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能得临淄王妙手回春,本宫感谢不尽!”
“那么,先去给四皇子检查一番身体。再立刻出宫去九皇子养病之处。皇后娘娘,您是否要派人同去?”宗政恪看向许皇后。
“自然要同去,本宫乃九皇子嫡母,理当关心他的身体。”许皇后求之不得。对宗政恪好感顿生。即便宗政恪只是为了免除她自己的麻烦,她的这个无心之举还是帮了大忙。
斜眼看向脸色有异的筱贵妃,许皇后也懒得再与这个口齿伶俐的女人争辩。她笑问宗政恪:“听闻世女殿下与佛国尊者是密友,不知世女可知佛国有一种密药,能够明析父母子女的血脉关联。”
宗政恪笑道:“确有这种药物!据本殿所知。临淄王精擅医道,于药术也十分精通。他便知一个药方,配制出的药丸能明辨血脉关系。”
玉太后想方设法要从天一真宗的正品道爷们手里换回冯天师,这事儿许皇后是知道的。东唐的这位临淄王,在天一真宗的地位极高。徜若能得到他几句美言,说不定换人之事能顺利一点进行。
所以,讨好临淄王是可行之事。偏生他又是东唐人氏,想过多亲近讨好又有种种忌讳。此时,宗政恪的话倒给了许皇后些许想法,这是明正言顺能交好临淄王的机会——买药!
许皇后打定了主意。邀请宗政恪一起重返嘉乐殿,请她出面与临淄王说和,为九皇子和四皇子分别看诊。
筱贵妃倚门目送众人离开,唇角带笑。她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嘉乐殿,玉太后已经重新升坐正殿上首高座,就连宣通帝也出现陪坐。殿内仍然笙歌乐舞,天幸国的官员们大部份离座,举着酒杯与各国使臣喝成一团。依照天幸国的传统,这酒宴歌舞要进行一整天。到子时方休。
许皇后与宗政恪自偏殿而入,没有惊动什么人。因事情牵扯到了宗政恪与李懿,许皇后不敢擅专,便悄悄绕到上首去向玉太后禀报。
宗政恪刚进殿门。李懿便发现了她。见她停在一扇大窗边不动了,他便走过来,笑吟吟问:“外头风景可好?”
“好。”宗政恪笑回。
李懿与她并肩,一起望着就要昏黄的夜色,感叹道:“这么快就天黑了。”
宗政恪轻声道:“杀人放火夜。”
李懿忽然传音入密道:“你那个叫明月的婢女来寻我,让我单刀赴会。否则就把玉质从殿外抛进来!还让我不要告诉你。”
这是光明正大要对李懿不利了,自己果然没看错。宗政恪对他道:“你很听话,没有意气用事。”
在今日出发来给玉太后恭贺生辰之前,宗政恪便特意看了看李懿。不知为何,旁人,她现在起码能看到两三日的光景。但李懿,她只能窥见少许时间片段。她看见他浑身是血,满身狼狈,这是不折不扣的大凶之兆!
所以她事先就对李懿说,若有意外之事,一定要告诉她。
自玉质被白眉上人绑走,宗政恪就有隐隐的不安感觉。既然小师兄能做出用玉质来警告威逼她的事儿,没道理放过与她日益亲近的李懿。
既然四皇子已经是小师兄的臂助,宫宴之时就很有可能会对李懿下手。所以宗政恪一来叮嘱李懿不可妄动,二则主动出击,要先对四皇子出招。
宗政恪便问李懿:“可有时间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