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里回到后台的时候工作人员刚好开始表演,没了霍昂黏在屋里放松不少,女护士也敢走过来讲解:“科里医生,这是荆棘岛的常规表演,台上的工作人员都有剧本,今天这场是纯道具玩法,等会要是有员工喊救救我、不要、报警这类的话都是台词,您不要担心。今夜的安全词是利多卡因。”
一个局麻药名,不会在情趣扮演中出现,但在这场表演中喊出来也不会突兀。
女护士递过来剧本:“您可以看看,这是今天的表演内容。”
“麻烦您解释了。”科里对人和善,接过来剧本,粗略翻阅,只能评价是很用心的现场黄片。
中央台成了舞台,走上来身穿粉色护士装的男人科里认识,是同样服用激素刺激产乳的工作人员,他有些好奇问身旁护士:“他也是?这种表演有什么意义?”
“您还没了解全荆棘岛吧,这里每晚都会有表演,不光有,还有调教师,奴隶,男人女人都有,还会有一些特殊的,表演的目的就是展示,而且这么一场表演收益不菲,又能提高岛上的知名度,会获得更优渥的待遇。”女护士一笑,看这些东西她也有些动情,但是在工作期间是不允许摸鱼的,两条腿不经意间夹扭,声音都有些娇柔:“岛上有受欢迎的榜单,都是和利益挂钩的,越受欢迎的员工越难买下服务,越难买下服务证明他越欢迎,每个榜单都不一样,台上的n在新星调教师的榜单上,名声越大会拿到更好的剧本展示。”
科里忍住笑出声,资本家让员工竞争的手段真多。
“等工作结束,员工也可以享受岛上设施与服务的,只要有筹码。”女护士手掌搭在科里肩膀,暧昧摩挲:“同事之间也没关系哦,没人太在意外面社会的礼义廉耻。”
“我阳痿就不参与了。”科里索性把情况坦白,省着以后再遇见这类话题。
“啊…不好意思啊。”
台上男护士按照剧本表演,他的身份是协作n医生的助理。
n医生拿出一排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从10到25依次排开,风度翩翩地说:“护士,等会有位患者需要做肛肠检查,麻烦你挑出最适合他的用具。”
男人的人设是新入职的男护士,性格是隐忍又胆怯,声音挺弱的反驳:“医生,我觉得这不是很好…”
n医生脸色立刻阴沉:“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的实习证明还在我手里,想不合格吗?”威胁利诱,他很进入角色。
“我…”男人演出了左右为难,清秀的脸上是委屈不甘。
n继续说:“莱苜护士,还有其他护士想要进医院呢,请你离开吧。”
“我会认真工作的,请您给我一次机会。”威逼利诱之下,莱苜隐忍地点头同意,看着一排假阳具犯难:“只是,我,我该怎么做?”
“把裙子掀上去。”
莱苜犹豫不决地把护士裙掀起,露出女性内裤,粉色蕾丝兜勒住性器。
n还装出来惊讶:“居然是男性,你穿护士裙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还是说你渴望拥有女性的逼缝?”
“不是,是医院没有其余的工作服了,我着急上班所以才穿的。”莱苜是少年体型,但绝对是成年人,脱下来内裤之后他就被命令背过身,跪趴在检查床上。
“认真测量。”
“等…”
巴掌打在窄小的臀肉上,莱苜不再反抗。一旁的摄像机拉近,屏幕放大n将透明含有润滑油的圆蛋塞入,讲解说:“体温会融化外面一层薄膜,体内会被很好的润滑,并且有轻微催情的效果帮助你认真工作。”
沉默又迎来一巴掌,n不满质问:“你对医生不感到感谢吗?”
疼痛让莱苜淡色后穴一缩,似乎压破了里面的润滑蛋,往外渗出一些液体:“嗯…谢谢您。”
这些允许上台的员工已经接受过训练,莱苜是允许被插入的,训练内容都是针对后穴,所以他所感受到的是愉悦。荆棘岛有些人登岛是为了钱,有些则纯粹是因为欲望。正常社会无法容纳扭曲变态的性欲,莱苜是其中一个。
润滑油打开窄小的后穴,莱苜在n的命令下开始用后穴吞下最小的假阳具,黑色硅胶插入淡色的软肉,熟悉的充实感填满。
莱苜发出一声略有不适的哽咽声:“嗯。”
手掌打在他的臀肉上,n表情严肃,如对待一件工作:“你的工作态度很消极,不说出感受怎么协助医生?”
“啊…对不起医生,别打,我,别打我,我说。”莱苜被强制按下坐实,后穴完全吞入假鸡巴,呼吸急促诉说:“嗯…很,很充实。”
“你在说谎。”n用手指摸到后穴边缘,一用力,指头顶进一些:“我很怀疑你的工作能力,莱苜护士。”
莱苜被抽了十多个巴掌,臀肉留下红痕,疼痛刺激着他加紧后穴,在镜头中索取讨要着假阴茎:“对不起,是,是我的失职,不要打了…“
n停下巴掌,疑问的语气:“既然失职,那为什么不继续努力工作?”
催情油正在发挥作用,莱苜已经感觉到心底升起的空虚,连忙抬起身,在注视之下扶着第二根假性器,缓慢坐下,比之前大了些的原因将后穴撑得更开。
“啊…这根还是,还是有些小。”莱苜诚实回答,后穴饥渴地咬着黑色的假性器,更是往下沉腰坐得更深。
“莱苜护士你做的很好。”n不吝啬夸奖。
第三个,第四个,体验每一根假阳具,莱苜都用心说出感受,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因为润滑油彻底发挥了作用,里面空虚一场。
已经试到了第六根,夸张的19假阳具的旁边一排被使用过的黑色硅胶阳具都是湿漉水痕。
“啊…”莱苜的后穴被完全打开,性器也翘挺,护士裙凌乱上卷,爱上了被侵犯肛口的滋味,性欲快感在小腹扩散,热汗淌过他脖颈泛白的皮肤,淡色的嘴唇半张喘息着。
屏幕上莱苜的表情是愉悦痴迷,腰身正在不自觉扭晃,下坐用后穴吞入19的假阳具。
“好棒…啊,医生,这里填满了,填满了!”莱苜发情低喘呻吟。
“真是一名淫荡的护士,工作期间发情我是该惩罚你。”n单眼皮的眼睛厌世感强烈,拽过来金属治疗车,一打开抽屉柜子,手铐、乳夹、尿道塞等等一应俱全。
“对不起…啊,对不起。”莱苜脸色一变,恳求着,但屁股仍旧没有放开那根粗长的假阳具。
屏幕特写:淡色的肛口肉被插到泛红,抽插动作带出水润光泽来。
患区等候席的“患者”们看的口干舌燥。
n挑选出来一件乳夹和手铐链系在一起的用具:“工作需要的是公私分明,莱苜护士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莱苜说不出话,抬起来腰,来到那根最粗的假阳具上方,双手拉住对方的手臂祈求:“对不起…我会出色完成工作,我这就继续工作。”手忙脚乱的扶住最大的阳具,开缝的后穴对准冰凉的硅胶,狠狠心往下坐到底,发出了一声痛苦又低沉的呜咽:“嗯…。”
可以看到他的小腹已经被撑但凸起一块,后穴已经被彻底打开。
莱苜是爽的,这种情况稍微吃力但体内敏感的前列腺被全面干到,甚至有一种憋尿的刺激感。
科里加图在后台看得也是燥热,拳头攥了又攥,画面时刻提醒自己已经是残废。也挺佩服台上演员的信念感,在沉陷在性欲中还能记住剧情。
“但你勃起了。在工作中专注享受自己的事情,忽略了患者,你是个不负责的护士。”n不容对方这类讨好回避惩罚的行为,慢慢解开对方的粉色护士服上衣,胸膛上粉色的奶尖硬挺,随着n的手掐上奶尖,镜头捕捉到乳汁渗出。
n演出了惊讶,黑色手套碾搓乳尖:“男性产乳?护士,告诉我你这是什么情况?我真的考虑开除你了。”
乳尖上刺痛让莱苜崩溃,眼尾泛红,大腿根止不住在颤抖,羞耻到了极致,性器没征兆喷射了出来,哭腔回答:“对不起…啊,我,我是个差劲的护士,我喜欢被吸乳尖…我…请不要开除我,我,什么都可以干。”莱苜痛苦紧闭上双眼,别过头。
“包括给每一位患者喂奶吗?”n诱导着。
沉默,台上诊疗室像按下了暂停键。
“你没有重视这份工作,竟然在工作时间射精了,看来你没有这份决心,莱苜护士,我要开除你。”
莱苜:“不是的,我,我愿意,包括给每一位患者喂奶。”他哭了出来,眼泪无声滴落。
诊室铃声恰到好处响起,n像一条冷血的毒蛇笑了一下,说:“请进。”
走来的男人科里认识,就是在卫生间闯入的员工,他在里面扮演求助的患者。
“不好意思,我来的不是时候吗?”他问。
剧里剧外他总能赶上特殊时刻,他走进诊疗室真演出了尴尬的场面。
“不,您来的正是时候,病志上写着您有性狂热爱好,这是特殊治疗,发泄疗法,请配合。”n说得真向那么一回事,将莱苜拽扯正对着男人,单手掐揉着一边乳尖说:“让我见识一下你为了帮助患者减轻病痛的决心吧。”
男人吞咽了一口唾液,他在这里的角色是性狂热患者,所以眼神挪不开,呼之欲止的犹豫感淋漓尽致。
n对他说到:“请您过来品尝护士的奶水,有什么感受请说出来,这是治疗,将所有的性欲发泄出来。”
男人迫不及待走上前咬住男护士的奶尖,他用力吸吮,舌头舔扫小小乳头分泌出来的液体。
“痛…患者,轻些,很痛。”奶尖被蹂躏发疼,莱苜声音压抑不住,一块屏幕上他臀缝里的后穴又开始饥渴收缩。
n弯腰贴在男人耳边,沙哑低沉的声音询问:“您还想要获得更多的治疗吗?”
神曲中堕入地狱不是一瞬间的事情,地狱是向下的阶梯,引路人会在这一路指引你堕入深渊。n的调教手段与表演风格不似常规充满暴力与严肃,他擅长逐步引导人接受心里压抑的一面。
男人说:“想…医生,请您治疗我吧。”他不肯放开已经被咬充血的奶尖,裤子里的性器也快速勃起。
“用你的嘴去把护士体内的医用器械拿出来吧,我们进行接下来的治疗。”n医生起身,手掐着莱苜的胸肌,一些奶水滴到男人鼻梁上。
莱苜昂着头咬住嘴唇,为了不被开除承受羞耻,转变了姿势仰躺在诊疗台上,而男人亢奋地钻进他的腿间。
屏幕里他张嘴咬住了假阳具底座,一点点拉拽出了那根超长的假阳具…
脱离了假阳具的后穴合不上,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里面漂亮淡红色的软肉在不自觉抽动。
n贴在护士的耳边,声音极具诱惑感:“向我证明你是个合格的护士,去为患者扩张。”
“等,等一下医生,我,我里面有在家里塞进去的卵…”
这场表演真的超值。
后面还有护士用假阳具操患者,两个人跪在地上互相舔奶尖…
000整,落幕时掌声雷动,坐在后台的科里加图却一身汗,喝了两大杯冰水才压下心中躁动,他身下没有丝毫反应,但是背部的衣服布料湿透了。
旁边的女士重重呼出一口气:“工作终于结束了!科里医生咱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科里“好,辛苦了。”
回到荆棘岛的休息馆,休息室是按照每位员工个人喜好装潢的。科里的休息室是复古欧式,地上是柔软的羊毛地毯,图案是摇摇欲坠快要凋零的玫瑰,照明是墙壁上仿蜡烛的壁灯,很昏暗。房间原主人是一名女性,她离职之后分配给科里,品味不差,科里就懒得再改装修了。
睡前科里都需要冲洗身体,站在浴室里幽暗的灯光下让他的皮肤呈现蜜色,背部凸起漂亮的蝴蝶骨在温水下冲刷。
下身残疾的性器在漏尿,科里知道自己晚上水喝多了,漏尿是必然。
他一条手臂撑在墙壁瓷砖上,回想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口腔是温暖柔软的舒服,一激动,一股强有力的尿冲向了脚底瓷砖。
“操。”科里难得说脏话,第一时间想起来的竟然是红色长发霍昂的脸。
花洒下洗澡让人思维发散,科里加图开始回想晚上的表演差点意思的地方,完全可以让那两个男人叠趴在一起,利用起假阳具问他们谁更想被操,在他们争夺后插入获胜的另一个人,或者抽他们其中一个人屁股,另一个负责报数。
科里加图捧起水狠洗一把脸,短发湿漉漉滴着水,幽暗的光线下他左右眼底两颗小痣更明显,气质清冷。
我在想什么啊…
来这里是为了挣钱还债,别让他们影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