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声。忍不住地,我手指爬上他的脸颊,一遍遍抚摸过。细致而柔软的皮肤有舒适的温度和手感,我最想念的,最爱不释手的人。一点清凉落在手指上,而后一滴又一滴。“暮雨?”“……以前你的手没有这样的茧。”“……没关系,”我轻轻亲在他耳朵上,说:“以后也没有。”“恩。”青枝发绿,陌上花开,缓缓归人,一路走一路到白头。(正文完)