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灵活的钻进口腔深处,找到我的舌头,用力的缠绕、吮吸。我情绪还没恢复,抓住他的衣服拍他的后背,不仅无济于事,反倒加速了他的侵略。
他把我推到书桌上,用力蹂躏我的胸膛,我只能瞪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的眼睛里充满笑意,那时的我不懂,现在想来是奸计得逞,充满危险的笑意。
我只觉得他黑色的瞳孔特别漂亮,深不见底,像有魔力,看着就愣了神,任由他对我上下其手。
他解下我的腰带,把我不安分的双手捆起来。
我试图反抗,但他气力大得吓人,根本无济于事。
似乎本能的感到一丝威胁,我的气势弱了些:“你、你想干嘛?”
他极具色情的舔舐我的耳蜗,往里吹气:“干你。”低沉而没有情感波动的声音,与歧义极大粗俗直接的话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受到刺激,好像室友不是我所熟悉的室友。甚至连他最真实的一面,我都从未了解过。
我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不争气的心里一痛,彻底放弃并没有作用的抵抗。
他非常温柔的为我做完前戏,尽职尽责的开拓甬道,我本以为温柔会持续下去,之后的事让我后悔产生这种错觉。
他大气进出,狠狠的抽插,把我整个人按在桌上,双手牢牢的固定住我的腰,生怕一个挺身不能正中红心。
桌上的东西全被他暴力的扫到地下,连他最爱的思想政治也跟着遭殃。
我艰难的喘息着,强烈的快感吞噬掉所有的意识,除了呻吟,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狂风暴雨般的性交让我很快泄精,但我知道,一切只是开始。
一个漫长的夜晚。
次日,我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如果不是全身宛如要散架一般,我真当昨晚自己做了一夜春梦。
室友在床下安静的看着书。
“谢陵我m!”我心中愤怒难忍,想下床跟他决一生死,然而不小心撞到屁股,疼的龇牙咧嘴。
“吃早饭吗?”室友回头看着我,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哦不,应该是午饭。”
“我吃nmb!”我当时真除了脏话什么也不想跟他说。
我对室友狂爆了一天粗口,两人旷课。
谎言永远藏不住。
真相被无情揭露。
我跟室友的关系莫名其妙的又一次得到质的飞跃。
全是他单方面的作祟。
我咬牙切齿的问他:“你早就知道了?”
他镇定自若的回答:“是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你偷看我洗澡开始。”
我涨红了脸:“我才没偷看你洗澡!”
“嗯。”
“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整个人歇斯底里。
“你觉得我是什么?”
“你他娘的是变态!”
“嗯。”他很大方的承认了事实:“对,我是变态。”
我被气得够呛,恨不得掐死他。
“所以你为什么会是一只螃蟹?”我深吸一口气,不与他争辩。
“因为……”室友笑了起来:“我是怪物啊。”
直到现在,我也没得到室友的明确答复。
他是怪物,他是什么怪物?他为什么会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