味道似乎都要比潘洽屋里的好闻一点……
他一边看着厕所的四周,一边嫌弃地用草纸把自己身上抹干净。
厕所是露天的,四面墙中,有三面墙翻出去后是潘洽家的院子,只有一面翻出去是外边。然而,太高了,他又没有助跑距离,翻不出去。
马小瑞皱紧了眉头。
他听到潘洽大骂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同时,还有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由远及近,叫喊着“老爷!”。
隔着老远,马小瑞闻到了一股脂粉气息。他往外偷看。
一个穿着女式衣服的男人,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细声细气地问:“老爷,您找我啊?”
潘洽拿手指了一下厕所的位置,吩咐:“你去看看,看他吐完没有?然后给他洗个澡,干干净净的了,再送回我床上去!”
“哦对了,回来。”潘洽继续说道:“再给他顿饭吃,要不然他晚上没力气。先吃饭再洗澡!别又弄地满身味!真他妈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