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渴极了。
文华熙一笑,如月光华朗照:“我既心仪你,便嫁了将军又何妨?”
他是肯为爱人不拘世俗的,玉肃把他放在床上,恨不得揉碎了他,又怕轻轻一拢,他就会化在臂弯里。
“殿下太会哄人。”
“那将军便嫁了本皇子罢,保证对正宫一心一意,只哄你一个人。”
“喝醉了也哄?”
玉肃俊朗面容此刻却有几分邪气,文华熙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又要我怎么哄你?”
语气无奈得近似宠溺。
麒麟将军便大刺刺向床头一靠,挺腰顶了顶被自己放在膝头的大皇子:“来,自己动。”
文华熙拿他没了办法,几百年都过来了,还这么爱作弄人。难为情归难为情,仍是阖上了琼花般洁白的纤长眼睫,口中微微呻吟着,自己勉力将那见不得人的巨物翕张着吞了下去。
玉肃摸着他挺翘丰润的双臀,用力地握住掐弄,文华熙腿弯不住打着颤,一滴汗自挺直的鼻梁上滑下,惊惶地向他倒去。
虽说同床共枕这样悠长的岁月,每次进入他,玉肃仍感觉如打开一只吞吐着珍珠的蚌壳,过程要精细,才舔得到蚌肉难以言说的甜美。
做得狠了,文华熙总会握着他的肩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什么好话都肯讲,眼角通红地不敢睁开,恣情,却也圣洁如贞女。
这情态令人欲狂,玉肃将他两条长腿交叠在自己腰间,终于难以忍耐地鞭挞了起来。
雨收云散,玉肃只搂着他,蛮横地压着他不肯撤身出来,一缕缕地绕着他的头发。文华熙累得昏昏欲睡,仍要忍耐体内不时硬挺的灼热,蹙眉咬唇,显得十分辛苦:“你最近……有什么忧心事?”
玉肃一怔,文华熙就着这样烛火替他看军务看了许久,早已疲累,不等他回答,就偏头在他臂膀间蹭了蹭,满足似午睡的猫咪,发丝微凉滑过颊边,枕着他合了眼。
虽阖了眼,仍等他回答。玉肃只笑笑:“无事。”
“这次是个良机,若能彻底隔绝结界,便可终结这千年战火。”文华熙忍着玉肃若有似无的抽插,紧紧地攥住了对方十指:“我知道你想挥鞭北上,还会笑我幼稚……啊!嗯,嗯……你轻一点……”
“呜……别再来了……怎么又……!”
玉肃再度挺腰干起了他守护半生的殿下:“不会,无论你要做什么,背后永远有我。”
文华熙不及感动,便被他再度深入顶弄得捂着眼睛无声流泪,玉肃点点头道:“嗯,里面也含着我。”
——最后一次倒是尽兴,他深埋在文华熙体内不肯出来,时轻时重地磨了大皇子一整个晚上。次日督军,文华熙几乎是被他抱着去的。
然而他骗了他,他的殿下。
麒麟,这瑞兽的名头早已令玉肃厌烦,魔族的滋扰也是时候了结。文华熙要止战,他却要天下臣服。
“从一开始,臣便不过是利用你,殿下。”
怪只怪文华熙爱人不竭余力,将泼天权势拱手相送。
文华蕴笑了声:“天大亮了,将军还要怀念旧情人到几时?”
玉肃凝神看了他一眼,敛了敛衣袖:“怀念?不,他早已换来了本将真正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